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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解渴。 “小秋,那只荷花可是你放的么?”安媚兒忽然問道。 小秋尋著她視線暼去,怔了怔,又走過去看了看,也覺疑惑,“王妃,不是我,這臟了的荷花我怎敢拿進來,這會是誰放的呢?沒經(jīng)過王妃的同意,底下的人也斷然不敢進來的?!?/br> 安媚兒黛眉一顰,想了想,不禁冷笑出聲。她知道是誰了,這種叫人糟心的事也只有那人吃飽了撐著才做得出來! * * * “你找我?” 身后傳來玉無雙那低柔悅耳的聲音,坐在妝臺前晚妝的安媚兒回眸一看,見他這次竟一聲招呼也不打,便徑自走到榻前,一個優(yōu)雅的動作,人已斜躺在榻上,手肘支著榻,掌心托著頭,瞇著眼笑看她。 安媚兒忍不住蹙了蹙眉,這人今日也不知吃錯了什么藥,盡出些莫名其妙的舉動,安媚兒想干脆不理會他吧,又禁不住心中的好奇心,想著他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見她投來略帶探究的目光,玉無雙揚揚長眉,唇角勾起一抹淺笑,那樣的意氣風(fēng)發(fā),讓人懷疑他是否遇到了天大的好事。 安媚兒好奇心甚重,一時間被他勾得心癢難耐,當(dāng)著小秋的面卻又不好問起,一時間煩躁得很,連忙催促小秋動作快些。 夜深了,外邊一輪彎彎月兒悄然爬上樹枝頭,在半開的紗窗上露出一角,灑進幾許光華,似在小心翼翼地窺視著窗內(nèi)的一切。 自玉無雙這角度,剛好可以完美地欣賞到妝臺前佳人的柔美背影和鏡中的俏臉,玉無雙的視力極好,好到可以看清她臉頰旁的兩抹嫣紅和流盼的動人眼波。 視線在她身上飛速地掠過,輕薄的緋色修身衫裙令她的身段曲線展露無遺,艷紅緊致的腰帶勾勒纖纖小蠻腰,不盈一握。 玉無雙視線最終落在折射在地上的纖影上,不覺伸手食指曲起抵著唇,來回輕蹭,目光沉沉,不知思索著什么。 夜風(fēng)拂著他的墨發(fā),幾根青絲輕輕纏上了他的頸項,帶著些許纏綿的意味。 玉無雙微閉上眼,細(xì)嗅了下,夜風(fēng)將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甜香邀至他身邊,舌尖禁不住微微一伸,輕舔了舔食指,那指關(guān)節(jié)上泛著些許晶瑩的光澤,留下了若有似無的曖昧氣息。 小秋給安媚兒妝掠完,安媚兒示意了她一眼,小秋乖覺,對于兩人獨處的情況已是見怪不怪,便虛掩著房門,悄悄出去了。 安媚兒看著鏡中端莊賢淑的自己,伸手掠了掠云鬢,暗暗吸一口氣,這才緩緩回身看他。 他背著光斜斜躺著,整個人被暗影籠罩著,一手仍然抵于唇間,媚惑的桃花眼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澤。 他這副妖孽得幾近sao氣的姿態(tài)安媚兒已經(jīng)許久不曾見過了,心不由猛地一顫,為他反常的神情舉止頭疼不已,壓下因感到危險而躁動的心,她臉浮笑靨走到榻前,故意挨近他坐下,秋波肆意斜溜在他身上,預(yù)備著故技重施。 玉無雙微笑著坐起身,毫無避諱地回視她。 安媚兒愣了下,而后嫣然一笑,伸出一雙玉臂勾住他的頸項,媚聲媚氣道:“你今日是故意出現(xiàn)在我面前要引我的注意吧?” “我有么?”