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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wǎng)上出現(xiàn)的一個新詞怎么看?夸夸俠,這是大家給你起的新綽號,你覺得怎么樣?” 倪藍(lán)一本正經(jīng):“如果前面加上最美兩個字我覺得還可以?!?/br> 邵嘉琪:“……” 倪藍(lán)看她表情,就改口:“還挺幽默的?!?/br> 沒等邵嘉琪松口氣,倪藍(lán)又帶著虛偽的微笑道:“不知道他們給自己起的什么綽號,鍵盤俠?” 邵嘉琪:“……” 倪藍(lán)攤手:“不幽默嗎?” “后半句劃掉!” “行吧。”倪藍(lán)一副聽話的樣子,邵嘉琪看著就來氣。 劉綜走上了天臺,站在那天季勇軍站的位置。 又一天要過去了。 太陽已經(jīng)落下,掛在了遠(yuǎn)處大廈的后面。 劉綜看了一會這黃昏景致,挪了挪位置,想找找季勇軍說的什么地平線。但他沒找到,只看到一幢疊一幢的樓宇。 劉綜嘆口氣。他點了一支煙,將那煙立在了天臺的圍欄平臺上。 “季隊,我們今天問出了一些東西。”劉綜對著那支煙說?!澳莻€拉著李廣曹下水,扛下金陽所有罪責(zé)的宋昌,今天終于松了口。他看到你被謀殺的消息后,嚇壞了。他供出了金叔,以換取我們不要放他出去的條件。” “他說十八年前左右,他認(rèn)識的金哥。金哥全名叫金培樹,跟他是老鄉(xiāng),都是來自臨水鎮(zhèn)的。他們都混江湖飯,很久沒有回家鄉(xiāng)了,所以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挺親切,很快就熟了。當(dāng)時金培樹帶他見了個大哥,叫劉洪江。這位江|哥很有路子,帶著他們開始走貨。后來慢慢有了規(guī)模,開始分工建組織。江|哥出國辦貨,建立渠道。宋昌找人開了幾家商貿(mào)公司,用正經(jīng)生意包裝走貨,后來有幾家沒做成,剩下金陽最成熟最隱蔽。金培樹負(fù)責(zé)黑道路子,出貨和收錢?!?/br> 天色慢慢暗下來,一陣風(fēng)吹過,點燃的煙頭在昏暗的環(huán)境里閃了一閃。 劉綜跟那支煙說著調(diào)查的進(jìn)度。 宋昌說他只見過劉洪江三次,后來業(yè)務(wù)跑起來了,就沒怎么見到劉洪江的人。聽說是出國辦貨,在外頭扎了點立足。而金培樹很積極攬權(quán),把國內(nèi)的事務(wù)接下來,劉洪江的很多指令都是由金培樹下達(dá)的。宋昌對金培樹多少有些不服氣,但利益讓兩個人分不開。 “不確定宋昌說的話里有幾分真假。如果是真的,也不能確定禿鷹是劉洪江還是金培樹,或者,是他們兩個人?” 劉綜盯著煙頭,想起審訊的過程。 有一個疑點是讓他困惑的。他問宋昌:“你在怕什么?” 從前怎么問都很義氣地一肩擔(dān),似是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承受這結(jié)果?,F(xiàn)在他們不過用了點小技巧,就問出來了?這類技巧,季勇軍肯定也用過的。 當(dāng)時不管用,現(xiàn)在怎么了? “他殺|警|察啊,他瘋了!這不是找死嗎!沒有這么辦事的。”宋昌當(dāng)時就喊。他在昨晚看到了電視新聞,一晚上沒睡著。“不該這樣的,他瘋了?!?/br> “他是誰?誰瘋了?” “不知道?!彼尾龘u頭:“我現(xiàn)在,覺得自己很多都不知道?!?