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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唇槍舌戰(zhàn),絕對不會由於一個人的噤口,就因此沉寂下來。「打從我出生以來,我就擁有伸手錢來的經濟來源、不必費心耗神的人生計畫、以及多到近乎泛濫的親情關愛,感覺上我好像是一個很富裕、也應該要滿足的幸運兒,可是我的心卻是空乏的。雖然我曾試圖尋找會有什麼能夠填補我那空洞的部分,而我也以為最近我可能已經找到了,誰知道原來這一切,都只不過是那個人一時興起的無聊游戲罷了。」藍風越愈聽愈不對勁,黎宇東口中的那個人,該不會是意指自己吧?「風越老師,我所缺的,是一個愿意真心對待我的人,而不是只知道供應源源的金錢、安排平穩(wěn)順暢的人生道路、或是給予強迫接收的關心,我要的只是那個人在給我一個眼神、一句話、或是一個撫慰之後,不會又後悔地要我忘掉這一切?!?/br>藍風越不想對號入座,可是若要自己不當一回事地漠視他的話,根本就做不到!「宇東……」「假如老師還是決意要抹煞我們之間的情事,看來我也只好藉由這份錄音檔,來維持我那遭人摒棄的思念。當我需要跟人宣泄情緒的時候,這或許能夠成為讓我排解感傷的憑據呢!」「你的意思是,你要將這錄音放給別人聽?」藍風越大驚。「我知道自己這樣很卑劣,可是倘若老師還是寧可讓這一切事跡敗露,也不肯成全我的心愿,我也不會怪老師,只能說我做人真的很失敗,注定要沒用一輩子吧!」明明是拿著別人的把柄在要脅人,可是黎宇東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彷佛他才是那個苦不堪言的受害者。藍風越想要對他的作法大發(fā)雷霆,然而一想到要不是因為自己起了一個錯誤的開頭,也不會導致他現下的偏差行徑。說來自己也沒有資格可以指責他,畢竟他只不過是個還在懵懂的年紀中茫然摸索的十七歲少年,而自己卻早已是歷經風霜歲月的成年人了,雖然論年紀實則也沒大他多少歲,可自己非但沒有以身作則、反而還做了錯誤的示范,著實不夠格為一個成熟理性的大人。「那你現在是要我怎麼做,才會把那錄音給消掉呢?」藍風越打算跟他進行柔性的協(xié)調。「我已經說過了,我想跟老師zuoai!」黎宇東毫不猶豫地回答。「做過了,你就會把錄音檔刪掉?」「嗯!」藍風越看著他,遲疑了半晌,然後又不想表現出自己的優(yōu)柔寡斷,於是便爽快地答應:「好,做就做,做完了,就馬上把那錄音檔刪掉!」他再一次的強調。「沒問題!」~待續(xù)~作者有話說:第12章第十二章小鬼玩真的(十二)真是孺子可教也!藍風越躺在床上,任由黎宇東從頭到腳、從外到內,毫不遺漏、輕盈細微地吻過了一遍又一遍,就像當初自己教他的那樣,不謹不再生澀笨拙,甚至還有青出於藍勝於藍的趨向……為此藍風越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哭、還是該笑?黎宇東的學習能力在此一性愛技巧上演繹得極其優(yōu)益,藍風越卻在腦海中苦喊為什麼不把這份特點發(fā)揮在他的英文課業(yè)上?為了趕快結束掉這場實在詭異的上床協(xié)定,藍風越化被動為主動地打斷黎宇東那拖得過久的愛撫行為,暗自決定在黎宇東瀕臨高潮而略顯混沌的時候,趁勢進攻并加強防備。藍風越使出了渾身解數對乖乖躺在床上的黎宇東又是愛撫又是挑弄,只見他神情陶醉、全身泛紅,卻仍未有任何即將泄洪的徵兆。或許是看出了藍風越的疲累,黎宇東馬上又一個勁起身,將失去最佳進攻時機的藍風越給迅捷壓制在身下。「喂、你不能這樣——」「我不能怎樣,風越老師?」黎宇東故意和藍風越胸腹相貼、雙腿互纏。彼此抵觸的性器,就像一對玩得不亦樂乎的小兄弟,在等著雙方大人的一聲令下,然後進入另一個更為生猛的成人游戲中。「其實我也很想慢慢來,可是我們沒有時間了……要是等一下時間到了老師還沒下樓,搞不好我媽會上樓來探看——」「什麼、你媽會進來?」藍風越受夠了這折磨,慌忙撐起身子?!改俏覀儎e做了——」「不行!」黎宇東又把藍風越按回到床上,「我們可以做快一點。」才說完,他就馬上扳開藍風越的大腿,將自己高翹的分身對準其間敞露的xue口,不顧藍風越抗議的掙扎,硬是強勢地挺進。雖然藍風越的躁動也令他頗為難受,不過因為緩緩的潛入摩擦所接收到的熱源,已迅然轉換成興奮的動力,讓他暫時忽略了藍風越的感受而恣意地擺動。就算這是藍風越第二次被人插入,但他仍是無法適應那種體內被人捅進異物的感覺,特別對象還是眼前這個力道亂無章法、律動沒有規(guī)則的暴力小鬼頭。「笨蛋、你快給我停下……來、啊——」藍風越倒抽了一口氣,因為暴力小鬼一舉挺到了體內的最深處。「停不下來啊……老師……」黎宇東縱情的節(jié)奏,就和他的呼吸一樣急促。與其說是在趕時間,倒不如說是跟他的欲望在賽跑。可憐的是藍風越,趕不上對方的速度也就算了,還被對方毫無節(jié)制的馬力給強制拖著跑。※ ※假如對於這段有如被屠宰般的激狂性愛,能夠把它當作是事過境遷的遙遠記憶,任它的輪廓漸漸飄渺模糊,不知該有多好……偏偏胯下那活生生的痛楚,就像要掩蓋藍風越的虛幻妄想般,硬是緊鑼密鼓地敲擊著他體內的所有神經細胞,叫他不要輕易地忘卻方才那幾乎要了他的命的rou體激蕩。其實還不致於是那種痛到錐心刺骨的程度,只是這一回,黎宇東也未免插得太深了吧!深到讓人覺得體內那股鑿穿所有內膜臟器的鉆研感,不是來自於黎宇東的那根血rou兇器,而是出自於他眼中那把無形的嗜血屠刀。不管自己比他年長的尊嚴、不顧自己感受的強力進犯、還有此刻不知天高地厚地賴在自己的懷里不走……一切的一切,都讓藍風越感到極度的屈辱與憤懣,卻也無法讓自己堂堂地去指責對方的不是,因為那些全部都是自己自找的。一切只能怪自己當初千不該、萬不該,因為一時沖動的玩興,去招惹這只披著天使羽衣的雙面小鬼。而所謂的自食惡果,應該就像現在的自己一樣,既沒格、又殘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