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9
書迷正在閱讀:每天都在拯救銀河系、請遵醫(yī)囑、穿成死對頭的嬌軟表妹、玄學大佬在線續(xù)命、這次我真的要死了、快穿之怎么總有個人OOC、此去經(jīng)年,良辰仍在、親,你畫風不對![快穿]、豪門女配她不演了、別致愛人
要打人砸禮物。 逼得那隊人忍無可忍,最后怒聲喝道:“我們是河南道監(jiān)察使竇大人的人,這是奉竇大人之命往京城給忠毅侯府送年禮,你敢砸一下試試!!” 當場抽出腰牌,狠狠擲過去。 就在掌柜的柜臺前扔的,故而他看得清清楚楚,確實是監(jiān)察衙門的腰牌。 他一官驛掌柜,來來去去見過多少人,早練出一雙火眼金睛。 “掌柜說,那人不像撒謊,所言應是真的?!?/br> “你說什么?” 蕭遲霍地抬頭:“忠毅侯府?” 裴月明段至誠段至信也驀定睛看來。 馮慎拱手:“啟稟殿下,卑職也唯恐有錯,再三詢問,還問過當時在場的伙計,確實是忠毅侯府?!?/br> 忠毅侯府,申氏。 二皇子蕭逸的母家。 裴月明忍不住和蕭遲對視一眼:“難道,竇廣離開詹事府后,改投了忠毅侯府?” 難道這幕后推手,竟是二皇子蕭逸? …… 寂靜。 久久,段至誠站起身:“只是猜測,如今下定論為時過早。” 早了,當務之急,還是先解決朱伯謙。 “其余二路欽差,日前已陸續(xù)折返?!北仁掃t稍早一些。 朱伯謙憔悴了很多,據(jù)說是路上生過病,面圣回去后連連招人密議,又多次往返東宮。 隨后蕭遲奏折抵京,皇帝留中不發(fā),卻令朱伯謙閉門。 “陛下在等您歸京?!?/br> 先頭一封折子只是簡單敘述情況,詳情證據(jù)什么的還得等蕭遲帶回,朱伯謙緊牽著東宮,皇帝隱而不發(fā)。 但有消息靈通者已經(jīng)得迅了,京中都在等著蕭遲明日的歸來,這事就在眼前,先解決這臨門一腳再說。 段至誠催促:“夜色已深,殿下且先歇息吧?!?/br> 蕭遲點點頭:“確實如此?!?/br> “那我們回頭再議?!?/br> 他看裴月明,裴月明會意,打起精神叫王鑒進來,吩咐安排房間,各自匆匆休息。 明日還有大事。 第76章 天還未亮, 就接到圣旨。 張?zhí)O(jiān)騎馬連夜急趕, 是皇帝讓蕭遲盡快進京。 都到家門口了, 還特地送來一圣旨, 皇帝的關(guān)注程度可見一斑。 “三殿下, 咱們快些入京吧?” 張?zhí)O(jiān)撐著墻抹一把臉上的黃塵,御書房這些日子是超低氣壓籠罩, 大氣兒都不敢喘?。?/br> 他這姿態(tài), 裴月明哪里敢怠慢,忙忙吩咐鄔常陳云等人打包好證據(jù), 馬上出發(fā)。 今天兩人恰好換過來了,蕭遲摩拳擦掌一路現(xiàn)在無奈扼腕。裴月明倒沒他這么期待, 但忙碌這么久終于到了要錘爆朱伯謙這老家伙狗頭的關(guān)鍵時刻了,她精神一振,人立馬就不困了。 “走!” 接過冰帕子揉了揉臉, 她直接翻身上馬,一揚鞭往京城東門直奔而去。 張?zhí)O(jiān)顧不上歇息,一同趕回,另外還有賈平夫葛賢蔣弘等人, 也一并騎快馬先行一步。 馬蹄聲嘚嘚, 一路吃盡黃塵, 裴月明天未亮出發(fā),辰末就進了城,中午之前就趕回皇城。 從含慶門疾奔而入,一路趕到紫宸宮的陛階下。 她都顧不上洗把臉, 陛階下已經(jīng)有小太監(jiān)在等著了,一頭一臉的大汗估計等了很久,一見裴月明立馬狂奔上來:“殿下萬安,陛下等著呢!” 裴月明低喘著,后面也是人仰馬翻,趔趄走著還在急急忙忙抹臉拍衣服戴烏紗,沿著陛階快步往上,她低聲問:“父皇龍體可安?……御書房還有誰?” “陛下萬安,”小太監(jiān)掃一眼張?zhí)O(jiān),見張?zhí)O(jiān)沒什么反應,忙道:“有二殿下,有朱公爺?!?/br> 三路欽差都在,裴月明問:“太子呢?” “太子殿下未曾來。”小太監(jiān)補充:“太子殿下日前染了暑氣,正臥病在床?!?/br> 稱病盡力避開嗎? 裴月明回頭看了一眼,含慶門前還停了一輛青帷小車,張?zhí)O(jiān)已命小太監(jiān)們?nèi)ヒ嚿系娜讼聛砹恕?/br> 她笑了笑,不是想避就能避得開的。 朱伯謙和楊睢不同,朱伯謙可是母族,是根,是骨,真正的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低聲說話間,已快步行至御書房門前了,裴月明正接過帕子要整理一下儀容,里頭皇帝已高聲:“遲兒?進來!” 裴月明一把甩了帕子,大步而入。 “兒臣見過父皇,父皇萬福金安!” 皇帝端坐在御案之后,殿內(nèi)人不少,卻靜悄悄的,刷地所有視線看過來,裴月明目不斜視,利索跪地問安。 皇帝見了愛子,面上稍露欣慰:“這一去幾個月,路上可吃了苦?” 只那些許欣慰稍縱即逝,須臾他神色重新凝肅起來了:“你先前奏章上所表,是怎么一回事?” 裴月明起身,目光掃過斜前方的朱伯謙,目光對上,她微微挑唇,露出十足蕭遲版的譏誚微笑。 朱伯謙確實很憔悴,人仿佛一下蒼老了許多,眸色黑沉沉,有一種毒蛇遇險時乍露的兇戾之色。 裴月明才不懼,這才正常嘛,窮途匕見,當然對方這匕哪怕淬了毒也已不能觸動她分毫。 “父皇!” 裴月明已朗聲道:“兒臣出京之前,得一舉報,言道梁國公朱伯謙侵吞去年下?lián)艿闹炭?,兒臣不敢怠慢,遂一直關(guān)注追蹤,最后經(jīng)祈州,尋到鄣州。” “父皇,此乃詳細過程!” 裴月明從懷里取出奏章,呈上,張?zhí)O(jiān)趕緊過來接。她又表示還有一系列的人證物證,人證縛在陛階下,物證則放在外頭候見的葛賢等人手里。 張?zhí)O(jiān)得示意,又忙忙去外頭取物證。 更漏滴滴答答,侍立的宮人太監(jiān)低頭屏息,恨不得自己不存在,殿內(nèi)死寂,只聽見上首紙張翻動的輕微聲響。 這時殿外有很輕很輕的腳步聲,去接人的小太監(jiān)輕手輕腳溜了進來,附耳對張?zhí)O(jiān)說了些什么。 張?zhí)O(jiān)小心翼翼來到皇帝身邊,低聲說了一句。 皇帝動作頓了頓,“叫進來?!?/br> 聲音不大,山雨欲來般的感覺。 斯斯索索,一個青綢衫裙面紗蒙臉的女子低著頭入了殿,安靜跪在一邊。 楊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