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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申氏父子很久了,自從知悉蕭逸是鄣州時間的幕后推手產(chǎn)生一系列疑慮后,她就一直著意去觀察忠毅侯申元父子。 這對父子,橫看豎看,她總覺得不是精的。 就很不解,也不知是誰收攏竇廣之流的人物的? 她私下也和蕭遲討論過多次了,兩人一致認(rèn)為,背后肯定還有些重要環(huán)節(jié)是他們暫時未曾知道的。 既判斷申元不是扮豬吃老虎,那作為蕭逸的母家掌舵人,眼下這情況,裴月明認(rèn)為,他正好可以作為一個突破口。 現(xiàn)在的外書房議事,裴月明待得久了,因她偶爾發(fā)言也言之有物,漸漸她也會說上一兩句。 她就直接說了。 “王妃說得不錯。” 蕭遲肯定十分捧場的,尤其他認(rèn)為這話在理,他微帶自豪看了裴月明一眼,立即接話:“蕭逸病休,如今不在朝上,正是好時機。” 段至誠段至信等人略略忖度,點頭:“不錯?!?/br> 蕭遲這話說到點子上了。 蕭逸還在病休。 之前皇帝遣張?zhí)O(jiān)去探病,探完以后肯定得再把事情圓一圓的,于是皇帝命人賜下藥材,并囑咐好好休息。 蕭逸不是蕭遲,這生病被皇帝垂詢還是第一次,就算是“小病”那也得當(dāng)成大病來辦,以示感激天恩浩蕩皇父關(guān)懷。所以蕭逸這病假還繼續(xù)請著,起碼得再幾天。 蕭逸稱病,在朝中激辨的關(guān)口,二皇子一黨就靠申元臨場指揮了,此時不坑他,更待何時? 這個奏議處,傷害的可不僅僅是蕭遲一黨的利益,蕭逸那邊也必會激烈反抗的。以往,蕭逸的人都是一直混在他們里頭的。 可現(xiàn)在蕭遲他們打的是退一步另謀利益的主意。 激辨之中,一旦出現(xiàn)不同步,就會露端倪來了。 蕭遲吩咐周淳林侍等人:“明日朝上,汝等需見機行事?!?/br> 他們不需要言語,讓皇帝自己去發(fā)現(xiàn),去懷疑,去追溯,比他們把證據(jù)放在皇帝面前效果還要好。 “是!” …… 三件事情,都商議出具體對策來了。 接著,就是細節(jié)。 從下朝后一直商議到半下午,才算堪堪妥當(dāng),眾人匆匆散去,各自下去安排準(zhǔn)備。 蕭遲和裴月明還得繼續(xù)忙著,按方才商議好的細節(jié)一一寫了條子,再吩咐馮慎安排人送到具體的人手上去。 忙忙碌碌,連晚飯都是草草扒幾口了,一直到戌正左右,才總算完事了。 裴月明坐得腰骨都僵了,一動都聽見格拉格拉響,夾毛筆的手指酸疼眼睛發(fā)澀,她揉了揉眼睛癱在榻上:“累死我了?!?/br> “胡說八道什么呢?” 蕭遲一聽就不高興了,有了互換這回事后,冥冥中事由不得不多信一些,確定關(guān)系后他一直歡喜加體貼都順著她的,這還是第一次拉臉。 好吧,裴月明只好拍了一下嘴巴,表示自己胡說的不算數(shù)。 她這可憐兮兮的樣子,蕭遲立馬就心疼了,忙挪過來:“我給你捏捏?” 你行不行??? 裴月明十分懷疑,見他殷勤伸手要過來捏她的腰背,她:“……” 她把手遞給他,你還是捏手指吧。 “……” 好吧,手指就手指吧,蕭遲只好給她揉捏夾筆的三個手指了。 很仔細把她三個指頭連同手腕都揉捏了個遍。技術(shù)吧,挺一般的,但勝在夠用心,捏著裴月明昏昏欲睡,在他有向肩膀發(fā)展的趨勢時驚醒了,她扒拉開他的手,“好了,咱們回去睡了吧?!?/br> 于是兩人便手牽手,回嘉熙堂去了。 風(fēng)漸寒,冷風(fēng)一吹,頭腦輕松了些,沿著磚石甬道緩行,蕭遲皂靴落地微微的“踏踏”聲。 兩人竊竊私語,不過今天事情這么多,風(fēng)花雪月的心思少了,說著說著不免談起外事。 裴月明呼了一口氣,“可惜了。” 她上次緊著往紫宸宮放消息,就是想趁機掀開蕭逸的真面目的,可惜這家伙太機敏,落了空。 不然現(xiàn)在就不用這么麻煩了。 蕭遲安慰她:“沒事,蕭逸那家伙慣常是會裝的?!?/br> 在宮里,他可是一裝就二十年,要不是他要推動鄣州之事,下了場,估計這會都沒露出破綻呢。 說到這里,裴月明不免好奇:“也不知,這蕭逸是隨了誰?” 她所見的申家男人,庸常都是比較客氣說法了。說是外甥似舅,蕭逸不像申元,也不大像皇帝,皇帝不是這個套路的。 那他像誰?淑妃嗎? 于是她就對淑妃有點好奇:“誒,你知道淑妃嗎?” 宮里對淑妃有點諱莫如深,主要是因為她和段貴妃之間的微妙瓜葛,皇帝不樂意人討論前者給后者添堵,他的態(tài)度直接影響著底下的人。 這還是芳姑私下說的。 蕭遲搖了搖頭:“我也不大了解?!?/br> 他還小的時候,淑妃就薨逝了,“據(jù)說,她是突然舊疾復(fù)發(fā),太醫(yī)沒能及時趕到病逝的?!?/br> “是喘癥?!?/br> 就是哮喘,這個裴月明知道,且據(jù)小道消息,朱皇后有在里頭插了一手。 至于其他的,蕭遲就不大清楚了,他小時候知道淑妃和他母妃之間那點瓜葛后,他就下意識排斥這個人,更不會去特地打聽。 “嗯,那咱們不說她了?!?/br> 裴月明拍了拍他手,溫言安慰幾句。 其實蕭遲近這一兩年來,漸漸沒那么介意了。人得到其他東西以后,大多都能對以前苦苦糾結(jié)的點放開一些,他也不例外。 尤其在與裴月明確定戀愛關(guān)系以后,再談起淑妃,他就覺得沒什么,更像談路人。 不過對于裴月明的關(guān)切和安慰,他還是很受用的,心里甜絲絲,攢緊了緊她的手。 “捏那么緊干什么呢?不疼么?” “哦?!?/br> “那這樣呢?” …… 邊走邊說,兩人很快就回到嘉熙堂了。 蕭遲這家伙精力充沛得很,生龍活虎,洗完澡就盤腿在床上等著,一見她忙幫著撩帳子,等她上來了,就馬上蹭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