玉無雙淡淡一笑,微垂眸,目光與她的視線瞬間膠合,安媚兒注意到,他深邃的眼神掠過她微微輕啟的紅唇,以及緊貼他著胸膛的兩團柔軟,唇角掠過一絲隱約的玩味。 或許只是她看錯了。當(dāng)安媚兒眨了眨眼后,他的神色依舊如常,只是安媚兒發(fā)覺他剛才還放置在膝蓋上的手,不知什么時候移到了她的身后,只要他那修長的手指一伸展,就能碰到她的屁股。 想到上次被他輕薄過那里,安媚兒尾椎骨不由繃緊,腰肢有些發(fā)軟。 淡定淡定,他絕對不會對她怎樣的,畢竟這男人有賊心沒賊膽,而且只要她裝裝柔弱,裝裝委屈,不管何事,他絕對就會妥協(xié),如今的他只會任她玩弄于鼓掌之間。 想到此,安媚兒又自信滿滿了,將柔軟的身子依偎于他的胸膛,凝波一笑,狎昵道:“怎么,你是改變主意想要做我的情|夫了?” 安媚兒本想刺激他,撕破他那張從容的表象,讓自己掌控主動權(quán),卻沒想到他忽然一語不發(fā)地扯開她的雙手,起身下榻,往門外走去。 這就被嚇走了?安媚兒撇撇朱唇,正以為無趣時,卻聽到好似在閂門的聲響,不由抬眸去看。 房門被玉無雙閂上。 安媚兒有些奇怪他這是要做什么,直到他緩緩回轉(zhuǎn)身子朝她走來,那凝望著她的目光如同暗夜里蟄伏著一只野獸,深沉中透著一股令人顫栗的邪惡氣息,似乎只要被它盯上的獵物皆在劫難逃,只能任其慢慢的玩弄至死,最終,成為它的口中之物。 安媚兒渾身一抖,心突地慌了。 周圍仿佛變成了一片迷霧森林,而她就是那只彷徨無措的小鹿,緊張焦灼令她喘息聲變急促了,空氣似乎變得稀缺起來,令人極度地想逃離此處,去外面呼吸一口新鮮空氣。 安媚兒唇邊笑容斂住,不自覺地起身,想走出去。她不想再和他待一塊了。 安媚兒刻意繞了個彎,不想和他靠他太近,卻不料他竟如閃電般瞬移至她身旁,帶起一陣風(fēng),撩起她的裙擺,一股涼意便自腳底至竄直心上。 這男人今日一定是中邪了。 不好玩,她不想玩了,她想哭。 他垂眸看她,目光似溫柔憐愛,緩緩?fù)伦郑骸斑@就害怕了?” “誰……誰害怕了!”安媚兒磕磕巴巴道,死不肯承認(rèn)自己剛剛的確被他那可怕的眼神嚇到了。 玉無雙唇邊不明意味地彎了一下,低聲道:“送你的荷花你可喜歡?我覺得那荷花很合適你?!?/br> 安媚兒呆了下,他這是什么意思?送她沾著污泥的荷花……是說她污?還是說她臟? 玉無雙并未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抓住她的手臂驀然向她逼近,安媚兒慌亂地連連后退,后腰撞上桌沿,疼得她哎呦出聲,安媚兒手緊緊拽著衣裙,杏眸不禁浮起一層薄薄的淚花,咬咬下唇,委屈兮兮道:“我疼,玉無雙,我疼?!?/br> 玉無雙目光緊攫她蘊藏淚水的杏眸,唇邊忽地咧開一絲惡劣的笑,倒像是在欣賞著可憐的小鹿瀕臨死亡前的痛苦。 這招竟不管用了,他竟一點都不憐惜她撞疼了身子。 安媚兒急了,氣了,眨了眨眼,把眼淚憋了回去,咬緊牙關(guān),壓下惶恐不安的心,柳眉倒豎,咬牙切齒道:“你到底想干嘛?” 他喜歡極了她發(fā)怒的樣子,越是反抗越是好玩,玉無雙覺得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連血液也開始沸騰。 從很久以前,他就有過那樣一個念頭,想將她狠狠蹂|躪一番,讓她在他身下求饒。只是不知從何時起,他竟愛上了她,開始憐她惜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