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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揍一個(gè)準(zhǔn)兒。 偏偏謝青珩還蔫兒壞,每次都是武課時(shí)下黑手,被揍了還沒地說理去。 “阿棠,我記得你之前不是也見過那蘇阮的,長的什么模樣?是不是沒我家嬌嬌好看?” “之前我可聽人說,宣平侯大婚的時(shí)候,那蘇阮大鬧了婚宴還砸了那謝侯爺一頭一臉,還有上次在賀家,也鬧的可大,帶著人林家小姐一起跳了湖?!?/br> “你跟我說說,那姑娘是不是賊彪悍,長得五大三粗,像是這樣?” 裴耿站直了身子,做了個(gè)兇惡的模樣。 沈棠溪還沒說話。 那頭謝青珩就已經(jīng)黑了臉,氣得抓著桌上的冊子就朝著裴耿腦袋上扔了過來:“裴大壯,你信不信不等武課,我現(xiàn)在就揍你?!” 沈棠溪看著捂著后腦勺叫喚的裴耿,有些扶額。 這簡直找揍呢不是。 旁邊一個(gè)身材瘦高,穿著浮綾錦緞繡袍的少年在旁笑出聲來:“裴大壯,君子不避人之美,不言人之惡,你剛才這話要是讓祭酒聽到,你這次的小考不必考便能先受罰了。” “什么讓我聽到?” 那人話剛落下,門外就傳來一道清朗聲音。 屋中幾人都是一愣,下一瞬,原本或坐,或靠,或趴著的幾人齊刷刷的站了起來,然后朝著門外走進(jìn)來的人叫了聲。 “祁祭酒?!?/br> 第37章 祭酒 進(jìn)來的是個(gè)身姿筆挺的青年,五官清俊,樣貌出眾,只是眼中的肅色讓人顯得有些刻板。 他說話時(shí)雖然沒有嚴(yán)詞厲色,甚至冷冷清清的,可卻給人一種隔山跨海的疏離感覺,不過二十來歲的模樣,卻生生出來了浸yin朝堂多年的那些人才有的氣勢。 “剛才在門外就聽到你們提到我,周奇,你想要與我說什么?” 之前那個(gè)笑得張揚(yáng)的錦衣少年有些訕訕,見了祁文府之后,就跟見了貓的老鼠一樣,連忙低聲道:“沒什么,沒什么,我就是與裴耿玩笑呢。” 祁文府朝著裴耿一掃。 裴耿忍不住瞪了周奇一眼,說道:“也沒什么,就是在說青珩家的新meimei,聽說那小姑娘特別可愛招人喜歡,我們正說著要不要回頭送些見面禮過去?!?/br> 旁邊幾人聽著裴耿睜眼說瞎話,撒謊都不帶臉紅的,都是不由腹誹了幾句。 剛才是誰說人家小姑娘兇惡來著?! 祁文府卻沒什么反應(yīng)。 他隱約是聽過宣平侯府的事情的,大概也知道裴耿口中那個(gè)謝青珩家的新meimei是誰,他神色不便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若送見面禮,便算我一份?!?/br> 他看向謝青珩: “謝侯爺大婚那日我有事出城,耽誤了回來,正好一并補(bǔ)了賀禮?!?/br> 謝青珩哪敢替謝淵應(yīng)承,連忙急忙道:“祭酒不必如此,父親知道您有這份心意便已是承幸,若是您閑暇有空之時(shí),去府中飲茶閑坐片刻,想來對父親來說,便已經(jīng)是最好的賀禮了?!?/br> 謝青珩本只是隨口一說,根本沒想到祁文府會答應(yīng)。 畢竟朝中所有人都知曉,祁文府性子正經(jīng)而又冷淡,平日里不愛與人相交。 朝中能得他過府飲茶之人,上下加起來不出五指之?dāng)?shù),其中還有一個(gè)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祁文府是元啟二年的狀元,十六歲之齡便入翰林院,在中一年就外調(diào)出京,第三年因政績斐然被調(diào)回京城,緊接著就跟踩了風(fēng)火輪的一樣,三年連升十四小階,硬生生的越過了朝中一眾大臣,入了六部成了最年輕的吏部侍郎。 人人都道祁文府前途不可限量,二十二歲的吏部侍郎,若是一直在六部經(jīng)營,不出三十歲便能坐上尚書之位。 可是誰知道讓人跌破下巴的是,祁文府在吏部呆了不到半年,便直接請辭,后來在上一任國子監(jiān)祭酒卸任之時(shí),被皇帝親自任命入了國子監(jiān),成了大陳立朝以來最年輕的國子監(jiān)祭酒。 沒有胡子,半點(diǎn)不老成,可那氣勢卻比上一任國子監(jiān)祭酒還來的扎實(shí)。 明明比這些監(jiān)生大不了幾歲,卻硬生生的能壓得所有人不敢有所異詞。 謝青珩說完后便沒想著有什么后續(xù)了,可誰知道祁文府卻是看了他一眼,說道:“既是謝侯爺相邀,那我便去一趟,等結(jié)課之后你回去告訴謝侯爺一聲,明日我會去府中拜訪?!?/br> 謝青珩張大了嘴:“???” “不愿意?” 祁文府看他。 謝青珩連忙道:“不是!” 他哪兒敢不愿意,要是讓人知道祁文府主動上門拜訪,還被他拒絕,他怕是會被人打死吧? 祁文府聞言這才放過了謝青珩,直接說道:“你們這幾日的課業(yè)要抓緊,還有這次開科小考乃是皇上的意思,到時(shí)候考卷前三會送交入宮,面呈皇上?!?/br> 沈棠溪臉色微變:“祭酒,您說這次小考是皇上的意思?” 周奇忍不住道:“是啊,皇上怎么會突然要小考,而且考卷為什么還要送交宮中?” 祁文府看了他們一眼,沒多說,只是提點(diǎn)了一句:“是好事,具體的別多問,對你們來說機(jī)會難得,不要錯(cuò)失了?!?/br> 他扭頭對著謝青珩道:“好了,我有事先走,謝青珩,記得告訴謝侯爺我明日拜訪的事情?!?/br> 謝青珩滿是茫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 祁文府轉(zhuǎn)身離開之后,裴耿幾人就將他團(tuán)團(tuán)圍住。 “我說青珩,祭酒怎么會突然想去你府中了?” “對啊,我可是聽說祭酒平日里除了祁家大宅和皇宮,幾乎不去別的地方,朝中想請他飲茶的人都能排到城門口了,他怎么突然想你家了?” “莫不是你這新meimei真有這么招人?” “呸!” 謝青珩瞪了胡說八道的裴耿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再胡說八道我撕了你的嘴?!?/br> 裴耿不甘示弱:“那祭酒怎么去你家?” “我怎么知道?” 謝青珩自己都納悶。 他剛才就只是隨口客氣了一下,誰能想到祁文府居然會應(yīng)承下來,他到現(xiàn)在也都還云里霧里的好嗎。 沈棠溪見幾人圍著謝青珩八卦的模樣,開口道:“我說你們幾個(gè)別為難青珩了,他要是知道剛才就不會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