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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癖。”“潔癖?”寧永安突然出手掐著白文宣的后脖子將他按到自己眼前,鼻尖對鼻尖,眼睛對眼睛地說,“潔癖你也舔了那么多回了,看來你這病我能治!”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白文宣伸手把寧永安推開,理了理自己的衣領(lǐng),冷靜下來。“少他媽放屁,”他從寧永安手里奪過煙抽了一口,“你那個小情兒我是絕對不讓上的,隨你怎么嗶嗶,沒用?!?/br>寧永安笑了:“我什么時候提這事兒了?”白文宣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不提更好,那也沒別的可說了。你喜歡這場子,那你慢慢玩,我走了?!?/br>說完站起身要走卻被寧永安扣住了手腕,白文宣回頭看他,寧永安又笑,笑得特別不是東西,隨后手上用力狠狠拽了一把白文宣。白文宣一個踉蹌摔了下來,寧永安順勢將人扣在自己懷里,放在腿上,面對面抱住??上О孜男皇鞘裁慈崛醯男“谆?,緩過勁來順勢一拳頭砸在寧永安臉上,寧永安自知避不開,咬緊了牙減傷,頭被打得偏向一邊,再回過來,舔著嘴角終于面露怒色,罵道:“我他媽明天有個約!”“約個屁,”白文宣瞪著眼睛罵回去,“你再不松手我不介意幫你再開一個對稱的口子?!?/br>“嘖,真狠,”寧永安松了手,看著白文宣從自己腿上站起來拍打衣服,“我上你不是天經(jīng)地義?你作個屁啊!”白文宣從眼角睨了他一眼,都不屑回答他,拔腿就走。出門前想找頓好食,結(jié)果被喂了口屎,白文宣坐進(jìn)車?yán)锏臅r候氣得胸口疼,抬手一砸方向盤,喇叭“嘟”得一聲巨響,聲音消散后,車窗外有人陰魂不散道:“喲,那么大火?”再鎖車門來不及了,寧永安坐進(jìn)了副駕駛,還系了安全帶,轉(zhuǎn)頭看白文宣盯著自己,笑吟吟道:“開啊,回家?!?/br>回你麻痹,白文宣心里咒罵,面無表情地扭過頭去,松了手剎把車開上了路。寧永安就跟個鬧鐘一樣,平均周期在2到3個月就要發(fā)一回病,兩個人往往大鬧一場,鬧到床上,像打架一樣做一場愛,然后天一亮,衣服一穿,又能安靜一段時間。相處模式堪稱扭曲,但如今這種一個拳頭就緩和局面,準(zhǔn)備回家再鬧的程度已經(jīng)是多年來磨合的結(jié)果了,最早兩三年,嚴(yán)重的時候他把寧永安打到骨折,寧永安把他上到進(jìn)醫(yī)院。一想到這,白文宣心火又漲,一邊開車一邊怒罵道:“你有??!哭著喊著爬你床的不要,非要來和我矯情,心理不正常是不是?”寧永安油鹽不進(jìn),嗤笑一聲:“我樂意犯賤你管的著嘛?結(jié)婚證白領(lǐng)的?你踏馬是金子做的,不能上?”白文宣發(fā)狠冷笑:“行,我看你作?!?/br>車子停到地下停車場,兩個人一前一后進(jìn)了電梯,從B1到25樓,不到30秒,寧永安眼睛上下掃了白文宣三遍,腦子里顯然已經(jīng)把白文宣扒光了。白文宣則對著寧永安冷笑,牙齒森白,泛著冷光。電梯“?!钡匾宦曂W?,門一開,兩個人并排走出去,未及電梯門關(guān)上,四片嘴唇貼到一起,吻得兇狠。寧永安掐著白文宣的下巴將舌頭伸進(jìn)去,白文宣絲毫不顧他兇惡的手勁,牙齒上下一閉,狠咬下去。寧永安吃痛,非但不避,眼睛里立馬泛了血色,一把按開指紋鎖,把白文宣推了進(jìn)去。白文宣被他推的一踉蹌,背靠墻壁站穩(wěn),一抹嘴,手指上淡淡的紅色,也不知道是誰的血。