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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寒地凍的,先驅(qū)驅(qū)寒!」幾杯酒水下肚,一股熱氣從我的丹田處升起,我頓時熱血沸騰起來。「大塊頭,今天陪我過過招吧?」「你這小子,今晚來的目的不就是這個!」一眼看透我的目的,阿彪大笑著拿起隨身的大砍刀,往庭院里護衛(wèi)練招的空地走去。「那有請大哥指教了?!闺S后跟上,我擺好了架勢等著他出招。「呵呵.小子,接招吧!」說話間,掄起手中的鐵鏟揮了過來。第一下,我沒有躲,鐵鏟從我身邊劃過,耳邊風(fēng)聲呼嘯,我身側(cè)的地面的路石已坍了個大坑。「小子,你居然躲都不躲?」將刀橫抱于胸,阿彪一手叉腰問我道。大哥只是要試下招,不是嗎?交手多次了,對于阿彪的本事,我不知道十分,也知道八分。剛才,他的出手雖然看似猛烈,但是.刀風(fēng)中不帶剛勁,所以.根本傷不了人。「有進步啊!能辨明虛實了。那接下來,我可不會客氣??!」擺出架勢,阿彪沖我點了下頭,算是招呼,便攻了過來?! ?。接下來的時間,我不斷的消耗對方的體力,由他出招,而我只是不停的躲閃,或用技巧擋開他的攻擊。在看準(zhǔn)他力有松懈的時候,凌空越起,以十分力用手中的刀背直擊其背心。阿彪重心下穩(wěn),一個地滾龍,滾至桌椅腳。腳跟借著桌子使力,阿彪人如同離弦的劍般,刀尖直取我的面門。慌忙撤回手中的劍,勉強擋住了刀鋒。誰知,阿彪的攻擊并非是這把刀,左手握拳擊中我的胸口,把我震退了好幾步。看來我離大哥的距離還遠得很呢!摸摸胸口被打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他還真用了勁??!「小弟啊,打斗,可不是光憑武力哦!還要注意周圍的環(huán)境。所謂隨機應(yīng)變,可不單是招式上的哦!」看我還在那里捂著胸口,哈哈大笑地走過來,一把勒住我的脖子,「走,陪大哥繼續(xù)喝酒去!」這一喝,就喝到天空泛白,雞鳴三聲。對了,聽說你又從街上撿了個人回來?酒喝到一半,阿彪突然又問我。「是啊!這次是個小乞丐?!刮颐凸嗔丝诰疲?!「這不太好吧?你把這里當(dāng)收容所啊。再說了,你這算不算逼良為娼?。俊拱⒈胍荒槻毁澩目粗?。「老哥,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會干這種缺德事嗎?」我很不滿的將酒壇子遞到他面前。「罰你!喝!」咚咚咚的幾聲,這酒就去了大半了。「告訴你,那幾個孩子可不是一般的人。我可是告訴過他們這里是什么地方的,來不來都自愿的。」想到撿回來的幾個人,我不由的會心一笑。「別看人小,還挺機靈的。他們都有保全自己的方法的,你就別瞎cao心了!」我對這大哥打下包票,那些孩子絕對不會有事的。這時,阿彪才真正的放開肚子,開懷暢飲啊......「我回來了!」扶著發(fā)暈的額頭,我暈著從窗戶爬進了房里。「你總算回來了?!鼓档ば⌒牡姆鲋疫M去。「又喝酒了吧?」讓我坐下后,倒了杯茶給我。「嗚!別叫,我頭好痛??!」我接過茶,一口氣喝光,又把杯子遞過去示意再來一杯?!肝乙煤盟挥X,晚安啊!」「什么晚安啊,你別睡??!」牡丹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還不是那個阿彪,非要比武。比晚之后,又要喝酒......」說著又覺得頭痛了,「我睡了,別吵我??!」用被子蒙住頭,我終于可以安心的睡了。「睡什么!」溫暖的被子被一下子掀開,颼颼的冷風(fēng)凍得我直哆嗦。「牡丹,你干什么呀!我出去前不是已經(jīng)見了五個人了嗎?」將人圈成一團,縮回到床角里。啪!什么東西罩住我的腦袋。拿下來一看,是我那件接客時穿的薄紗......「快準(zhǔn)備,外面李員外已經(jīng)等了一個時辰了!」看我沒有配合的將衣服往自個兒身上套的打算,干脆一把搶過去,強行著裝了。撩開紗門,房里的人已經(jīng)是滿臉的怒色了,看到我來,眼里雖然閃過驚喜的神色,但是,滿面的怒容卻沒有絲毫的清減。「李公子,真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乖谒_口訓(xùn)斥之前,我先誠懇的道歉道。現(xiàn)在的我,青紗蒙住連臉的大部分,只露出兩個眼睛來。身上的紗衣也是一層接一層的。只是每層的紗都有些不完整。但一起穿就如同一件衣服一樣。這是有目的的。對他行了個禮之后,我也在他不遠的椅子落座了。「您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來回答我的問題,只要你的回答令我滿意,便可以要求我除去除面紗之外的其它衣物一件。不過......」我頓了下,在他開口前又說道:「既然讓李公子等了一個時辰,是小奴的不是,李公子第一個問題,可以多一次機會?!?/br>說著,我便示意牡丹將酒菜擺上桌。這是我的規(guī)矩,經(jīng)過牡丹篩選的客人,有和我對飲的機會,但要看我的真面目,則還要看本事夠不夠了。幾循酒下來,桌上的酒菜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而我身上的衣服,正好脫在最撩人的那層上。「小夜,你輸羅!」只剩下一件,我的身上可就沒衣服了。現(xiàn)在只有兩個選擇:拿面紗,或者是脫衣服。不論是哪個,都可以讓自己在外面好好炫耀一番啊!想到這里,李姓公子已經(jīng)開始露出白癡似的笑容了。「李公子,你真是厲害?。 顾男乃嘉易匀皇敲靼椎?。如果這么容易.我的回頭客又豈會如此多呢?抿嘴輕笑.薄薄的青紗正好可以勾勒出我嘴角完美的弧度。「可是,一個時辰已經(jīng)過了,我只能說,下次請!」我指著一旁的沙漏,里面的沙子全都位在下半部。「這!」到嘴的鴨子飛了,想誰都會不甘心的。但是我漫步到他的身邊,握住他因為激動而顫抖的手,彎腰在他耳邊。距離不遠不近,溫?zé)岬臍庀⒄梅鬟^他的耳朵:「李公子的才氣,讓小夜佩服的很,所以,額外奉送......」隔著面紗,一個親吻落在他的臉頰上。「李公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