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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我再去開一瓶。我攔不住他,也沒打算攔,要喝就喝唄,還能怎么著。后來到底喝了多少,我都沒印象,總歸是兩個人都喝了個大醉。早上醒來,我還躺在林凱家的地板上,而他則卷著他的臟衣服,背對著我呼呼大睡。我回了好一會兒神,爬起來時,被身邊垃圾環(huán)伺的壯觀場面嚇了一跳。光紅酒瓶就橫七豎八四五支,喝完的沒喝完的啤酒罐子,甚至還有林凱原本堆在沙發(fā)上的那些雜物……我真是再看一眼,都要吐出來。林凱還沒醒。他也是個人才,今天還不是周末,就敢跟我這么喝。不過我想起來了,他也就是嘴硬,一開始還說外面沒人,原來昨天早早從酒吧出來,其實是跟人翻臉了,他趁機逃跑而已。還有,他昨天還說了一句重要的話,我當時暈乎乎地當笑話聽了,這時想起來才遍體生寒。他問我:“寧遠,你說你到底是傻呀還是傻,你哥不聯(lián)系你,你還不知道什么意思?他那心思全在蘇錦溪那,哪里還顧得上你?!?/br>我大早上想得一頭冷汗,也不管林凱還呼呼大睡,撲過去捏著他的臉,啪啪給拍醒了。“寧遠,怎么是你?”他才真是喝傻了,但醒的也快,眼睛一睜,跳起來大叫,“我cao,你他媽有點尊老愛幼的公德心沒有,這么用力,我臉都腫了!”我有點心虛,但想知道真相的迫切心情,讓我無法顧及其他,我退開一點,問他:“你昨天說唐聞秋心思都在蘇錦溪身上,你怎么知道?”他不耐煩地瞪我一眼,醉眼朦朧地往洗手間走,邊走邊說:“我說了嗎?”“林凱!”我急了,跟上去,擋著門不讓他關。“你丫有病吧,我上廁所你也要跟?”我動也不動:“你說的什么意思?他們在哪?”“誰們?”“你說誰!”我擠進門去,干脆靠到洗手臺上,耍無賴,我也不是不會。“蘇錦溪沒死是吧?他們現(xiàn)在在哪?”林凱煩躁地扒拉我:“出去出去,老子昨晚喝了多少,肚子都要爆炸了。你出不出去,不出去我就這么放水了啊,你愛看不看?!?/br>“你放吧?!蔽衣柭柤?。“寧遠你!”他脖子上的筋都爆出來了,一甩手,狠下心說,“行了行了,我還要上班,沒時間跟你玩。地址在我臥室床頭柜上,你自己去拿。我跟你說寧遠,你小子沒戲,趁早醒悟,說不定還有救?!?/br>“多些忠告?!蔽倚Γ杏X自己又喘過氣來。林凱一手提著褲子,一手將我往外推,恨鐵不成鋼地說看著我。“我這人有什么說什么,唐聞秋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他要想玩兒什么人沒有,他要是不想玩兒,寧遠,那就更沒你什么事?!?/br>他說的是大實話,道理我都懂,可我不想聽。嘻嘻哈哈什么事也沒有似的抱了抱林凱,卻被他嫌棄地一腳踢出來。我拿到唐聞秋的地址,興奮的感覺卻沒有想象中來得那么強烈。到底還是被林凱戳到了痛處,唐聞秋這么費勁心思,不遠萬里地另辟住處,為的也不過是那個蘇錦溪。林凱還在搗鼓他上班要穿的衣服,我懶得看他白眼,很自覺地告辭出來。可能是我流年不利,剛出他家的門,就被一帶著口罩的男人劈頭扇了幾巴掌,出手真是又快又準,沒一點底子可能使不出這兩下子。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橫禍打得有點蒙,但我也不是吃素的,學?;@球隊里沒幾天就跟人動手的事,簡直就是為了給我們練手。我“cao”地罵了一句,管他是什么人,只管把包往地上一扔,朝著那人抬腳就踹。他個子不低,我也不矮,試了兩招我就看出來了,那人打架不在行,之所以那么出其不意,也是為了虛張聲勢。我把他壓在墻上,一手隔著他的脖子,另一手扯掉他臉上的口罩,長得可以,是個娃娃臉,看著實在是有點小。我突然想起來,這人搞不好就是林凱在外面的那個人,看他這眼睛鼻子泛紅的樣子,哪一點都像是吵架鬧別扭的狀態(tài)。趁我還有點同情心,說話也就沒那么大火了:“你誰呀,見人就動手,也不先看看自己打不打得過?!?/br>“你是不是一直跟林凱在一起?”他帶著哭腔問我,眼睛跟著又紅了,“是他打電話給你的是不是?”我覺得他有點不對勁,問他什么意思。他突然笑起來,說:“他就是個騙子!”我皺了皺眉:“那你找他說去啊?!?/br>我放開他,伸手摸自己的臉,還真是有點痛。我這幾巴掌挨得太他媽無辜了。“我等他?!?/br>他望著林凱家的門,臉白得像鬼。我搖搖頭,從地上撿起我的包,往電梯口走,邊走邊掏手機,打算跟屋里的林凱提個醒。電話還沒打通,腰里卻突然一涼,緊接著就是一陣鉆心的刺痛。我本能地用手摸,心頓時涼一截,這他媽就是個神經(jīng)病,他不找林凱,倒把刀子往我身上扎了。我迅速轉(zhuǎn)身,背靠著墻。眼前這張鬼似的臉已經(jīng)扭曲了,他神神叨叨的揮著手,沖我叫喊:“都怪你,要不是你勾引他,纏著他,他怎么會這樣對我……”我痛得直吸氣,聽他這么說,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到底誰勾引誰,誰纏著誰???第7章第七章,我捂著傷口,破口大罵:“你他媽是不是腦子有病,林凱怎么樣對你,那是你們之間的事,跟我有半毛錢關系!”明明受傷的是我,他倒抖著嘴唇,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偏偏還嘴硬。“怎么跟你沒關系,你們昨晚一直在一起,我的電話他都不接,發(fā)短信也不回,他以前都不這樣的?!?/br>“靠,他只是不接你電話而已,你他媽就動刀子,還他媽捅的是我!”我一口老血,哽在喉嚨里,罵都懶得罵了,干脆甩開步子沖上去,對著他那張還蠻會裝可憐的臉,左右開弓,扇了兩個帶血的耳刮子。但我還不算欺負人,利息都沒給他算,只是他臉本來就白,再沾點血,效果看起來我都要嚇一跳。也不知是這人太會演,還是我氣得狠了,手上力道一時收不住,他少說也有一米八的身高,搖搖晃晃了兩下,竟就這么被我扇到地上去了。我有點懵,甩甩頭腦子,才清醒一點,將信將疑地走上去,見他真打算賴著不起來,就用腳尖勾了勾他的胳膊,他毫無反應。我又蹲下來拍他的臉,結(jié)果還是一樣。我傻眼了,一時搞不明白,這他媽倒底唱的是哪一出。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