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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遷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肯示弱,張開嘴照著我的手腕咬下來。

那疼痛徹骨。

我有短暫的麻痹,清醒之後我倒抽一口冷氣,揪著他的頭發(fā)把他的臉抬起來,就要一拳下去。

然後我看見他哭了。

跟以前不一樣,他不是因為膽怯才掉淚。他好像從來沒有受到這樣的侮辱,即使是我第一次強暴他也不及這次。他烏黑漂亮的大眼睛里充滿不甘和憤恨,嘴里不斷地咕噥著,發(fā)出古怪的但明顯聽得出痛苦憤怒的音節(jié)。

他尖銳的犬齒上有一點鮮紅。

我才驚覺手腕的一圈鮮明齒痕,有血不斷地溢出來。

我脫力,松開他。

他看到我手腕上的血,卻忽然軟弱下來。

他哭著掙開縛著手腕的床單,雙手托著我受傷的手腕,胡亂地吻著。

我的血沾上他美好的嘴唇。

我感覺心臟被什麼東西狠狠撞擊了一下,張開手臂將他一把抱進懷里。

我吻著他的頭發(fā),有生以來第一次,向一個人道歉。

──對不起,可以不要再哭了嗎?

他卻抓著我的衣襟,放聲痛哭起來。

~~三~~

§

我想多半是因為丁寧那個女人的關(guān)系,遷兒的事在廠子里不脛而走。起初只是在工人之間流傳,總是有人拿遷兒的事開我的玩笑,後來整個車間都知道安人杰有個傻弟弟,16歲了還什麼也不懂。

有一天領(lǐng)導把我叫了去,我知道那一定是跟遷兒有關(guān)。

果然,他們跟我說,現(xiàn)在國家正是需要全民投入大力發(fā)展生產(chǎn)恢復建設(shè)的時候,即使是小孩子也要到工廠里為社會主義添磚加瓦貢獻力量。祝遷已經(jīng)16歲,雖然腦子有點問題,手腳還是健全的,就那樣閑散在家里,等於成為社會主義的包袱。最後的結(jié)論是必須讓他下車間參加工作。

我冷笑,道:你們見過他對吧?他那個樣子不給社會主義偉大祖國添麻煩就該慶幸了,你們還要他做貢獻?

老組教員是之前帶我去孤兒院領(lǐng)遷兒的人,他在我跟廠子領(lǐng)導之間來回說好話,急得滿頭大汗。他對我只說不會給遷兒太重的負擔,只是一些諸如包裝之類的粗勞動,而且會按一般工人的待遇計件給他發(fā)工資。

我轉(zhuǎn)身就走。

我是不會讓遷兒出來的,他們怎麼就不明白。

然後當天晚上就出了事。一群激進的家夥半夜的時候跑來砸我家的門,吵吵著交出社會主義的寄生蟲。遷兒嚇得渾身發(fā)抖,把頭蒙在被子里不敢出來。

我把他抱出來,拿汗衫把他一裹,扔到床下。

──“不許出來!”

我光著膀子搖晃著去開門。

門外有七八個壯漢,有幾個還是我在工廠的同事。我裝作誰也不認識,兩手往胸前一交叉,上身靠在門框上。

“怎麼著?大晚上的這是要干什麼?”

我在這一片的口碑相當不好,打架斗毆誰也不是我的對手,我只要挑挑眉毛,連繈褓里的娃子都不敢再出聲。牽頭的那個被我的架勢唬住,壯著膽子揮舞一下手里小孩大腿粗的木棍。

“少廢話!快把祝遷那個傻子交出來!不干活就想糟蹋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糧食,門兒都沒有!”

我懶洋洋地打個呵欠,抬眼去看他。

“誰?你說你找誰?”

丁寧還跟我相好的時候曾經(jīng)跟我說:安人杰你歲數(shù)不大,哪里來的這麼厲害的一對眼珠子?她說我的輪廓有點像蘇聯(lián)人,眼窩很深,眉毛和眼睛的距離比一般的中國人要近,這就更讓我顯得很兇。

我瞇起眼睛,那個搗亂頭子就退了一步。

“安人杰!政府是不計較你跟那傻子的媽過去的問題才給你們安置了工作,你別好心當成驢肝肺,敬酒不吃吃罰酒!識相的明天起個早兒帶著你那傻弟弟到街道辦個手續(xù)趕緊上工廠報到!遲了有你們好果子吃!”

我看著他們落荒而逃,從鼻子里發(fā)出一個輕蔑的聲音。

我回屋,把依然裹著我的衣服在床底下發(fā)抖的遷兒抱出來。

他環(huán)著我的脖子坐在我的大腿上,鼻子依然一抽一抽的。

我緩慢地咬著他的鎖骨,吻著他的嘴唇,他很快從緊張中緩解。

我跟他說,我白天去上班的時候,不管來什麼人都絕對不能開門,聽見沒有?

他細白的牙齒咬著粉紅的嘴唇,連連點頭。他如幼兒一般發(fā)育不良的單薄身子在我的身體下面像溺水的魚一般掙動,星子一樣的眼里水氣氤氳。

§

第二天組織派下了大批的活,指名道姓加在我的頭上,說是等著出口,三天之內(nèi)趕不完就不要想回家。

我知道那是對我護著遷兒的處罰。我不在乎,我久已習慣被人針對。

加班的第一天下了很大的雨,我一直干到後半夜一點,雨也一直下個不停,間或有巨大的閃電撕破天空,轟隆隆的雷震耳欲聾。

我沒有雨傘,下了班只得在暴雨里跑著回家。

我掏出鑰匙打開鎖頭,屋子里漆黑一片。我擔心吵醒遷兒,沒敢進屋去,站在過道把精濕的衣服脫下來,腳下很快滴答了一灘水。

我赤裸著身體正要往廁所里走,忽然我的耳朵在真夜里聽到一聲清晰的抽泣。

我站住。剛好一個大閃打下來。

滾滾的雷聲中我看到遷兒烏黑發(fā)亮的眼睛。

他撲過來抱住我濕透的冰冷的身體,淚如雨下。

我太累了,居然忘了他是一個人在家。雖然看上去有十幾歲,他總歸只有三兩歲孩子一樣的靈魂。

我用不可思議的溫柔聲音安撫他。

我說,快起來,我身上濕,別把你弄感冒了。

他說什麼也不肯放手,死死抱著我的腰不肯放。

我在心里深深地嘆一口氣,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拎起來,從後面托住他的腰。

吻下去。

他喘得厲害,使勁兒地掙著把身上的衣服脫光,光溜溜地貼合上我的身體。我大驚,推開他。他像蛇一樣又貼上來,把我撲倒在地板上,胡亂地在我的臉頰、嘴唇和胸膛上親吻。我感覺到他幼小的器官在我的大腿上來回磨蹭,他騎在我的身上,主動地做著一些連他自己都不明意味的動作。

我工作了18個小時,實在累得沒有體力用一般的姿勢,而他剛好采用了最替我省體力的體位。我扶著他的腰,引導他落下來。

再一個閃打下來。白光中我看到遷兒凄豔的美麗表情,他發(fā)出受驚的豔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