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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昕文案:前朝的姐妹篇,主要是皇帝和史官的故事,其實,二王爺只是路人甲......(一)「二王爺,正所謂君不君、臣不臣,是為亂也,還請您多多注意?!故饭俚で嘣谝娭鯛攺幕实蹠?,經(jīng)過二王爺身旁為一臣禮,細(xì)聲說道。善於兵馬,文采卻也不差的二王爺一聽,身形一頓,雖知自己是對的,但的確已擾亂君臣間的隔閡,是兄弟,也是君臣,之間的線更難拿捏,今日他是以兄弟的地位來向皇帝上言,但不可否認(rèn),是亂了臣綱。二王爺看著史官走遠(yuǎn),突想到:「史官是怎麼知道的?!」表情愈發(fā)嚴(yán)肅,原本長相就較為粗獷的三王爺此時分外嚇人,一旁的小太監(jiān)嚇到面無血色……史官,丹姓一路傳來,世代皆由長子世襲,但在這一代,卻由次子接了史官的位置,原因不得而知,妙的是,非皇族或非閹割之男性,皆不得居住於皇城中,偏偏這個史官是前皇準(zhǔn)許住在皇城中的例外,然而這個例外又特別例外,是直接在皇宮中列了座殿給他,原因仍然是不得而知。春風(fēng)三月,皇城在北方,仍帶些涼意,皇帝的心里也涼涼的,他只是做了歷代以來皇帝會做的事,但就是他被人軟禁起來……皇甫篆的臉皺的比老太婆還皺,反正他就是個窩囊的新皇帝,所以當(dāng)史官踏進(jìn)皇帝的寢宮時,看到的仍是那張皺臉,能夠忍住不笑已經(jīng)很有為臣的風(fēng)范了,「皇上,再一個時辰就要上朝了,今天由臣來替您梳洗?!刮⒁磺飞恚愿叩纳碥|矮了半截。皺著的臉換上呆愣的表情,沒發(fā)現(xiàn)史官已經(jīng)自動自發(fā)的替他梳洗換裝,當(dāng)他手上被安上筷子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安穩(wěn)的坐在桌旁,而桌上是他愛吃的早膳史官則在一旁寫著他的起居注記(紀(jì)錄皇帝行為言行的)。當(dāng)一個皇帝放空在朝堂之上時,是一件十分不尊重下頭臣子們的舉動,不過也沒什麼事要上奏,就變成兩方都在對望著,「朕……之前提到黃河水患之事,如今處理的怎麼樣了?」所有大臣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給問傻了,不斷的左右張望著,「是臣負(fù)責(zé)的,由於雨季即將來臨,目前只能以防洪的方向去筑堤,之後所需的修筑銀兩據(jù)臣初估需約用掉一年的國庫銀兩,此事請皇上定奪?!?/br>「此事先行上報,待朕思量?!够矢ψ采钪昙究斓搅耍€沒接手之前他早就思考過很久了,但始終都沒有一個好的對策……江南一帶的地圖被攤在皇帝的桌案前,皇帝專注的看著那條帶給皇朝麻煩的大河,腦海中劃過好幾的想法,提筆寫在一旁的紙上。「皇上,書上曾記載李冰父子於泯江上游筑建都江堰,而建造都江堰的主要目的是讓泯江分流而行,倘若取分流之法用在黃河下游,不妨一試?!故饭倌弥甲觽兂噬系淖噙≡谏项^分門別類,眼角看到那張頗為熟悉的水域圖,馬上就聯(lián)想到皇上的煩惱所在。「嗯,整理好了嗎?時間也差不多了,奏摺不能堆著。」