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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策略很好,大家致贊成。 就剩個問題。 個比較難的問題。 讓誰去負責挑明呢? 這事在場的都干不好,反正但凡蓋了寧王黨戳子的都不能上,否則會是反效果。 這就有點棘手了。 到了現(xiàn)在,兩黨的成員都明朗化了,尤其在朝高層,這些人不能出手,位置低的,力度又遠不夠。 段至誠沉吟片刻:“平都王蕭睦?!?/br> 平都王蕭睦,有個很特殊的身份,他是宗人寺宗令,等同于蕭氏族長的身份。 由他來提這個事情,還是非常合情合理又合適的。 蕭睦素來立,不管是蕭遇蕭逸蕭遲,他哪個都不沾,心做他的宗令管好宗族事物,其他閑事不理。 不過段至誠早年和他有過交情,他對蕭睦有大恩,現(xiàn)在過去讓他還人情,想來還是可以的。 于是段至誠就說,“這事我回頭就辦?!?/br> “好,那勞舅舅走趟了?!?/br> …… 這事就商議妥當了,不過也沒馬上散,段至誠得過后悄悄過去,以防落人耳目。 既然來了,那就繼續(xù)商議其他事情,后續(xù)方向討論了番,午膳過后,又商量其他政務公事,直到了暮色四合,才紛紛告辭散去。 “好累啊?!?/br> 回到嘉熙堂,裴月明直接撲在羅漢榻的大引枕上了,昨夜運動過量,痕跡和私密處搽了藥,這藥膏子是上進的,效果很好已經(jīng)不怎么不適了。 就是腰,腰本身有些酸軟,又這么停止腰背坐了整天,松懈,這滋味有夠酸爽的。 她哀嚎,蕭遲忙坐過來,手放在她腰肢后面,“我給你揉揉?!?/br> 他親親她:“是我不好?!?/br> 這話有愧疚,但也有甜蜜,還點點驕傲。 裴月明白了他眼,很懷疑:“你行不行???” “算了,還是讓桃紅來了?!?/br> 別給她按歪了。 蕭遲不干了,他怎么就不行了,他行得很好不好? 回頭瞪了桃紅眼。 桃紅:“……” 蕭遲堅持要來,好吧,那就試試,“你輕點,別把我骨頭都給按歪了?!?/br> 蕭遲嗯嗯嗯,拍心口表示不會。 然后他就按起來了。 還別說,按得還行,手發(fā)是很生疏的,但蕭遲經(jīng)??矗瑒幼饕菜颇J綐?,沒有再像梳頭發(fā)那會般掉鏈子。 技術般,但勝在很用心,掌心暖烘烘的,熨得腰窩很舒服。 裴月明被他按得昏昏欲睡。 蕭遲十分積極,緊著連肩膀都給按了,裴月明這才被他按醒了。 她笑道:“好啦,手不酸嗎?” 她坐起身,蕭遲湊過來摟她,她笑著瞟了他眼,好吧,偎進他的臂彎里頭靠著。 她捉著他的手指把玩,他低頭看著。 兩人說起事。 議論了白日的事情兩句,裴月明忽想起事,“先頭查的有消息了嗎?” 說的是淑妃交易那事。 當時尋到去西苑,可惜西苑沒了主子后,昭明太子的舊人陸續(xù)散去了,當時就說試著找找,現(xiàn)在有尋到什么人沒有? 還有蕭逸這邊,蕭逸之前剛露頭那會就扒過次,后續(xù)蕭遲吩咐再扒,盡可能去深挖,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絲馬跡不? 蕭遲搖了搖頭,“沒有?!?/br> 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人事變遷,老死病故紛紛四散,要是在宮里還好說,出了宮,想找還真得需要點運氣。 況且,這個和淑妃交易的幕后之人,肯定會處理掃尾的,這么來就更難上加難了。 至于蕭逸,上次已經(jīng)仔細扒過次了,這次耗時只會更久。 也算意料之的結(jié)果了,不過難免,裴月明還是有點點失望。 蕭遲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以不變應萬變就是了?!?/br> 他看著裴月明。 “反正咱們是在起的。” 這話說得幾分纏綿,更多的是認真。 起面對,并肩同行。 他伸出只手,遞到裴月明的跟前。 “好!” 清脆的掌聲,裴月明拍他的手心,朗聲說了聲好。 起應對,并肩同行。 燭光閃爍,映著她點漆般的瞳仁,這刻裴月明雙眼睛極明亮。 熠熠生輝,把這室的燈火都比下去了。 蕭遲反手握住她的手,二人十指緊扣,他情緒也不禁高漲起來,清喝了聲。 “好!” 反手,她撞進他懷里,他低頭深深吻住她。 作者有話要說:十項小能手小遲同學,梳發(fā)畫眉按摩沒有他不想干的,桃紅的飯碗都快被他搶完了哈哈哈哈哈 今天只有更啦寶寶們,下午才回去,咱們明天再加更哈!么么啾??!(づ ̄3 ̄)づ 我們明天見啦~~ 105、第105章 暮春的夜風,褪去了寒意,徐徐吹動,枝葉婆娑,蟲鳴鳥叫起此彼伏。 嘉熙堂檐角下的羊角宮燈跟著風微微搖晃,投下圈圈暈黃,安寧又寂靜的夜。 正殿的燈都暗了,太監(jiān)宮人魚貫而出,值夜的值夜,休息的休息,按部就班各自離去。 站久了,夜風有點涼。 與外頭截然相反,重重垂帷的內(nèi)殿,夜色卻悄然氤氳開絲絲熏熱。 很輕的次,本來誰也沒這個打算的,蕭遲心疼她,而裴月明本來也覺得該歇歇的,可情動了。 慢慢深入廝磨,汗水沿著脊背滑落,與昨日截然不同的滋味,說不出來,清晰體會到靈與欲的結(jié)合,蕭遲不是愛這事,獨她,她身邊就是他心靈棲息的港灣。身體深入,連靈魂都戰(zhàn)栗。 很磨人,很久,完事以后,緊緊抱著起,誰也不想分開。 蕭遲沒說話,裴月明也沒有,擁抱著闔上眼睛,不洗了,就這么睡了過去,誰也沒有破壞這刻氣氛。 春末時分,天亮得越來越早,寅時末,天已拂曉。 裴月明聽見王鑒敲門的聲音,睜開點點眼縫,窗欞子上已蒙上層朦朧天光。 她用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