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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回去。邱從昀與余衡他們暫時告別,臨走前,他也急匆匆的去找了喬洺,手里還捧著厚厚的一疊信。“喬洺,有三個月沒給你送情書了,但我一直都在寫,差不多一周一封,這兒有十封信,里面全是我想對你說的話,想告訴你的故事,還有分享給你的喜怒哀樂,你過年可以在家慢慢看的?!?/br>“……”喬洺沉默不語,既沒有拒絕,也沒有伸手接過。邱從昀輕輕放在了他的桌上,笑笑道:“好喬洺,不要太想我,我很快就回來了。”邱從昀與他道別的時間有限,可無論邱從昀說什么,喬洺自始至終都不發(fā)一言,態(tài)度冷淡。學(xué)生們放假后沒多久,家里的大人們就開始打掃屋子,幫孩子們買新衣裳,忙著置辦年貨,著手準(zhǔn)備過一個熱熱鬧鬧的春節(jié)了。鄉(xiāng)鎮(zhèn)高中的老師們,有的回家鄉(xiāng)過年了,有的則繼續(xù)待在這兒。但他們之中大多數(shù)都是當(dāng)?shù)厝?,或是附近城市的,并不像任念年,是來自遙遠(yuǎn)的南方大城市。任念年過年期間也不打算回去,他與校方有過承諾,來這邊支教一年,大概要到六班的學(xué)生們升學(xué)到了高三,任念年才會離開。因為哥哥大過年也沒回家,meimei任念思連續(xù)好幾天都打了長途電話過來,絮絮叨叨跟任念年說了一大堆,傾訴著思念。任念思也把她和爸爸的合照發(fā)給了任念年,還有她的一些美術(shù)作品,都是獲獎的優(yōu)秀畫作。meimei任念思比任念年小了七八歲,也比余衡小了一歲,所以這時候任念思也在上高中,不過她是美術(shù)生,將來是打算參加藝考,進入美術(shù)學(xué)院的。meimei點滿了繪畫技能,可惜任念年恰恰相反,就是個靈魂畫手。前兩年,那個姓文的女人與父親離婚,帶著她的兒子離開了。若不是如此,任念年也不可能放心meimei,自己大老遠(yuǎn)跑到西北偏僻的鄉(xiāng)鎮(zhèn)來教書。電話里,任念年也和meimei聊了很多他在學(xué)校里的事,發(fā)了一些他和學(xué)生們的照片,但他手滑,不小心混入了幾張余衡的照片,就是辦理住宿手續(xù)那次,任念年趁余衡不注意時偷拍的那幾張。meimei任念思一瞧見余衡,立馬就雙眼冒光,一遍遍的大嚷著,夸余衡多帥多帥!如果將來靠臉吃飯,當(dāng)明星也不錯!她也求著任念年介紹余衡,讓他們認(rèn)識一下。任念年一笑而過,說有機會再介紹吧。二月初的時候,任念年又去了一趟余衡的姨媽家。放假期間,學(xué)校不允許學(xué)生住宿,余衡只得又回到了姨媽余蕓英這邊。任念年知道余衡討厭這里,便笑了笑道:“小余,你不介意的話,不如這段時間就跟我住一起吧?!?/br>余衡眼中閃過訝異,一時沒聽明白。任念年一向是住在教職工宿舍的,老師可以長期入住在內(nèi),但學(xué)生是不可以住那兒的。“小余,你不用住在這個討厭的家,我也不回學(xué)校住了。”任念年笑了笑,拉起他的手,“走,老師帶你去開房。”余衡:“……”“還有,今天是2月2日,余衡,祝你生日快樂!”余衡內(nèi)心一顫,這下徹底呆住了。任念年之前翻閱班里學(xué)生的資料檔案時,無意間瞄見了余衡的出生年月,這才得知了他的生日。此時,余衡的手被任念年牽著,一抬眼就能瞧見任念年朝他咧嘴笑著,余衡不自覺的將手握緊了三分。他緊握在手中的,不僅僅是任念年,也是冬日里,一份難得的溫暖與救贖。余衡當(dāng)年被mama帶到姨媽家的時候,也是在寒冷的冬季,那天大雪紛飛,他的心里也仿佛下了雪。之后他的mama就離開了,再也沒回來過。這些年,多少個春夏秋冬,季節(jié)交替,內(nèi)心孤僻的余衡,卻感受不到四季的變化,他好像一直都活在冬季。直到在高二那年,他遇上了任念年。“小余,我的生日是6月6日,我六六大順,你二二得四,多棒哈哈哈!”任念年這時又傻笑起來。余衡:“……”第二天,余衡在賓館的大床上睜開了雙眼。昨天任念年幫他過生日,晚上鬧騰到了很晚才肯睡下。今早,余衡醒來的時候,仍是有些恍惚。不像之前那些年住在姨媽家的儲物間內(nèi),如今他的周圍不再潮濕陰冷,身下的床鋪也柔軟舒適,被子聞起來很香,還有……余衡側(cè)過頭,近距離地凝視著枕邊的任念年。任念年確實帶著他到旅館開了一間房,他們也同床睡了一夜。此時此刻,余衡細(xì)細(xì)打量著任念年的睡顏,眼睛一眨都不眨一下。因為他舍不得,生怕眼睛一閉一睜,身邊的任念年就不見了。任念年還沉浸在美夢中,他閉著雙眼,睡得很安穩(wěn),可他現(xiàn)在的睡姿……任念年的手臂伸得長長的,摟住了余衡,一只腿也直接架在了余衡的腰上??傊陌脒吷碜佣颊持嗪?,像是抱著床上的布娃娃或是毛絨玩偶一般,將余衡摟得緊緊的。兩人此時貼得很近,任念年溫?zé)岬谋窍⒅苯訃娫诹擞嗪獾哪槀?cè),透著Omega獨有的淡香,漸漸的,余衡的心跳加快了,身體也逐漸開始發(fā)熱。今年的余衡,剛剛過了十八歲的生日。他望著身邊抱著自己,閉著眼,嘴巴微張,依然處于酣睡中的任念年,嘴邊浮現(xiàn)了一抹笑意。余衡覺得,這就是任念年送他的,最好的成年禮物了。第24章第24章59余衡出生在寒冷的冬季,他從呱呱落地時起就沒有父親,也不知自己的父親是誰?別人在背地里罵過他是“野種”,也罵他的mama是“婊-子”,“蕩-婦”,“不知廉恥的賤-貨”等等各種惡心難聽的謾罵。余衡小時候不懂,之后漸漸長大了,他才明白原來mama是妓-女,而他這個妓-女的兒子,似乎不該出生,他的存在就是一種罪。剛上初中不久,mama就將他丟給姨媽,自從mama走后,往后的每一個生日和新年,對余衡來說,都變得可有可無。歡鬧與溫暖永遠(yuǎn)是屬于別人的,與他無關(guān)。他就這樣孤零零的過了四五年,不曾想,卻遇到了任念年。昨天是余衡的生日,任念年將他從姨媽家?guī)Я顺鰜?,親自為他慶生。任念年又一次親手做了蛋糕,水果蛋糕上放了草莓,芒果,獼猴桃和櫻桃之類,出于他的私心,放的最多的還是柚子。點著蠟燭,任念年一邊拍手,一邊給余衡唱生日歌,叫余衡閉眼許下生日愿望。余衡盯著任念年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才閉眼默默許下心愿。之后,才正經(jīng)一會兒功夫的任念年就又調(diào)皮了,他就像個大孩子,在余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