皇甫篆轉(zhuǎn)頭看了看史官,手中的奏摺也分的差沒多少,而他剛才提的那個方法,皇甫篆有想過,問題就出在要引到哪些地方?以及要如何動工?「快好了,據(jù)臣所知,我朝中對於地里頗有見地的臣子雖不多,但民間的人才卻多不勝數(shù),對於黃河研究多年的……自然不出……」「劉士奇?!够矢ψ匀坏慕又挘瑳]發(fā)現(xiàn)史官的唇角掛著淺笑。史官的秘密(二)(二)初夏時節(jié),百官上朝之際,獨(dú)缺史官,原因為何,朝中人人心里有數(shù),鎮(zhèn)關(guān)將軍羅平清婉拒與長平公主皇甫安的婚事,原本是史官居中調(diào)停……「此事多謝史官相助,既保本公主名節(jié),也讓將軍心無罣礙的與他的未婚妻成婚?!归L平公主年紀(jì)雖輕,卻飽讀詩書,言行舉止間并無皇族的驕縱之氣,委婉道謝間,略帶淺笑,略美的容顏令人望而征愣。長居宮廷間的史官早已見過無數(shù)美人,自然覺得沒什麼,直到之後的幾日,長平公主總是借故相邀,史官就算不知為何,也知道有些問題了。「據(jù)說史官之前有訂過一門親事,為何遲遲未成婚呢?」皇甫安淺笑輕問,問的卻是史官的私事。「這事……」已經(jīng)忘記原因是什麼的史官頓時答不出來,不算英俊的臉?biāo)查g多了分呆愣,只是,不知情的人反倒會認(rèn)為是面有難色或不想回答。「莫非,丹大哥不喜女子?」長平公主臉色略帶哀凄,語氣有著不確定,用字卻十分果斷。史官腦子轉(zhuǎn)了一圈,「是,這事望公主保密?!蛊鹕恚谐甲又Y,快步離開這不該久留之地。一傳十、時傳百,公主雖然沒說,可是一旁伺候的宮人們可是說的不亦樂乎,更別說這傳著傳著就傳到了文武百官的耳中,皇親貴族自然也會知曉……「這幾天,你就甭上朝了?!够矢ψ噙?,話對著史官說著。「是,皇上?!鼓ツ氖诸D了頓,語氣卻堅定的說的,皇上說什麼,便是什麼。睡到日頭高掛在天空中,史官才從被窩里爬起,他好久沒有睡到自然醒了,拿著書,差人搬了涼椅,在屋檐下看著書,一旁放著的茶幾也是恰到好處,冰鎮(zhèn)過的茶正巧解了暑熱。躺著,是很容易睡著的,覺得自己又再昏昏欲睡的史官倏地從涼椅上坐起,直直的呆望著前亭好一會兒,半響才出聲,「白姑娘來了怎不出來?」「見著史官大人昏昏欲睡,半夢半醒,正考慮要不要叨擾呢!」白色的衣袖在微風(fēng)的吹拂下微飄,讓白凈的大姑娘更顯不食煙火,話語中的笑意讓史官也忍不住跟著笑了。「還真是讓白姑娘見笑了,這天氣實在舒服,多日不用上朝,也養(yǎng)成一身懶骨?!顾{(lán)天白云,略略的聽見鳥鳴聲,這天氣,實在是好的嚇人。「多日不用上朝,也是史官大人聰明反被聰明誤吧!史官大人不喜女子,可也不代表史官大人喜歡男子,是吧!」女子表情帶著戲謔,一副就是史官笨了的樣子。史官笑著的表情斂下,「是呀!沒想到?jīng)]人接出後面那句話,光我爹的書信我就接到手軟了,從我退了馬家小姐婚一直寫到我不忠不孝、不仁不義,而我那游歷天下的大哥也不知怎麼得到消息,寄了好幾封信給我……」最近史官看完書信都丟在茶幾的抽屜里頭,一打開,滿滿的紙,拿了幾張給白姑娘看,果不然……「氣得不清,這書信可真是慷慨激昂,不愧是前史官,文采一流,咦咦,這字?!」原本還笑著的聲音頓了頓,仔細(xì)的看著接下來的東西。「我不想再提了,姑娘自己看看吧!」史官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