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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余衡的懷里,和余衡一起翻看著這本書。余衡告訴任念年,這是他十八歲時,任念年送他的禮物。但他沒說,那一年他收到的最好最棒的禮物,其實是……任念年的心意。余衡的生日是2月2日,一般都是在寒冷的冬季,十幾歲的他無依無靠,寄人籬下,在姨媽家受盡了屈辱的打罵與折磨。那一年的冬日,是任念年將他帶了出來,為他慶生唱歌,做蛋糕吃,和他睡在一張柔軟暖和的大床上。任念年給予他的溫暖與救贖,余衡終生難忘。“我還是喜歡書中的狐貍。”這時候,余衡將頭輕輕枕在了任念年的肩頭,貼在他的耳邊緩聲道,“狐貍對小王子說的那些話,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嗎?年年?!?/br>任念年轉著眼珠想了想:“我覺得小狐貍很勇敢,被一個人類馴養(yǎng),它放棄了自由,不怕疼,也不怕被拋棄,因為它喜歡小王子,想要成為小王子唯一的小狐貍!所以它當然也希望,小王子也能這么的喜歡它,只屬于它?!?/br>任念年此時的回答,也與多年前的看法如出一轍。余衡淡笑,然后握起任念年的手,牽引著他的手,慢慢地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放在了心臟的位置。“十八歲時,我說了愿意被你馴養(yǎng),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被你馴養(yǎng)了,任念年?!?/br>話音未落,任念年就呆滯了……感受著余衡心臟的強烈跳動,凝視著他的眼睛,任念年呆愣愣的,這一瞬,他的眼里映著如今的余衡,卻也看到了十八歲的余衡。139這一周,邱從昀一直在西南這邊的幾個城市來回跑,四處打聽著有關喬洺的消息。因為賭鬼父親的糾纏不休,再加上又要照顧年邁的奶奶,讓喬洺壓根沒法找一個能長期做下去,比較穩(wěn)定的工作。一旦那個賭鬼又沒錢了,勢必會去他的家里和公司鬧,追債的那些人也會繼續(xù)盯著他,喬洺一時無法擺脫,又有哪個正規(guī)的公司和企業(yè)會要他這種麻煩不斷,家里欠了一屁股債的員工呢。沒辦法,喬洺只能到處打工,都是些臨時的短期工,工資日結的那種。因此這幾個月里,他發(fā)過傳單,送過快遞和外賣,也去餐館當過洗菜工,去倉庫運貨等等,做了許多份工作。為了找到喬洺,邱從昀在人生地不熟的幾個城市里奔波,他也去了喬洺打工的各個地方詢問。好在功夫不負苦心人,邱從昀總算得知了喬洺確切的行蹤,也有了他目前工作的具體地址。喬洺最近干著洗車的工作,一天忙到晚,有時老板讓他們加班,常常洗到大晚上,但有時候又沒生意上門,老板就讓他拿個牌子站到路口,招攬客人。見喬洺這個年輕小伙做事勤快,也很少抱怨什么,一直都勤勤懇懇的,今晚向來苛刻的老板良心大發(fā)現(xiàn),就過去拍了拍他的肩。“小喬啊,你今晚就早點下班吧,我看了天氣預報,說晚上有大暴雨,而且你家里好像也有奶奶要照顧。”“嗯,謝謝?!眴虥滁c頭道謝,隨后便迎來了最后一位客人。邱從昀從車里走了下來,喬洺的最后一位客人,就是他。兩人四目交接,時隔多日終于又見面了,結果喬洺又跑了。暴雨如期而至,天空中電閃雷鳴,時不時就轟隆一聲,這樣的雨夜里,街道上根本沒什么人,邱從昀卻一直在追趕喬洺。雨勢越來越大,兩人都沒顧著打傘,邱從昀追著喬洺跑了兩條街,始終不依不饒,這樣的情景如此似曾相識,前幾個月的那天晚上,也是這樣。不過那次,邱從昀追丟了,所以他這次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棄。可突然,邱從昀的腳步一滯,他似乎是扭傷了腳,疼得他不得不蹲下了身子,揉著腳踝。見邱從昀沒追上來,前方的喬洺也停了下來,他回頭看到了邱從昀無助地蹲在路邊,應該是扭傷了,暫時沒法走路。而且邱從昀這時又在樹下,喬洺心中一急,眼下雷電閃個不停,邱從昀這樣是非常危險的。喬洺內心不忍,正猶豫著要不要過去幫他?誰知,半蹲著的邱從昀,突然變成了跑步比賽中的那種起跑姿勢,他眼神一狠,就沖了過去。邱從昀玩了一招,喬洺措手不及,被飛速沖過來的邱從昀死死抱住。“喬洺,從高中到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離開我兩次了,事不過三,我絕對…絕對不會讓這種事再發(fā)生第三次!”邱從昀氣勢洶洶的,大聲道,“就算是綁,我也要把你綁回去!你也休想再丟下我!”暴雨中,渾身早已濕透的邱從昀,牢牢摟住了喬洺的腰,他說著狠話,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喬洺在心中長嘆一聲,一看這架勢,就知道邱從昀不可能輕易松手,他也認命了。要是在雨中繼續(xù)糾纏下去,他們明天肯定都會感冒,喬洺便將邱從昀帶回家休息了。即使到了喬洺現(xiàn)在的家,邱從昀仍是不敢松懈,全程都不肯離開喬洺半步,吃飯洗澡上廁所,不管喬洺做什么,他都要跟著,最后也抱在一起睡了一覺。這一覺,對于兩人來說,都是這些時日以來,最安穩(wěn)舒心的一覺。次日醒來,邱從昀也與喬洺的奶奶打了招呼。只可惜,喬洺的奶奶被那些追債的瘟神們逼得精神恍惚,如今神神叨叨的,也特別容易一驚一乍的,經(jīng)不起一點點的刺激了。喬洺還說,有時半夜三更,也會從奶奶的房間里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大概是奶奶又想起了過往的種種,嘴里反復念叨著過世的兒媳,以及兒子幼時的小名。“喬洺,那你有沒有帶奶奶去看醫(yī)生?”邱從昀問。“我?guī)チ酸t(yī)院,也專門找了心理醫(yī)生咨詢,只不過……”喬洺無奈地搖頭,奶奶的心結太重了。醫(yī)生也說了老人家的心結難解,心病難醫(yī),喬洺想,估計只有那個男人突然幡然悔悟,他們也徹底還清債務,奶奶才能慢慢好轉起來。“你的事我都已經(jīng)知道了!”邱從昀握緊了他的手,“喬洺,你不要自以為是,不要覺得你離開我,就是對我好!喬洺,反正我不管,你今天必須得跟我回去,我會幫你還錢,替奶奶看病,和你一起照顧她?!?/br>喬洺沉默片刻,神色愈發(fā)復雜,然后抽出了自己的手:“邱從昀,和我在一起,你會很危險,你會——”一道男聲突然打斷了喬洺的話:“喲,今天家里居然來了客人,小洺,是你的朋友嗎?”突然出現(xiàn)的大叔打量著邱從昀,勾唇笑了笑,“小洺,怎么之前也沒聽你提起過啊,來,快給我介紹一下?!?/br>“你又來做什么?滾!”喬洺的臉色猛地轉暗,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