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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青珩聞言頓時皺眉:“表哥,這事跟阮阮沒關(guān)系……” “怎么就沒關(guān)系了,父親已經(jīng)讓人捎信過來,今天他們在聚軒樓的時候父親就在那里,他親眼看到蘇阮怎么利用小六,跟曹家鬧起來的。” 沈棠溪看著謝青珩:“我之前早就與你說過,她不是省油的燈,她背著她爹的仇,注定不會善了,之前在梨園春是這樣,今天又是這樣……” “表哥!” 謝青珩聽到沈棠溪說起梨園春的事情,猛的開口打斷了他。 “我說了,這事情跟阮阮無關(guān)。” 他眼中帶著冷沉之色, “她今天不鬧,難道就該看著曹家算計小六,再來算計我父親?” “你既然知道曹家的事情,就該知道他們的目標(biāo)是什么,曹家有一有二就有三,一次兩次僥幸逃過,下一次誰能保證他們不會再來動手?!” 謝青珩看著沈棠溪: “蘇阮是什么性子,我比你清楚,她就算想要報仇,也絕不會牽連謝家?!?/br> 沈棠溪看著謝青珩毫不猶豫的護(hù)著蘇阮,甚至跟他起了爭執(zhí),那雙面具下的眼中積聚著陰云,“你是在嫌我多管閑事?” 謝青珩皺眉:“我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對阮阮有偏見?!?/br> 正如他當(dāng)初對蘇阮一樣,未曾接觸,便認(rèn)定了她不好。 “表哥,我知道你是擔(dān)心我和府里,可是阮阮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今天的事情我不知道舅舅是怎么跟你說的,但是你如果真的知道經(jīng)過,知道其中緣由,就該清楚阮阮行事雖有沖動,卻未必不是為了謝家好?!?/br> 第180章 一針見血 “你未曾與她相處過,便已對她存了偏見,所以才會事事都覺得她另有所圖?!?/br> 沈棠溪沉著眼看著謝青珩,而謝青珩半步不讓。 屋中氣氛一時有些沉凝了下來。 裴耿和季詔對視了一眼,都覺得有些棘手。 “好了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干什么吵成這個樣子?!?/br> 裴耿說道:“棠溪,我覺得青珩說的有道理?!?/br> “這曹家又不是第一次算計他們了,總不能每一次都坐以待斃吧?” “蘇阮這么鬧了一場也好,把事情擺在臺面上來,讓所有人都知道曹家有錯在先,而謝家占著理,曹家和大皇子那頭反而不能怎么在暗地里動手腳了。” 裴耿說完之后,撞了季詔一下,示意他開口勸上兩句。 季詔卻是一針見血:“我也覺得青珩說的對,你就是對蘇阮有偏見。” 見沈棠溪看過來,季詔說道: “你一貫是我們幾個里面最聰明的,論算計之事我們和青珩都比不上你?!?/br> “可是就連我都看得出來,今兒個這事蘇阮沒什么做錯的,如果真要說有錯,也就是她帶著青珩的弟弟,還有趙家、白家那幾個什么都不會的小家伙去曹家鬧事,有些太冒險了。” “如果曹家當(dāng)時不顧臉面,不由分說的先對他們動了手,就算事后謝家占了理,他們也先吃了虧?!?/br> “除了這個,蘇阮還有什么地方做錯的?” 季詔看著沈棠溪,說的毫不留情。 “我能看明白的事情,你不會看不明白?!?/br> “要不是你對蘇阮先入為主,覺得她對青珩他們存有惡意,那以你往日的性子,你怕是還要夸上蘇阮一句聰明。” “畢竟今兒個這事如果換成是你,你有七、八成的可能,會和她有一樣的選擇?!?/br> 沈棠溪聞言緊緊皺眉:“我不會?!?/br> 季詔聽著他否認(rèn),直接挑挑眉:“不會?那你是忘了你當(dāng)初是怎么對付曲興寧的?” 沈棠溪聞言怔住。 季詔說道:“當(dāng)初曲興寧的父親曲賀與沈相交惡,曲賀便讓曲興寧在國子監(jiān)里對你動手腳,想要在那次鄉(xiāng)試之上陷害于你?!?/br> “你明知道曲興寧想要做什么,卻未加阻攔,不僅縱容他不說,還暗地里推了他一把?!?/br> “你雖沒有直接朝著他動手,可是卻借著曲興寧嫁禍你舞弊的事情,除了曲興寧的功名,更讓沈相抓住了把柄弄垮了曲賀,這些事情你都忘了?” 季詔取了茶杯,倒了杯茶水遞給了沈棠溪。 “所以棠溪,撇除你的偏見和先入為主,其實蘇阮跟你挺像的?!?/br> 怎么可能? 沈棠溪下意識的聳眉,蘇阮怎么可能跟他像。 那個女子,她…… 沈棠溪想要找兩個詞兒來形容蘇阮,可是在心底轉(zhuǎn)了一圈之后,印象最深的居然是最初那一次,蘇阮抱著牌位明明在哭,可那浸了淚的眼睛里卻是格外冷靜的模樣。 他神情有些怔愣,眉心擰的更緊。 她怎么會跟他像? 季詔的話格外的直白。 見沈棠溪眼底露出的疑惑和遲疑,裴耿說道:“好了好了,也甭管像還是不像了,青珩既然回去過了,也說沒什么大事,想來謝侯爺他們那邊有辦法應(yīng)付曹家,你就別cao心了?!?/br> “后天就是小考的日子,與其想這些,倒不如想想該怎么應(yīng)付這邊?!?/br> “我可是聽我祖父說了,消息幾乎確定下來了,這次就是替太子選伴讀的,要不然皇上那頭也不會親自考校。” “我是沒本事,也沒興趣給太子殿下當(dāng)伴讀。你們呢,怎么想的?” 季詔搖搖頭:“我不適合?!?/br> 換句話說,他不想去。 裴耿看向沈棠溪兩人。 沈棠溪將蘇阮的事情放在一旁,開口道:“看我做什么,你們忘了我沒資格當(dāng)太子伴讀的?!?/br> 三人都是愣了一下,猛的才想起沈棠溪的情況來。 沈棠溪幼時家中起火便被毀了容貌,這些年一直都帶著面具遮擋著大半邊的臉,他雖然參加過鄉(xiāng)試,可是殿試這一關(guān)他是肯定過不了的。 朝中雖然也有面部受損的人為官,可那些人的情況都不嚴(yán)重,沈棠溪卻是離不開面具。 太子伴讀將來注定是要成為天子近臣,輔佐新君的,又怎么可能帶著面具去上朝? 三人臉上都是露出幾分抱歉之色。 沈棠溪看了他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