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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高興啊,一晚上沒睡依舊精神飽滿。 周言下樓就看到導演站在樓梯口,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導演:“我的大功臣,早啊?!?/br> “導演早?!?/br> 導演:“去吃早飯吧?!?/br> “哦?!?/br> 周言狐疑看了一眼導演,抬腳往餐廳走了兩步然后又回來,“導演,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導演現(xiàn)在恨不得把周言供起來,馬上說:“當然,別說一個問題,你問什么我都答應。” 周言看了一眼周圍,側(cè)身擋住了鏡頭,湊近了導演問:“導演,龐醫(yī)生喜歡什么?” 導演:“……?。俊?/br> 周言:“我想送龐醫(yī)生東西,但是不知道他喜歡什么?!?/br> 導演:“他生日是夏天,你這個時候送他東西做什么?” 周言:“我在追他,要送他東西討好他,不然他怎么喜歡我?!?/br> 導演笑不出來,看著周言的眼神中帶了幾分憐憫。 龐燕寧這個裝逼犯,已經(jīng)不要臉到了勾引人家小姑娘倒追他的地步了嗎? 看著周言這單純的小模樣,周言動了惻隱之心,輕咳了一聲,說:“周言啊,其實……其實龐燕寧這個人啊,很要面子,他呀,很有可能喜歡一個人不會說出口……” 周言打斷他,“不是啊,龐醫(yī)生也喜歡我,他昨天晚上說的?!?/br> 導演臉色變幻,頗為震驚,“他……他親口說的?” 周言點頭。 導演臉色更加奇怪。 龐燕寧那個裝逼犯怎么主動出擊了? 導演:“那你剛還說你在追他?!?/br> 周言:“我昨天晚上是送了我的吊墜給龐醫(yī)生之后龐醫(yī)生說的有一點喜歡我,但是我想讓龐醫(yī)生很喜歡我,所以我要送更多的東西?!?/br> 導演神色復雜,看著周言都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 周言那個吊墜他見過,能佩戴在周言的脖子上,那肯定是真東西,這么大的藍寶石她竟然就真的給了龐燕寧。 重要的是龐燕寧那老狗幣竟然真的收了。 這個幣,竟然都已經(jīng)不要臉到了當感情騙子了??。?/br> 導演既氣龐燕寧的不要臉,又替自己有這樣的朋友感到羞愧。 周言看著導演變來變?nèi)サ哪樕话驳拿虼?,“導演,怎么了??/br> 導演:“沒,沒什么?!?/br> 周言:“那你告訴我龐醫(yī)生喜歡什么啊,你不是他的朋友嗎,肯定知道的?!?/br> 導演:“他喜歡吃屎?!?/br> 周言:“啊?” 導演:“開玩笑,他啊,就喜歡便宜的東西,你可千萬別送他特別貴的東西,他這個人,仇富!” 周言:“這樣嗎?” 導演:“嗯,你現(xiàn)在是我大功臣,我騙你做什么?!?/br> 周言信了,高興的謝了導演,然后去了餐廳吃飯。 看著周言歡快的背影,導演擦了擦額頭,又罵了幾聲龐燕寧禽獸。 * 周言把導演的話記得牢牢實實,所以在上午唐響和童文藝出去采購食物的時候她主動跟著去了。 她想著去市場給龐燕寧買禮物。 作為一個病人,除非是節(jié)目的安排,平時周言不用跟他們出去采購食物,所以今天周言跟上,童文超還好奇了。 在車上唐響不想跟周言說話所以上了車子閉上眼裝睡,到是童文藝一直在繞著彎的問周言跟龐燕寧的事。 如果童文藝問周言旁的事情或許周言就跟童文藝說了,但是關于龐燕寧,她不想說一句。 她跟龐醫(yī)生的甜甜蜜蜜的回憶,憑什么要跟別人說啊。 到了市場,周言就跟童文藝和唐響分開了,直奔著服裝區(qū)。 為了她的安全,她的兩個保鏢和導演組的人不敢讓她離開他們保護的范圍,這么一大群人格外的引人注意。 周言不想惹麻煩,買了東西之后回了車等童文藝和唐響。 只是今天的唐響他們很墨跡,她等了十分都沒見來人,而她卻因為早上喝多了水想上廁所。 跟節(jié)目組的人說了一聲,負責她的女編導帶著她找?guī)?/br> 這邊有公廁,但是在一條小巷子里,她 第25章 出事了 的兩個保鏢留在巷子口,編導陪著她去。 上了廁所出來,周言接過女編導的紙巾擦手,兩人正打算往外走,突然冒出來兩個人擋在了她們面前。 周言愣了一下,剛抬頭,連兩個人什么樣子還沒看清,其中一個人拿著一瓶噴霧直接噴向她們。 周言有抗藥性,她只是被噴霧嗆了一下,但是編導小艾卻直接暈倒了。 周言后退了兩步,也看到了這兩個人的裝扮。 兩人都戴著口罩和帽子,身上穿著一身黑色運動服,全身上下只露出來一雙眼睛。 周言沒有昏倒,兩人沒有驚訝,直接向著周言逼近。 “你們是誰!” 周言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小艾,她害怕的提高了聲音,想著,站在巷子口的保鏢如果聽到她的聲音肯定會過來的。 但是,巷子口一點動靜沒有。 周言慌了。 這兩個人既然能過來,她的保鏢肯定是出事了。 這兩個黑衣人依舊向著周言逼近,其中的一個人從兜里面拿出了刀子,一直把周言逼到了墻角兩人才停下來。 周言害怕的雙腿都發(fā)抖,“你們,想干什么啊,我現(xiàn)在沒帶錢?!?/br> 她都快哭出來了。 兩人沒回答她,那個拿著刀子的人用刀子指著周言的鼻子,一字一頓的說:“把東西交出來?!?/br> 周言這個時候也沒心思考慮這個人為什么這樣說話,她聲音發(fā)顫,身子都貼著墻,“你們要什么東西?我現(xiàn)在身上沒帶錢,錢都在車上,我可以去給你們拿的。” 這個人又用很機械的聲音說:“不要錢,把你的吊墜拿出來?!?/br> 周言:“什么吊墜……” 吊墜? 難道是她的護身符? 周言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你們?yōu)槭裁匆业牡鯄嫲???/br> “廢話少說,把東西交出來,不然殺了你?!?/br> 明明是很兇狠的話,但是這人機械說話的聲音說出來這些很別扭,很滑稽。 周言才注意到這人的說話的方式,“你們……” 這個人顯然不想給她說話的機會了,手里拿著的刀子往前送來,周言看著刀尖馬上要刺進了她的脖子,她下意識的往旁邊躲了躲,但刀子還是挨著她的脖子過去,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串血珠。 周言吸了一口氣,用力的去推另外一個沒有拿著刀子的黑衣人,她的力氣向來大,她有信心推開這個人然后逃跑。 然而,她卻低估了這個人,她用了全力,被她推的人分毫未動的站在原地,而且還狠狠的抓住了她的脖子按在了墻上。 周言的腦袋被狠狠的撞擊,她眼前一花,呼吸不順,她感覺自己脖子上剛剛結(jié)痂的傷口開裂了。 這個人手上用力,周言胸腔里的空氣慢慢消失,臉色被憋得發(fā)紫,脖子和額頭上蹦出來丑陋的青筋,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漸漸把她包圍。 不能死,不能死。 她還沒把龐燕寧追到手,還沒讓龐燕寧喜歡上她。 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現(xiàn)在不能死。 就是這樣的意志開始傳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