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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口子的任念年頗為尷尬,他搖搖頭:“飯…飯還沒做好,菜也炒了一半?!?/br>余衡:“我來做。”難得見到這么霸道的余衡,這是在他面前不曾有過的模樣,在旁觀察的方嶼久笑了笑,眼里卻閃過落寞。所以這頓晚飯,到了最后就成了余衡下廚,做了一桌子菜。由于任念年的手指受了傷,余衡都沒允許他拿筷子,而是余衡捧著碗,一口一口地喂到任念年嘴里的。方嶼久就坐在兩人對面,太過尷尬任念年都不好意思抬頭,更別說是直視他了。晚飯后,余衡讓任念年在屋里繼續(xù)休息,由他負(fù)責(zé)洗碗和打掃,方嶼久也在一旁幫忙。他似乎有點(diǎn)怨念:“唉,阿衡你這人真不厚道,說要請我吃大餐,結(jié)果讓我吃了滿嘴的狗糧?!?/br>“今天謝謝你了,嶼久。”“沒事,我倆都認(rèn)識這么久了,我也不是頭一次被你坑了。”方嶼久一笑而過,拍了拍余衡的肩,“阿衡,上回我倆鬧出緋聞,你說任先生好像沒反應(yīng),這次我本人親自出馬了,嘖嘖,他的反應(yīng)不是挺大的嘛?不過,你的反應(yīng)更大。”余衡表面上沒說什么,嘴角卻禁不住微微揚(yáng)起。其實(shí)今晚方嶼久是故意出現(xiàn),幫余衡試探任念年的。見余衡嘴角上揚(yáng),方嶼久的眸光黯淡,他淡淡道:“阿衡,其實(shí)……我也喜歡你?!?/br>余衡頓時一驚。方嶼久立刻笑了出來:“哈哈哈我開玩笑的!你怎么每次都中招?太傻了?!?/br>之后,方嶼久也沒讓余衡送他,他自己喊來助理,坐著助理的車離去了。他從沒告訴過余衡,其實(shí)他每一次說出口的“喜歡”,并不是玩笑話。今天見過任念年后,方嶼久撥通了夏笙的電話:“夏阿姨,抱歉了,有些事我真的做不到,我不想看到阿衡難過的樣子?!?/br>余衡的別墅這邊,余衡沒讓任念年做任何家務(wù)活,抱著他進(jìn)了臥室。將任念年輕輕放在了床上,余衡環(huán)著他的腰,貼著他的耳畔道:“任念年,原來你是會吃醋的。”話音未落,他就牢牢盯住了任念年的雙眼,任念年的臉頰隨即一燙,眨動著雙眼,眼神閃躲。但他每一次的睫毛輕顫,眨眼的動作都勾得余衡心癢癢的,余衡吻上了他的眼睛。輕柔細(xì)密的吻,連連落在了任念年的眼睛,眉心,鼻尖和臉頰,漸漸的,吻得動情的余衡,又自然而然地將任念年壓倒在了大床上。任念年的手腕一動,上面的鈴鐺就叮鈴作響,這次的聲音,聽著卻是歡快的,令人心安。任念年很明確自己的心意,不論是什么身份,只要余衡還需要他,他就愿意陪在余衡身邊。107“喬洺,既然我都親了你,睡了你,那我肯定會對你負(fù)責(zé)的,我們交往吧。”那天,邱從昀徹底豁出去了。然而,喬洺沉默許久,才緩緩道:“邱從昀……”一聽到喬洺喚他的名字,邱從昀頓時有種回到高中的感覺,他眼里亮亮的:“嗯,我在!”“你想多了,我們什么也沒發(fā)生。”“……???”“真的…真的什么都沒有嗎?”“沒有。”邱從昀又犯了蠢,深深感到Alpha的臉面盡失,主管的威嚴(yán)不復(fù),他沒臉見人了,尤其是沒臉見喬洺了。于是邱從昀不得不認(rèn)慫一天,他請了一天假,讓自己冷靜下來。