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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上床了,給他松了領(lǐng)口和腰帶,襪子扒了,被子拉過來蓋上,讓他好好睡。 她不困,遂到隔壁的內(nèi)書房去處理這段時間積攢下來的大小事情。 六部衙門早就重新開印了,好在年初事情并不多,緊急的也都處理好了,剩下些瑣碎的底下人也擬好了條子遞上了,她看過后,直接批示就可以了。 大半天時間,就理順了。 現(xiàn)在皇帝病不朝,新年宴席也取消了,年前公務(wù)也不忙,卻是難得的得了些閑暇。 隨著皇帝病況好轉(zhuǎn),蕭遲的情緒也漸漸恢復(fù)過來了。 然后,就開始鬧騰裴月明了。 “不累了?” 睡了整天,蕭遲原地滿血復(fù)活,去洗了個熱氣騰騰的澡,出來填飽了肚子。 兩人懶懶歪在小書房的羅漢榻上。 裴月明端詳他兩眼,連黑眼圈都沒有了,年輕小伙子精力就是好啊! 她拍拍他肩膀,厲害。 蕭遲斜了她眼,靠了過來。 “去去,很沉啊你!” “我又沒壓著你?!?/br> 兩人你推我搡,笑鬧陣,裴月明動作有點大了,頸脖上的淡淡青紅就露了出來了。 那日蕭遲啃的。 他親的又急又重,路往下,留下不少痕跡,裴月明沒法,只好趕緊搽些蘆薈膏,這幾日穿的都是立領(lǐng)的衣。 領(lǐng)子高,堪堪把印子遮住了。 幾日下來,淡得差不多了,就是還有些痕跡。 今日也是。 描金的綾絹立領(lǐng)貼著她的頸子,她動作大,領(lǐng)子下滑,就露出點點淡痕出來了。 羊脂玉般白皙潤膩的肌膚上,點點的青紅痕跡格外地明顯。 蕭遲看到了。 那是他那日吮出來的,喉結(jié)動了動,眼睛挪不開,幾乎是馬上,他就想起那日的情景來。 不過沒等他想完,就被裴月明踹了腳。 “趕緊的,坐好了!” 她往側(cè)邊退,坐直了,把領(lǐng)子拉好。 他有點點心虛,抱怨:“怎么這么用力了?” 踹得他大腿骨都疼了。 裴月明斜了他眼,不大力點兒你能回神嗎? 還不知道你想什么么? 蕭遲不干,要過來捉她,他下巴蹭得她癢癢的,她吃吃笑,兩人鬧了陣子,裴月明笑著拍他,“快坐好了,還有正事說呢!” 嗔了他眼,把這家伙給扒拉開。 不許鬧了,這兩天空閑下來可不是光用來睡覺玩耍的。 她說:“昨日宮消息,陛下召見了太子?!?/br> “據(jù)所見,太子是被紫宸宮的太監(jiān)硬攙著出來的。” 勉力鎮(zhèn)定,但還是頭臉的大汗,這么冷的天氣,臉色也不對,明顯驚惶。 發(fā)生了什么,顯而易見。 裴月明翻出暫存密報的匣子,用鑰匙開了遞給蕭遲,蕭遲接過,神色也端正起來了。 小匣擱在炕幾上,他張張地翻閱過,最后抬眼。 “很好。” 他們堅持了這么久,最重要的轉(zhuǎn)折終于出現(xiàn)了。 裴月明說:“待陛下痊愈,重新上朝?!弊詈蟛揭苍摰搅?。 她和蕭遲對視眼。 兩人都想起了蕭逸。 皇帝對太子明顯有了猜忌,最后擊的時機已至,蕭逸在朝還有什么底牌,也該盡掀開使出來了。 …… 紫宸殿。 御醫(yī)輪流請過脈,皇帝問:“朕何時可上朝?” 他今日已能下地行走,若非張?zhí)O(jiān)苦勸,他打算明日就上朝理政了。 三名御醫(yī)對視眼,最后有太醫(yī)院判金御醫(yī)負(fù)責(zé)回稟:“啟奏陛下,陛下這次頭風(fēng)惡化,損傷了根本,切切要長期仔細(xì)調(diào)養(yǎng),不可再過疲,否則恐……” 見皇帝面露不耐,他忙長話短說:“起碼在臥床養(yǎng)上四五天,陛下才好再上朝。” “唔,下去吧。” 算算時日,四天后,正好過了十五。 皇帝揮退御醫(yī),接著問:“太子今日在做什么?!?/br> 聲音淡淡,并不是關(guān)懷,皇帝每日都問次太子。 張?zhí)O(jiān)忙稟:“太子殿下早都來給陛下問安?!钡实蹧]見,他在殿外站了些時候,才回去了。 “再去總參處理事,而后回去為陛下抄經(jīng)祈福?!?/br> 每日卷,每每抄至深夜。 “另,殿下今日遞上的折子?!?/br> 張?zhí)O(jiān)從另邊的小案取來本折子,太子的請罪折,蕭遇向皇帝說了自己的行為,并說是“惶恐之下失了分寸”,請求皇帝贖罪。 淚跡斑斑,言辭悔切。 皇帝除了第天瞥了眼扔下以外,后面連翻都沒翻過。 張?zhí)O(jiān)呈上來,他冷哼聲。 蕭遲裴月明段至誠等人猜得不錯,皇帝確實生了廢太子之心。 從前的太子,魯鈍但仍有敬畏和孝心。如今看來,原只是偽裝,只有畏沒有敬,孝心更是不存在的東西。 接過折子,未曾翻開,瞥了眼直接擲在炕幾上。 又想起蕭逸。 他的這個次子,底下到底還有多少的勢力? …… 風(fēng)驟起。 房檐樹梢上的積雪簌簌飛濺而下。 蕭逸立在大敞的檻窗前。 他舉目,看虬枝顫晃,細(xì)鹽般的雪粉不停在樹梢灑下。 終于來了。 …… 幾天時間轉(zhuǎn)瞬即過。 正月十六,聞皇帝病體痊愈,重新升朝。 并沒有什么緩沖,上來就是高峰。 醞釀已久,時機成熟,今年的第次朝會,即再次掀起對皇太子蕭遇的激烈彈劾。 開始了。 各方面的安排部署,早已經(jīng)到位,因此相比起攻擊東宮,其實蕭遲和裴月明更關(guān)心的是蕭逸。 他的實力究竟有多少? 由于這人擅長偽裝,其實兩人會比較高估的,或許,他能有前梁國公府般的實力也不奇。 然而最后的結(jié)果,還是出乎了蕭遲和裴月明的預(yù)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