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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珠子滑了進去。聽到明顯的咕嚕一聲,我知道珠子被子璃給吞了下去。子璃發(fā)出一聲呻吟聲,嚇得我人一縮,發(fā)現(xiàn)只是他無意識的舉動才放下心來。接下來應該就沒事了吧?我舒了口氣,再次重審懷里的那張臉。那張唇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柔軟,還要誘惑。失去內丹的我,不知道會變得怎樣,說不定變回蝙蝠也不一定。如果變回蝙蝠的話......那就沒機會了。反正都吻過一次了,再多一次......應該沒關系吧!想著,人己經向目標伏了不去。眼看目標就在眼前,全身突然如同被四分五裂般地疼痛起來,看到近在眼前的手慢慢地改變了樣貌,指甲伸長,如同鷹爪一樣,從手背上,沿著手指的骨架長出濃密的長毛,覆蓋了一半以上的手掌和手心,皮膚也如同角質般硬化。后背傳來肌rou撕裂的痛楚,有什么從我的身后長了出來了。不用回頭,我便可以知道我的背上已經長出了兩翼黑黑的翅膀。像是應證我的想法似的,我的耳邊傳過一如微風看來果然不能想做壞事??!我剛有趁人之危的舉動,還沒得逞呢!便要被打回原形了。我不禁苦笑一下。子璃啊!接下來,只有看你的運氣,希望我的方法沒用錯吧。最后看了眼子璃的臉,原本的青色已經褪了些許,唇色也有了點紅潤??磥硎浅闪?。眼前一晃,人便倒在了子璃的身上,暈了。不知為什么,雖然我知道自己是暈了,但是,還是有思想。并不是說我是全身癱瘓的樣子,而是,怎么說呢?現(xiàn)在我的情況應該稱之為思緒漫游吧!我唯一能感覺到的是一片黑暗。而我,也是這黑暗的一部分。但是,我卻能感到自已在回顧自己所遇到的所有的事情。不是看到,像死人回光返照的那種,而是感覺到。最先感覺到的,是自己修道時的情景。那片翠綠的森林,那潺潺流動的河水,還有一起修煉的伙伴......就像是在回顧歷史一樣,但是,我感覺到最多的,不是自己的過去,而是子璃。在那個月夜里看到的冷如冰霜的他,在樹林里那個讓我捉摸不定的他,那個為除魔衛(wèi)道而怒發(fā)沖冠的他,那個身中巨毒而毫無生氣的他......每一個樣貌都讓我的心閃過一陣悸動,不知名的情緒在我的心中滋長。子璃,好想現(xiàn)在就看到活生生的你,而不是這些記憶中的幻影??!正想到這里,我黑暗的世界里突然投入了一絲光線,而許久沒有過的知覺也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火一般的溫暖包圍著我。橕開沉重的眼皮,最先看到的,是飛快地向后移動的樹木以及道路!第六章醒來看到的第一個場景,就是自己在飛馳的駿馬之上,確切地說,是子璃在駿馬上飛馳,而我則是被護在他的胸口外衣內。所以,我剛睜開眼睛所看到的就是所有的的東西都在飛快的后退。左右晃動著還迷迷糊糊的腦袋,將變回蝙蝠的小腦袋探出子璃的衣襟,我能從后背處感覺到隔著衣料傳來的溫熱的體溫。就是這股溫熱將我從黑暗的意識中喚醒。「吱?」我發(fā)出一聲叫聲來吸引騎著馬的子璃的注意。因為完全退化成獸的狀態(tài),所以我只能用叫的。雖然我認為自己叫得很響亮,其實我的叫聲只能用微弱來形容。對于子璃能聽到我的聲音,我是萬分的佩服??!子璃勒緊韁繩,將飛馳中的馬停住。一個翻身下馬,把馬牽到路邊的樹叢里拴住。「夜依?」將我從衣服里拎出來,東拉拉我的翅膀,西拉拉我的耳朵,最后還在我的肚子上撓撓,直到我受不了的拍打著翅膀,掙扎著才停手??蓱z我的知覺才剛恢復,就要做這么耗費體力的事,真是命苦??!「太好了,你終于醒了?!棺恿闪丝跉猓V拐勰ノ业膭幼?。「你知道嗎,到現(xiàn)在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了?!?/br>原來,三天前我因為在自己虛脫且中毒的情況下,把內丹喂給了子璃后,便被打回了原形,外加昏迷不醒。而作為道士的子璃在別無他法的情況下,只能想到偷渡我去凌霄山。那里是他所屬的御劍門所在地。當初創(chuàng)始人將地點選在那里是因為那是少有的靈氣聚集地,對于提升自身功力有事倍功半的效果。對于沒了自身力量核心的我而言,那里是最好的重修地點了。「只要你能恢復到半獸人的狀態(tài),萬事就好辦了。」子璃從衣服里拉出一條項鏈,項墜是由一圈銀絲包裹著一顆泛著青色光芒的珠子,如同琉璃一般的光滑剔透。「吱!」那不是我的祛毒珠嗎?「不是給子璃吞不去了,怎么又......」「我身上的毒一解,我就把珠子給逼出來了。這可是你的命脈啊。」子璃在我凝視的目光中將珠子收了回去。「等你恢復半獸人的狀態(tài),就能收回珠子了。」經過子璃的一番解說,我明白現(xiàn)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趕到凌霄山,以便恢復功力。還好,我們不是什么俠客劍士,不用管什么江湖是非,時間也充足的很。「你現(xiàn)在就待在我衣服里,這樣你能透過衣服吸收我散發(fā)出的些許靈氣。雖然只是很微弱的一點,但是聊勝于無啊,總能對你有些好處的。」由于上述原因,我現(xiàn)在是除了正?;顒右酝?,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處于和子璃半肌膚相親的樣子,連睡覺都不例外。不知道這對于我是幸或不幸呢?要知道,我對子璃可是有非正常企圖的呀!我對著天空中亮堂得猶如鏡子的月亮仰天長哮。「吱!」「夜依!大半夜的,別吵!」一個朦朧的聲音,隨后而來的一只手硬把我塞回被子里。經過四天的奔波,終于,我和子璃看到了凌霄山那白白的山頂了。「小夜,快到了。不久你就可以恢復了?!箯暮螘r起,子璃已經不再連名帶姓的叫我了,而只叫我小夜。「吱吱!」我幸福的在他懷里蹭了蹭,表示聽到了。說真的,我現(xiàn)在對于能否變回來已經不是很在意了。瞧,我現(xiàn)在多幸福??!凌霄山山頂終年積雪,但山腰這里卻是四季如春,但即使如此,仍舊無人居住。為什么呢?因為每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