/br> 劉綜讓思維沉在審訊過程的回憶里,試圖找出什么,但有太多的零碎線索需要他們?nèi)ゲ樽C,他現(xiàn)在也無法確認(rèn)里面有多少是真的。 “鴿子跟你報告過這些嗎?金培樹、劉洪江,他說過嗎?你一直沒對鷹巢高層進(jìn)行過抓捕,是在等大魚嗎?還是你根本不知道?” 季勇軍沒辦法回答了。 劉綜嘆氣,道:“三天了,鴿子一點消息都沒有。昨晚上你殉職的通報在所有媒體都播了。但今天一整天他還是沒消息。他買了一套房你知道嗎?兩百萬的資產(chǎn)。昨晚市局派人去那里偵查了。結(jié)果沒有人。那里收拾得很干凈,沒有人。沒有找到鴿子。小區(qū)出入監(jiān)控里也沒有鴿子。” “也許他犧牲了,在他向你發(fā)出小心的示警之后。又也許……”劉綜想著接收季勇軍手機信息的那個屋子里的指紋,想著買黑市軟件的賬號:“對宋昌來說,禿鷹瘋了。原來談好的規(guī)矩可能都不作數(shù)了,他要求我們保護(hù)他的家人。而對我們來說,鴿子失控了?!?/br> 紀(jì)律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鴿子還在地獄飛,可是不知蹤跡。 “我希望我能信任他,就像你信任他一樣。但他必須趕緊回來?!?/br> 韓舟、阿生和阿平在金孔雀喝起了酒,身邊坐著點的小姐,所以沒聊什么敏感的事。韓舟還一口氣點了六個姑娘,嫌不夠熱鬧似的。 mama桑對他們這屋特別殷勤,進(jìn)來照看了好幾次。 韓舟幾個跟姑娘們胡天海地地吹牛瞎侃,上下其手,鬧成一團(tuán)。 韓舟喝多了,出去溜達(dá)找洗手間,他步子有點浮,走走晃晃,然后他在拐彎處看到了小紅。 韓舟戴著假發(fā),看上去沒有平頭發(fā)型時那么犀利。小紅認(rèn)出他來,露出笑容:“你來了?!?/br> “沒找你?!表n舟喝得臉有些紅,笑起來有些邪氣。 小紅過來扶他,小聲道:“你喝多了?小心點。這里道上的人挺多的。培叔的耳目多著呢。” “是嗎?”韓舟笑著摟住了小紅的腰,轉(zhuǎn)身將她壓在墻上:“除了你,還有誰是他的耳目?” 小紅摸了摸他的臉:“你真的喝多了?!?/br> 韓舟低頭咬她的唇:“剛才點人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啊,你們mama桑對你不夠意思啊。” 小紅剛要開口,被韓舟吻住了。 小紅沒掙扎,被吻得氣喘吁吁,好半晌被松開了,她道:“你可以點我名字的?!?/br> “我不點?!表n舟壓著她吃吃地笑:“我就看看你在這里是什么地位。” 小紅苦笑了下:“你要帶我出臺嗎?” “沒錢了,省著點花?!表n舟笑。 小紅抿抿嘴。韓舟牽著她的手往前走:“我去洗手間,你來嗎?” 這邀請?zhí)豆?,但上一秒他才說不愿出錢。 “不去。”小紅甩了甩手,沒掙開。 韓舟哈哈笑扯她,兩人拉拉扯扯開了一道門,里面的客人、姑娘驚叫起來,小紅忙把韓舟往外拉,一個勁地道歉。 一個客人很不高興地叫:“小紅!” 韓舟罵道:“叫誰啊叫你瑪比?!?/br> 里面的客人本就一肚子火,聽這話頓時沖上來給韓舟一拳。韓舟吃了一拳,毫不猶豫揍了回去。 “別打了?!毙〖t尖叫,用力把韓舟往外拉。 夜總會的保鏢很快趕到。把韓舟和那屋的客人拉開了。 小紅把韓舟往外帶,韓舟甩開她的手,跌跌撞撞走著。小紅再過去扶他:“我送你回去?!?/br> “行啊?!表n舟用力握著她的手腕往外走,直接把她扯到了大門處。 “你去哪兒?”小紅喊。 韓舟摟著她吻:“你不是說送我回去?!彼辛耸郑惠v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