邱從昀請假沒來公司,一般領(lǐng)導(dǎo)不在,員工們都很放松愜意,喬洺卻沒什么精神,心里也像是空了一塊似的。他告訴自己不要去想邱從昀,可腦中卻不斷浮現(xiàn)邱從昀的臉,耳邊也仿佛響起了邱從昀那句“我們交往吧”,反反復(fù)復(fù)的回響著。晚上回到家中,喬洺在書柜最底層的抽屜中,拿出了那個上鎖的小盒子。盒子里裝滿了邱從昀高中時送他的情書,喬洺將它們都拿了出來,放在枕頭邊,準(zhǔn)備今晚全都再看一遍。錯過的不可能重來,這個舉動太傻了,可喬洺也說不上為什么,莫名的,他就是想這么做。看完了五封情書后,喬洺的手機(jī)突然響起,是家里奶奶打來的電話。奶奶顯然很害怕,連聲音都在發(fā)顫:“小洺啊,你爸走了嗎?沒再繼續(xù)纏著你吧。”一提到那個男人,喬洺就煩躁地皺眉,語氣也十分冷漠:“嗯,他拿了錢,已經(jīng)走了?!?/br>“唉,那就好?!?/br>其實(shí)喬洺沒跟奶奶坦白,他是和那個賭鬼老爸打了一架,然后才把近幾個月的積蓄都轉(zhuǎn)了出去,給他還債的。奶奶舍不得唯一的兒子,對他還存著憐憫之心,可在喬洺眼里,他早就沒有那個所謂的父親了。自從那男人沉迷賭博,間接導(dǎo)致了mama的過勞而死,而奶奶愛慕虛榮的毛病也變得更嚴(yán)重了。她盼著喬洺去勾搭有錢人,也盼著家里能有一個優(yōu)秀出色的Alpha,覺得只有那樣才能有出路,光靠一個普通的Beta孫子是遠(yuǎn)遠(yuǎn)不行的。“小洺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紀(jì)了。奶奶之前說過很多遍了,你平時一定要多注意身邊的人,要是碰到有錢的Alpha,關(guān)鍵時候千萬別犯傻,一定抓住機(jī)會??!”果然,奶奶又開始嘮叨起來,她以為這是對喬洺好,但句句都是刺,扎在了喬洺的心里。喬洺敷衍地“嗯”了一聲:“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掛了?!?/br>如今這個家已經(jīng)徹底變樣了,mama不在人世了,奶奶的思想觀念也扭曲了,那個賭鬼父親更是一次次的要錢,像是無底洞一樣。前不久,那個男人不知怎么搞到了喬洺的手機(jī)號,也摸索到了他目前的住址。那個男人找上了門,明明一大把年紀(jì)了,卻在喬洺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苦苦哀求著喬洺要錢,不然他就要被追債的人用刀砍死了。喬洺卻是冷著臉,不為所動。既然軟的不行,那只好來硬的,男人動手扇了喬洺巴掌,打得喬洺的嘴角都出血紅腫了,氣不過的喬洺也還手了,父子倆大大出手。那天過后,喬洺徹底斷了對父親的所有念想,這樣一個惡魔父親,他寧愿不要。108余衡同父異母的二哥夏興揚(yáng),暫時離開了帝都那邊的夏家,他也在本市買了套房子,而且就在余衡的別墅旁邊,和余衡成了鄰居。剛搬過來的這天下午,夏興揚(yáng)又累又餓,他的新家里沒什么吃的,他對這一帶也不熟悉,心思一轉(zhuǎn),夏興揚(yáng)干脆就按了隔壁的門鈴。余衡有事出去了,是任念年開的門。門一打開,兩人皆是微微一怔。雖說夏興揚(yáng)之前會和余衡一道出去喝酒泡吧,但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