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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值班護士李文文是個二十多歲的姑娘,挺好看。接過病歷本之后,對他們笑了笑,隨后拿出了一些表格,按程序給他們辦理了入院手續(xù)。過了幾分鐘,她辦理好了,從桌子下拿了一個開水壺,對他們說,“好了,病房在12號房21床。你們還得去一樓大廳入院收費窗口繳費。”“我去繳費吧。”蘇軍拿了資料就要走。“拿我的錢?!眲e致說著從自己錢包里抽出所有現(xiàn)金大概有兩千那樣交給了蘇軍。蘇軍本來想自己先墊付的,但是看到別致那張認真的臉,他就說不出拒絕的話了。“你隨身帶著這么多現(xiàn)金?”蘇景逸有些好奇問他。蘇景逸出去能刷卡時候就刷卡,錢包里只放兩三百。“習(xí)慣了。”別致回答。“我?guī)銈內(nèi)ゲ》?。”李文文說著帶他們往病房走去。病房在比較里面,走了一會來到了病房門口,里面關(guān)著燈,李文文推開門走了進去。過道的燈光照進來,病房里勉強可以看清物體。這是兩人間的病房,靠門的位置已經(jīng)有一個病人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著。旁邊陪護的年輕男人聽見有人進來的聲音醒了,坐起來睜著眼看著他們,沒有說話。李文文也不和他說話,繼續(xù)帶著他們往里面走,“這就是你的病床?!?/br>她說著將兩床之間的隔簾拉了起來,打開床頭燈,將床頭卡放入了指定位置。“什么時候去拍CT?”別致問。“繳費好就可以去了?!?/br>“沒有陪護床么?”別致問。“對不起,現(xiàn)在醫(yī)院規(guī)定不設(shè)陪護床,需要的話只能去租。”“有事按這個鈴?!崩钗奈恼f完走了。看見護士走掉了,蘇景逸道,“你不用在醫(yī)院陪我的,我沒事了。你還得好好休息……”“你先躺下?!眲e致沒給他說下去。蘇景逸聽了,只得上床側(cè)躺著,臉上卻是有些難受的樣子。“頭痛么?”別致說著將輸液的棍子放好。“麻藥開始失效,傷口疼?!碧K景逸解釋到。別致聽了,默默地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兩人就靜靜地看著對方,不再說話。辦理好住院手續(xù),蘇軍來到了病房。“別經(jīng)理,可以去拍CT了?!碧K軍道。他進來的時候,蘇景逸就把手從別致手里抽了出來。蘇景逸從床上下來,別致又把那輸液的棍子拿在了手上。出來的時候蘇景逸看到隔壁那個年輕已經(jīng)睡著了,他們走的時候輕輕把門關(guān)上了。“別經(jīng)理,我剛才接到同事的電話,說民警已經(jīng)去公司了,查看了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盜賊有偽裝,認不出人來。被盜物品是一些廢鐵和用剩下的高壓電纜。稍后會有民警過醫(yī)院來和小蘇錄口供?!?/br>別致聽了蘇軍的匯報,臉色一片陰沉。蘇景逸則笑了笑,“打我的那個應(yīng)該不大,力度比較輕,聲音也很稚嫩?!?/br>“還好力度不大。”蘇軍一陣后怕。別致的臉更陰沉了。三人坐電梯來到了一樓,別致看了看蘇軍,對他說,“蘇班長,你先回去吧。”“不是還要去拍CT么?”蘇軍問。蘇景逸看一眼別致,發(fā)現(xiàn)他滿臉不高興,于是對蘇軍道,“別經(jīng)理帶我去就可以了,班長你先回去休息吧?!?/br>“可你家人還沒來,我?guī)湍阃ㄖ麄儼??!碧K軍道。說到家人,蘇景逸沉默著不說話。蘇軍見了,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對蘇景逸的家事并不了解,此刻感覺自己貌似問了不該問的,有些尷尬。別致看到后,對蘇軍道,“我來通知他家人?!?/br>“好的,那我先回去上班了,小蘇你有什么需要再打我電話?!碧K軍并不是傷者,現(xiàn)在才是午夜三點多,他還是需要回去上班的。“開我的車去吧。”別致把鑰匙遞給他。蘇軍猶豫了一會,拿過了鑰匙,“謝謝。”蘇軍從住院大樓大門離開了,蘇景逸和別致從側(cè)門離開,往旁邊的醫(yī)技樓走去。“不告訴你表姐和韋公子?”別致問。“有你在就好了,明天再和他們說,省得瞎cao心。”蘇景逸低聲說,“可以么?”別致沒有回答,拉住了他的手,點點頭。對于蘇景逸其他家人的問題,別致也不問,蘇景逸也不說。拍CT的地方就在醫(yī)技樓一樓,順著指示牌,他們很容易就找到了CT室。很快拍完CT兩人回到了病房,這一次隔壁床陪護的男人沒有醒,估計是習(xí)慣了房間里多出一些人。蘇景逸發(fā)現(xiàn)自己病床旁邊多了一套新買的洗漱用品及一雙拖鞋。這些是蘇軍臨走前在醫(yī)院門口買過來的,他也有著令人意外的細心。“我去洗漱一下吧?!碧K景逸說。別致點點頭。蘇景逸換上了拖鞋,拿著洗漱用品來到衛(wèi)生間門口的洗手臺旁,身后的別致幫他拿著輸液棍。洗臉和脖子的時候,蘇景逸慶幸醫(yī)生已經(jīng)幫他把血跡弄干凈了,雖然衣領(lǐng)上還有一些,但也沒有很令人難受。洗好了臉和手腳,蘇景逸躺在了床上,別致拿了凳子坐在床邊。看到藥水快打完了,別致按了床頭的呼叫鈴。很快值班李文文拿著裝滿藥水的輸液瓶過來換掉空的輸液瓶。“打完再按鈴?!?/br>李文文走后,別致關(guān)了床頭燈,催蘇景逸睡覺。“要不你去看看還可不可以租到陪護床?!碧K景逸擔(dān)心他休息不好。“你先睡一下吧,我先看著輸液瓶,輸完了得叫護士?!?/br>“好吧?!碧K景逸不再堅持,除了傷口隱隱作痛,他腦子也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覺有些困了。睡之前蘇景逸伸出自己的右手,別致見了,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兩人的手又緊緊地扣在一起。“晚安?!碧K景逸用口型說。“晚安?!眲e致說。民警來到醫(yī)院的時候是四點多,別致接了電話走出病房,來到了護士站。等候的兩個男警看見他過來,客氣地笑了笑,并出示了自己的證件。“請問你是別經(jīng)理吧,受害人呢??”其中一個比較高瘦的民警問。“他在睡覺,你們明天再來吧。”別致回答。聽他這樣一說,另外一個民警就臉上立刻露出了不滿之意,剛想說什么被自己的同事拉住了。“他受傷比較嚴重,不方便?!眲e致繼續(xù)道。高瘦的民警看向了一旁的值班護士,“是這樣么?”李文文當(dāng)然記得蘇景逸,但是對方來到醫(yī)院的時候,還是精神很好,并不像很嚴重的樣子,她去給他換輸液水的時候看他精神也挺好的,也不見難受。“這個得問醫(yī)生,我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