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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屬于任何一個人,你應(yīng)該有自己的生活和目標,然后為之好好努力和奮斗?!?/br>余衡大力搖頭,不由將任念年的手臂捏緊了三分:“任念年,我愿意被你馴養(yǎng),我想屬于你?!?/br>如此的直白坦蕩,堵得任念年頓時啞口無言。任念年打量著眼前的余衡,余衡才剛成年,他現(xiàn)在的肩膀上能承擔(dān)什么,又能承擔(dān)與肩負多少沉重的東西?余衡太小了,就連二十五歲的任念年自己,在很多長輩的眼中,也都是個孩子。年輕的愛真實炙熱,卻又放肆沖動,不計后果。余衡不顧一切,直直的向他跑了過來,可任念年的腳步卻僵在了原地。他這時才意識到,原來自己遠沒有那么勇敢無畏。任念年會害怕,會擔(dān)心,他心中的困擾有太多太多。余衡的愛,也來得太快太猛烈了,或許他只是對自己階段性的依賴,可能錯把這種感情當(dāng)做了愛戀?任念年明白,讓余衡遠離自己,跟著夏笙,他才會有更好的生活,有更明亮的前途和未來。見任念年遲遲沒說話,余衡又道:“老師,之前我們有過約定,如果我運動會跑步比賽得了冠軍,你就答應(yīng)為我做一件事,到現(xiàn)在這件事你還欠著沒做,你記得嗎?”任念年點頭,可他忽然有些害怕繼續(xù)聽下去,根本不知余衡會提出怎樣的要求?“年年老師,任念年,你喜歡我嗎?”余衡又問了任念年一遍。“……”任念年下意識的捏緊手心,他一時間無法作答。他活得向來積極樂觀,可唯獨對愛情沒有心存期待。學(xué)生時代有幾個人追求過任念年,男女皆有,但無一例外,都被任念年婉言拒絕了。任念年不打算結(jié)婚,也不需要什么執(zhí)手相伴一生的伴侶,他想著照顧爸爸和meimei一輩子,等到自己晚年,身邊再養(yǎng)兩三只貓貓狗狗,能排解寂寞就好。任念年對余衡說過,他不想做Omega,如果出生時可以選擇,他寧愿做一個平平凡凡的Beta。因為他厭惡這具分明生不出孩子,卻還依然發(fā)情的惡心身體!喜不喜歡他?余衡迫切想要從任念年口中確認的答案,對于任念年來說,太難了。他本人不需要愛情,所以不可能點頭,去延續(xù)他們師生間的錯誤;他又怕直接拒絕,太過無情,會狠狠打擊和傷害到余衡。“任念年,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后天我會來找你,到時請你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br>“后天?后天不行。”任念年搖頭,他扭了扭自己的手腕,試圖掙脫出來,“余衡,你不必再見我了,趕緊回去。”余衡不肯放手,態(tài)度也變得強硬起來:“我會等你!任念年,不管你是接受,還是拒絕我,那個答案,我要聽你親口說出來?!?/br>任念年的眼中閃過痛苦,佯裝冷漠道:“不用等后天了,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余衡,我——”余衡用一個突如其來的擁抱,打斷了任念年的話。“今天你說什么我都不會信的!為什么不告而別?為什么要騙我?小時候是mama騙我,到了現(xiàn)在,老師,連你也開始說謊了?!?/br>余衡記得清清楚楚,以前mama總笑著安慰他,說他有爸爸,爸爸只是工作忙,一直在外面出差,很快就會回家的。后來,mama又把他一個人丟在姨媽家,叫他乖乖在姨媽家等一等,她過陣子就會回來接他的。可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是謊話!余衡沒有爸爸,永遠也等不到一個會回家的爸爸,他可能就是個野種!那些人罵的一點也沒錯!他的mama也一晃五六年都沒出現(xiàn),令他過著寄人籬下的日子,也遭受了無數(shù)的打罵和各種不公平待遇。任念年提前辭職,余衡并不知道任念年是因為與學(xué)生luanlun的事,而被學(xué)校開除的。在他們六班學(xué)生的眼里,任念年就像突然拋棄了他們這幫孩子似的,不說一聲,不留下任何理由,無情而又決絕。“小余,對…對不起?!比文钅晷念^一軟,開始心疼了。余衡抱著任念年,到了后來,竟成了一種低聲下氣的央求:“任念年,后天我會等你,就在你家樓下。如果你不出現(xiàn),我就不走,我會一直等的?!?/br>“……”任念年不答,心中反復(fù)說了無數(shù)遍的“對不起”。72后天,正如余衡所說的那般,他站到了任念年家的樓下。既然都已經(jīng)一路追到了任念年的家鄉(xiāng),那么打聽到任念年家的具體住址,也不是什么難事。只要余衡提出來,夏笙都會無條件的幫他。余衡上身穿著卡通狗圖案的T恤,手腕上也系著的鈴鐺,就是那天在車站外的路口,挽留任念年時的裝扮,只不過今天,他還多了一把吉他。余衡早已經(jīng)在練習(xí)吉他了,也學(xué)著彈唱了兩三首歌。他喜歡任念年,想用任念年送他的吉他,邊彈邊唱,想把全世界、所有好聽的歌都大聲唱給任念年聽。只是他不知,這一天,剛好是任念年他們一家搬家遠行的日子。由于任爸爸工作變動的緣故,再加上meimei任念思又被外省的知名藝校提前保送入學(xué),他們不得已要離開老家,去往北方的省市。任爸爸這次是開車自駕到別的省市,因為路途遙遠,所以今天凌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他們一家就出發(fā)了。自從離職后,任念年就換掉了聯(lián)系方式,他原來的手機號,余衡早已打不通了。完全不知情的余衡,從今天上午等到了下午,他不吃不喝,哪兒也不去,生怕稍微挪動腳步,任念年就會突然出現(xiàn),而他就錯過了。他也有一口氣直接沖到任念年家門口的想法,但他怕自己的舉動過于瘋狂,驚到了任念年和他的家人,真的會嚇跑任念年。就這樣,一根筋的余衡傻乎乎的等到了傍晚,太陽都落山了。他以為是任念年不肯下樓見他,目光始終鎖定在六樓的窗戶那兒。隨著夜幕降臨,晚風(fēng)習(xí)習(xí),風(fēng)也漸漸大了起來,天空中沒一會兒就飄起了小雨。天氣驟變,雨勢逐漸加大,點點雨滴成了根根雨柱,連在一起也像是鞭子一樣,抽打著大地,直接打在身上更是陣陣生疼。余衡卻似乎毫無所覺一般,他仍是站在原地,木頭人似的一動不動,壓根不知避雨。路過的男男女女們行色匆匆,看余衡的目光也越發(fā)的古怪,惋惜著這小伙子長得挺俊,但精神不正常,估計是個瘋子。不過,也有一些好心人上前,遞傘給余衡,問余衡一直傻站著干嘛?余衡只說自己在等人,但具體在等誰,他又不肯透露了。“小衡!”結(jié)果,余衡沒等到任念年,卻見到了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