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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大概還是在乎我的吧,也許一會兒下車的時候他會把我攔在地下車庫里威脅我和好或者是直接把我拖進車里對我用強的。他又不是沒有這樣做過,就像他當初追我三年最終還是放棄正人君子追求人的方法直接對我用強迫手段一樣。章帆的行事法則就是夫妻吵架純屬閑的,cao一頓就好了。所以我有小性子的時候他通常都選擇這樣做,然后我就會不鬧了。他以為是自己的床上技巧征服了我。事實上我只是不舒服,疼,沒有力氣講話外加懶得理他。多么美妙的誤會。一路上我把車開的飛快,不想讓他覺得我在等他,因為我要等章帆自己黏上來,然后我再勉為其難的和他將就著、湊活著過下去。不過我失算了,在我即將到達公司等最后一個紅綠燈的時候,章帆左轉彎了。而我要直行。距離上班打卡還有十五分鐘。雖說他是老板,可是章帆從來不遲到早退,他現在正駛向別的方向,所以他今天不去上班了嗎?章帆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還從來沒有這樣過。那他是去哪兒了呢?我發(fā)現我竟然一點兒頭緒都沒有,我好像除了章帆對我很好這個認知之外,章帆這個人的一切我都不太了解。消息靠譜嗎?我好像除了章帆對我很好這個認知之外,章帆這個人的一切我都不太了解。綠燈亮了之后三分鐘,我在地下車庫停好車然后進公司。距離準時上班還有十分鐘,章帆是真的……沒有來。我進電梯的時候后面跟過來幾個其他部門的女同事一起進了電梯,她們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她們的嘴里還在嘰嘰喳喳不停的討論著什么八卦。我知道這樣腹誹女同事很沒有風度。我努力的目不轉睛的目視前方,可我還隱約聽見她們說什么要有老板娘了。她們說老板今天去接未來的老板娘了。他們的老板……不是章帆嗎?哪來的老板娘?我從來不知道心痛是什么感覺,而且我一直認為我和章帆的感情沒有深到我聽說公司有老板娘后可以讓我有種全身瞬間脫力的感覺。但我確實有些無力。我悄悄的用手扶住電梯的側柜。在以前除了按樓層之外,我不會碰這個電梯的任何地方,因為有很多人在上面倚著、用手摸過它甚至用腳踹過。可我現在不得不靠它支撐我一下。哪怕我真的覺得周圍很臟。我現在也只是有些震驚而已。“消息靠譜嗎?”“怎么就不靠譜了?不是之前一直就有人傳老板有個青梅竹馬在國外上學嗎?”她們的八卦聽起來有理有據,我對章帆確實不上心……至少我沒聽他說過他還有什么青梅竹馬。“恩,今年研究生剛剛畢業(yè),這兩天要來老板公司面試呢?!?/br>“那能叫面試嗎,老板親自去接人,這叫來任職,老板娘唄?!?/br>她們幾個捂著嘴笑了起來,語氣里帶著點兒羨慕和嫉妒的味道,“這女的可真是命好啊,能當老板的青梅竹馬也是走了大運了。”我左手拿著公文包右手撐著電梯站在最前面,也笑了,只是笑的不太明顯。青梅竹馬……電梯在某一層停下,幾個女人沒來及反應要下去,連忙喊到,“今天怎么這么快,等我補補妝?!?/br>她們幾個拿出自己的公文包卻掏出了化妝品,然后對著鏡子又涂抹了一會兒才算是出去了。胭脂水粉的味兒隨著她們出去也散開了。電梯里只剩下我一個人,我站直了身體深吸了一口氣。很好,我覺得還可以,假如聽不到那些八卦的話。章帆回來的時候會帶著一個我從未見過的青梅竹馬嗎?或者是老板娘?到了我辦公室所在的樓層,走廊里來往的同事越來越少,因為這也是章帆的辦公樓層。我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把百葉窗拉下來。對面章帆的辦公室還鎖著門,沒一會兒他的秘書拿著鑰匙打開門端著一杯咖啡進去了,估計是章帆要回來了。昨天的項目報表還沒弄完,我的新助理工作經驗為零而且人也有些毛手毛腳的,雖然他講話的時候圓場功力很厲害,總是滴水不漏,但我還是有些信不過他交上來東西。我必須自己再檢查一遍。果然,紕漏特別多。我的心里有些煩躁,我不想把事情全怪在我的新助理身上但他真的太不長進了,總是給我留個爛攤子,難道是嫌我薪水比他高所以故意為難我嗎?我也不想向章帆提出換助理的請求,因為以他的脾氣很有可能會辭掉新助理。但我現在又覺得他不會為了我大動干戈了,因為我看見他領著傳說中的青梅竹馬進了他的辦公室。我們分手的第一天但我現在又覺得他不會為了我大動干戈了,因為我看見他領著傳說中的青梅竹馬進了他的辦公室。雖然和章帆在一起這一年,我已經自覺的把自己歸為基佬一類,但在我沒有覺醒gay意識之前,我對女人還是很關注的。我會對一些比較出色的女人另眼相待,并且在適當且不引起反感的情況下分析她們的穿著打扮、言行舉止談吐和氣質。這個女人的質量挺高的,假如我的初戀不是和章帆這樣一個優(yōu)質男在一起,也許我會喜歡上這樣的女人,當然一切都說不定。而且現在都晚了,和章帆在一起后我發(fā)現自己是個十足的gay,就連我平時的那些窮講究都和傳說中很惹人喜歡的基佬一樣,會注意自己的著裝,比一般直男更加紳士會細心的為女性同伴著想之類的。最重要的是我喜歡前/列/腺高、潮吧。讓人醉生夢死的那種感覺。章帆把他的百葉窗拉下去了,我什么也看不見了。我繼續(xù)低頭整理我的項目報表,盡管有些心神不寧,但小事情還是可以做的。我的助理今天又不出所料的遲到了。他總是有各種理由遲到,偏偏生的一副可愛的樣子,讓公司里母性泛濫的一群女人對他難以痛心狠批。“沈經理,你來的真早。”閆泓樂進門就這么喊我。我點點頭,“不是很早,正常上班時間?!?/br>“抱歉……”他大概能感受的到我的冷淡,“我今天又來晚了,昨天晚上是我們班同學聚會,酒喝多了,都挺瘋的……”聽起來我應該應承他一下。但事實上我沒有,他來晚了扣的是自己的全勤,我又不用給他發(fā)工資,愛怎么樣怎么樣吧。一個實習期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