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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置可否,旁邊還放著一大堆小禮盒。這是齊嘯琰第一次從外面帶東西回來,以前幾乎想不到這個,并且他出國都是忙工作,也沒什么心情和精力去準(zhǔn)備這些。簡黎拿了一盒特產(chǎn)巧克力,咯嘣咬了一口,“唔,這個好吃?!?/br>齊嘯琰看著他亂七八糟拆開的盒子,有些頭疼,不過想到這都是自己縱容的以后又勉強(qiáng)閉上了嘴巴。簡黎想,這說明男人也不是真的不在意他放自己鴿子的事情。他杵著自己吃剩下的半塊巧克力到男人的嘴邊,“你嘗過嗎?這個沒那么甜膩?!?/br>齊嘯琰垂眸看了一眼,沒多加思考便張嘴吃了進(jìn)去,潔癖什么的也暫時都不起作用了,“手表是我親自選的,巧克力這些是助理出去的時候置辦的,你喜歡就行?!?/br>即使是這樣簡黎也挺知足,齊嘯琰很忙是肯定的,他不在意。不過,他之前也并不覺得自己是多虛榮的人,但現(xiàn)在看到這些禮物也滿心都是歡喜,他坐在房間里躊躇的看著這支手表,一時間心情有些復(fù)雜。一開始想的不是考上大學(xué)就……走嗎?現(xiàn)在,怎么,他突然有點害怕,害怕之余,簡黎又把抱回房間的東西都一個一個裝回到了盒子里,手表偷偷放在了衣柜最下面,剩下的全都一個一個擺在床邊的高矮裝飾臺上。巧克力和那個小瓶紅酒也都好好的放著,包裝上的蝴蝶結(jié)都弄的完完整整。怎么辦?他覺得自己對待齊嘯琰的感情似乎……太不純粹了。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簡黎破天荒的抱著剛發(fā)下來一整套數(shù)學(xué)卷子坐到了小書桌前面。最近他的思想有些渾濁,必須要做些題來凈化心靈。齊嘯琰睡到半夜出來喝水,沒意外的就看到睡倒在書桌上的某人,他額角突突的跳了兩下,還說這孩子兩天沒鬧騰了呢,這不就又開始了?這種天氣,他不生病誰生病。男人端著杯子皺眉走過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語氣不怎么好,“起來!”簡黎腦袋蹭了蹭自己的手臂,右手摸著自己脖子呲牙裂組的從桌子上直起身子。“啊…脖子痛,痛……”某人哀嚎著,一直手臂也是麻的,脖子也跟殘了一般。齊嘯琰嘆口氣,把被子放下來,從后面給他捏著脖子,“你可真是能耐,整天大半夜不睡覺這是干嘛呢?夢游了?”他當(dāng)然不敢說是為什么不睡覺,只是隨著男人的動作一直喊痛。齊嘯琰把人拎回客廳這邊坐在沙發(fā)上,“說吧,你真不是有夢游的習(xí)慣?”簡黎的右手仍然在自己的脖子上,不過有點心虛的撓了撓,“……應(yīng)該沒有吧?!?/br>男人靠坐著,好整以暇的看著簡黎,“你確定?”某人突然嘆了口氣,“我就是數(shù)學(xué)沒考好,有些睡不著?!?/br>齊嘯琰抽了抽嘴角,“我記得不是昨天考的數(shù)學(xué)?今天突然就睡不著了?”“你昨天又沒在家,你怎么就知道我昨天睡著了?!焙喞栲止局碜右环潘梢餐罂苛诉^去。“睡著了你不會有心情這么大冷的天跑去逛超級市場?!饼R嘯琰斜倪了他一眼,起身去把自己剛倒的水拿回來。“說的也是。”簡黎歪著腦袋看著男人身上的浴袍,精神還在空中飄呢,做了一溜錯題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越發(fā)的沒出息了。上一世跟鄧闖也沒這樣過,他跟鄧闖算不上多轟轟烈烈,網(wǎng)絡(luò)上認(rèn)識,又剛好是一個學(xué)校,這就水到渠成了,平時沒少出去約會吃飯看電影,但心情很少悸動,唯一特別激動的就是發(fā)現(xiàn)這人跟自己室友宋棲元好上那次。差點沖動拿著酒瓶子把這兩個人給砸死讓他們雙宿雙棲去。可惜他少了份不顧一切的勇氣,到最后還是那個軟弱活在爹媽懷里的乖寶寶,連死也死的懦弱無能,無聲無息。齊嘯琰皺眉看著某跟魂飛天外的人,伸腳踢了踢他,“干嘛呢?困了就回房間,你這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別趕明兒又得請病假?!?/br>簡黎兩手軟噠噠的抱著個抱枕,眼神沒了間距,突然幽幽道,“齊嘯琰,你……交過男朋友嗎?”男人臉色表情一陣復(fù)雜,盯著眼前的人看了幾秒,總算發(fā)現(xiàn)點端倪。“問這個做什么?”簡黎搖頭,“沒什么,就是好奇,你都三十了,不會沒交過男朋友吧?”三十?齊嘯琰咬牙,很想出聲糾正,二十九二十九!老子才二十九!“你每天都琢磨點什么,所以你做不出數(shù)學(xué)題?!蹦腥死涞?。看他越是不說,簡黎越是來了勁頭,本來平攤著的身子立馬翻了過來對著齊嘯琰,“我都已經(jīng)做不出來了,你就說說嘛?!?/br>齊嘯琰盯著他的臉,“你確定要聽?”簡黎嘴巴咕噥兩下,其實有點退縮了,但還是硬著頭皮點頭,“當(dāng)然?!?/br>男人放下手里的水杯,一瞬不瞬的盯著他臉上的每個表情,“是個男人應(yīng)該都有這個需求,你說呢?”某人聽了第一句就開始慫了,“我說什么,我連早戀某人都不許呢?!?/br>齊嘯琰突然瞇起眼睛,抓住了這話里的重點,“不是說不是那種關(guān)系?”簡黎兩個嘴唇拍了拍,無聊的扭過頭去,“你又轉(zhuǎn)移話題。”男人嘖嘖兩聲,伸手抓了抓他一邊翹起來的呆毛,“怎么個小男生也這么八卦。”他說。可能是因為夜深了的緣故,簡黎總覺得這男人的聲音跟白天很不一樣,他的眼神隨著齊嘯琰的動作在眼眶里轉(zhuǎn)了一圈。“我這是關(guān)心你好嗎?你今天送了我的禮物,我關(guān)心你一下不行嗎?”他問。齊嘯琰點點頭,“行,就是怕影響你的感情觀?!?/br>簡黎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果然,只聽男人緩緩道,“伴兒偶爾會有,但沒有你說的所謂正經(jīng)的什么男朋友,男人跟男人終究跟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和女人注定是穩(wěn)定的,而男人和男人不是。”他想起了自己和鄧闖,又想到了鄧闖和宋棲元,果然不是嗎?簡黎突然有點低落,適合午夜兩點半的低落。“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