他啐了一口,怒罵道:“你再來一次,我就咬斷你的舌頭,讓你明天徹底不用去赴約?!?/br>寧永安反手關(guān)了門,沖他樂,笑得又痞又邪。“你再多說一句我不想聽的,我就干到你屁眼開花!”白文宣要被他氣笑了,想都不想反手一拳,照著寧永安的臉打。這一回沒得手,寧永安伸手握住了他的拳頭,手上用力把人攬了過來,扣著腰又親下去,唇齒并用,勾著白文宣的舌尖叼在自己齒間,又吸又啃。扭打間已經(jīng)掙扎到了臥室,白文宣也不是多有節(jié)cao,就是特別煩寧永安這瘋狗一樣的架勢,他自己內(nèi)里是個禽獸好歹還披張人皮,寧永安則完全不要做人的。白文宣一時不察被寧永安推倒到了床上,背脊剛挨上柔軟的床墊,寧永安就撲上來一把撕開了他的襯衫,紐扣崩掉一地的聲音激得白文宣火起,抬起膝蓋對著寧永安的下腹就踢,他其實(shí)更想往下踢,可惜姿勢關(guān)系,有點(diǎn)夠不到。好歹結(jié)婚七年,寧永安別的地方不了解白文宣,對白文宣打他的套路倒是知之甚深,看他神情就知道不好,抬手去格擋,堪堪卸了七分力道,還有三分只能硬挨了。男人這種東西,絕大多數(shù)時候用jiba思考,極端起來基本不思考,現(xiàn)在的寧永安就處在沒有腦漿只有jingye的地步,挨了這一下,痛了反而更硬,抬手就把白文宣的褲子扒了。白文宣屁股一涼,心也跟著涼,禽獸的行為模式無法預(yù)估,這孫子要是直接進(jìn)來了自己又得去醫(yī)院,頓時更大力地掙扎。到底是個體格強(qiáng)壯、經(jīng)常鍛煉的成年男人,寧永安和奮力掙扎的白文宣搏斗起來也是吃力,兩個人四肢交纏在床上扭打,如同他們每一次滾上床一樣,比起zuoai更像打架。寧永安多次出手都無法成功制住白文宣,胯下硬如鐵不說,yuhuo已經(jīng)把腦漿都烤干了,終究還是繞回老套路,要啃白文宣這塊硬骨頭,還得先讓白文宣爽到。白文宣其實(shí)也忍得辛苦,他今天本來就打算泄個火,結(jié)果沒吃到rou還招來了寧永安,被連番挑逗么,總歸會硬,男人就是這樣,海綿體充血了,大腦就會失血,再多滾幾番,他怕是就要舉手投降了,沒想到是寧永安先住了手。“停,”寧永安叫停,直起身跪在床上看著白文宣問,“你踏馬都硬成這樣了還非跟我死撐?”白文宣支肘,抬起上半身,低頭看看自己不甘寂寞要頂出內(nèi)褲邊緣的兄弟,撇了撇嘴角說:“行啊,做,你坐上來自己動?!?/br>寧永安哼笑一聲,瞥了他一眼,突然俯身,一口含住了白文宣。雖然寧永安是個禽獸,可是哪怕是禽獸,嘴巴也是濕熱的,舌頭也是會舔的。白文宣被這一下突襲搞得眼前一黑,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平在床上,岔開腿讓寧永安含,手還扶著他的腦袋,要按不按的。事已至此,爽了再說。白文宣不管寧永安的感受開始挺腰在他嘴里抽插,寧永安被他噎了一下,眼角飆淚,心里有氣,但并不準(zhǔn)備現(xiàn)在發(fā)作,等著過一會兒叫白文宣知道教訓(xùn)。他停住舔舐吞吐的動作,張著嘴小心地包裹牙齒,然后靜靜地接受白文宣在他嘴里進(jìn)進(jìn)出出。硬了那么久,被人含在嘴里又妥帖伺候,白文宣第一炮很快就要射,他拍拍寧永安的肩膀示意,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寧永安抬頭的時候白文宣正好噴發(fā)而出,好巧不巧射了他一臉。白文宣緩過高潮的余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