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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假如我不愛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涼駭人,像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

是,他的確不是在跟我玩。他是認真的。認真地用他的身體換取某些他想要的結(jié)果。就像五年前那個風雨交加的下午,他做過的一樣。

那時的畫面跟眼前的場景如此不同,卻又如此相似,我腦袋一片混亂,分不清彼時此時,只憑著心底正源源涌上的恨意,突然將唐聞秋掉了個個。

我把他面朝墻地壓在那里,逼著他扭著脖子跟我親、吻,我蠻狠地扯下他的褲子,來不及做任何潤、滑,就撞了進去。

“……寧遠……”

他的聲音破碎不堪,比破碎還不堪的是污,穢,一如他在我心里珍藏多年的樣子,如今徹底被我踩踏腳底。

我瘋狂地絞著他的舌頭,堵住他想要說話的任何可能,身下也一刻不停的抽、插。未做準備的甬、道從一開始的滯澀,到現(xiàn)在因為流血的緣故而變得柔軟很多。我貪婪地將自己更深地埋、進去抽、出來,然后又以他無法適應(yīng)的速度和頻率重復(fù)相同的動作。

我們從墻邊轉(zhuǎn)戰(zhàn)到了床上。

事實上,是我將他粗暴的丟進去。作為他未做任何反抗的“回報”,我放開了他的唇舌,只全力在他身上發(fā)泄我心里的痛楚。

唐聞秋的身體已經(jīng)適應(yīng)我的節(jié)奏,甚至會以極其含蓄的幅度跟著我一起搖擺,只是他把頭埋起來的姿勢,在我看來不過是他無法面對自己才有的反應(yīng)。

我仍在飛快地動作著,唐聞秋終于找回他的聲音,從臂彎里嗚咽著提醒我:“……套、子……”

“沒有套、子!”

我居高臨下地望著他腦后汗?jié)竦念^發(fā)下,露出來的白皙瘦削的脖頸,此時經(jīng)過漫長的努力,性、愛熏染出曖昧的粉紅。我一邊抽、動下、身,一邊朝他頸后貼下去,吻一吻他那里的皮膚,又一路游移至他左邊的耳垂,一口將它含進嘴里。

那里是他的敏感所在。我只要稍稍用力,或是用我的舌尖輕輕逗、弄,他的身體便會瞬間繃緊,就連那個地方也會不受控制地劇烈收、縮,幾乎讓我把、持不住。

“……寧遠……丑……”

他的聲音連不成句,就會被我再次撞得支離破碎。我伏在他身上,咬著他的耳垂,在他耳邊輕笑:“……丑嗎……我倒覺得性感至極……”

“……閉嘴……”他喘息著,一不留神呻、吟便會從緊咬的唇縫間漏出來,“……下次我可要……”

“下次?”我忍不住冷笑,“唐聞秋,你覺得還有下次嗎?”

“……什么意思……”

我咬著他的耳朵,笑得像個惡魔:“你以為蘇錦溪還能挽救幾次?你今天突然送上來給我cao不就是為了救他?如果我不是知道他正在死亡線上掙扎,正在等著你去救他,幾乎就相信你真的只是來看我……在唐大少面前,我他媽還是太單純……”

唐聞秋突然繃緊身體,頭也試圖往后看,卻被我扯了床單罩下去。我不想看他的臉,不想從他的眼神里,讀出我已經(jīng)知道的真相。

他的聲音從被單下嗡嗡地虛弱地傳來:“……你以為我是為了……寧遠……你他媽腦子……”

身下已經(jīng)撞得麻木,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卻又再次加劇了我的興、奮,我恨他這副急于撇清的口氣,可是要堵住他的嘴,我只能更加賣力地沖、撞。

我機械地運動著,汗水從臉上掉下去,迅速滲進他破布一樣的襯衣里。我閉上眼睛,用我自己都覺得陌生的聲音苦笑?!啊呐掠幸淮沃鲃邮菫榱宋摇上因_不了自己……唐聞秋……你的血讓我覺得惡心……”

伴隨著在他肩膀上重重咬下去那一口,身下終于泄得一塌糊涂,我眼底的洪水也是,瞬間決堤,一瀉千里。

唐聞秋再也沒有聲音,就是我咬他,他也依然像鴕鳥那樣埋著頭,直到我從他身上翻下來,躺在他身側(cè),又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抬起身。

我斜眼睨了他一眼,被他汗?jié)駞s并無血色的臉小小嚇了一跳。他垂著眼的樣子像死人。畢竟在我心里,我曾經(jīng)深愛的那個唐大少的確已經(jīng)死了。

我收回視線,望著房間里黑暗的虛空,兀自動了動嘴角。我不知道這個笑有多難看,可我的臉卻真切地隱隱作痛。

“唐聞秋,還記得五年前你被我干到死,最后送了我一句話嗎,你說祝我好運。我今天把它還給你吧,祝你和蘇錦溪都好運?!?/br>
也祝你們能白首到老!

第40章第四十章

唐聞秋已經(jīng)穿好衣服,垂著頭在床沿坐著,不知道想什么,又給自己點了一支煙抽上。他就那么一點點把煙抽完,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他沒有再說什么。事實上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什么好說,所以他走了??蛷d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他或許撞到了茶幾或者柜子,發(fā)出沉悶的聲音,接著才是門被帶上的咔噠聲。

他走了才好。他走了,我對他的恨,才有可能少那么一丁點兒。

我仍在原來的地方躺著,身下的床單皺得不成樣子,上面沾染著我們一夜激、戰(zhàn)后的罪惡證據(jù)。

干透的精、液混著汗?jié)n令人作嘔,但我無心理會,只顧瞪著兩只發(fā)澀的眼睛,直挺挺躺著,感覺自己像一條死魚。

要真是能在唐聞秋身上死去,做一名西裝褲下死的風流鬼,似乎也不錯。而且只有死去才不用面對放縱過后鋪天蓋地而來的空虛。

可盡管疲憊到動一動手指頭都覺得困難,我卻偏偏怎么都睡不著。房間里的空氣污濁難聞,腦子里的漿糊也在汩汩冒著熱氣,仿佛攪一攪就會被燙得爹媽都不認。

不知過了多久,噩夢一樣的夜終于過去。

天亮了。

我從混沌中爬去浴室洗澡,而后又把床上能拆下來的東西全拆下來,卷成團丟進垃圾袋里,出門時順便帶出去。順便還看到躺在鞋架上的鑰匙,孤零零一枚,反射著廊燈的冷光。

周一注定不是什么好日子。盡管陽光明媚,但大太陽底下也總有許多想象不到的意外。

去公司的短短十幾分鐘車程里,我的車居然被蠻橫變道過來的車連續(xù)追尾兩次,差點撞上護欄。

對方是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其中一個cao一口濃重的外地口音,一面日理萬機打著電話,一面沖我橫眉豎目問該怎么賠償。另一個則走過來往我車里看了一眼,又在車輪上踹了踹。

不用看也知道,我的二手現(xiàn)代如何比得上他們S打頭的嶄新大奔,所以也難怪明明肇事的是他們,卻反過來理直氣壯地跟我要賠償。

“說吧,你們想要怎么賠?”我抱著手靠在車身上,漠不關(guān)心地笑著,“兩位老兄跟了我一路,又連撞我兩回,總不至于是看上我這輛破車,還是只想跟我在這路邊聊聊天?”

“這不是不瞎嘛?!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