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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踝附近也出現(xiàn)些紅腫,連細軟的金鏈都在手臂和大腿的肌膚上墜出了紅痕,敏感程度自然無須多說。不過盡管如此,主持人還是特意做出了介紹。“各位可以看到,六號拍品的敏感程度難得一見,膚質也很特殊,就算在我們會場辦過的上百場拍賣會的所有拍品里,他的敏感度也絕對能排得上頭一位?!?/br>“不過,這當然不可能是全部。在六號自身的天賦基礎上,我們又專門選用bsw991號藥物,下了大力氣,花了整整兩個月才將他徹底改造完畢。”主持人剛一宣布藥物型號,臺下就出現(xiàn)了一陣輕微的sao動。顯然,即使是在這群貴賓豪客中,bsw系列藥物依然值得驚嘆。主持人微微一笑:“看來各位都聽過bsw系列的大名,沒錯,這一系列的藥物使用復雜,見效略慢,光是前期的蘊養(yǎng)就得花四十天,整個服用過程更是長達兩個月,還得加上我們專業(yè)調教師的協(xié)助和指導?!?/br>提到“專業(yè)調教師”時,攝像機特意把鏡頭切給了舞臺上正看守著六號的那位裁判。主持人話鋒一轉,再度把觀眾們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但想必大家也清楚,bsw被稱為頂級藥物,漫長的等待就會換來最美味的回報。六號拍品的敏感程度各位已經親眼見到,后續(xù)的使用效果更是不會讓您失望。即使是最挑剔的顧客,也能在bsw系列中收獲超乎想象的愉悅!”“況且,”主持人神秘一笑,“bsw991還有最奇特的一種藥效?!?/br>“它能讓服用者牢牢記住第一次的所有感覺,此后一切不同都無法接受?!?/br>主持人放緩了語速,用近乎魅惑的語氣解釋著這最不可思議的誘人效果。“也就是說——從此以后,他只能接受自己的第一位擁有者?!?/br>臺下整個沉寂了一瞬。所有人都清楚,這不是天方夜譚,空口畫餅,bsw系列藥物的確能實現(xiàn)這種藥效。之前會場拍出的幾個使用過同類藥物的拍賣品,成交數(shù)額都是天價。后續(xù)評價也都是物超所值。所以這個六號拍賣品才會受到這樣的關注,而且他的質量明顯比之前那些拍品更勝一籌,又被藥物整整蘊養(yǎng)了兩個月。顯而易見的,這次肯定會拍出一個破紀錄的新數(shù)額。主持人還在繼續(xù)介紹:“后續(xù)更有專業(yè)人員予以保障,如果您想享受自行使用的樂趣,我們也會提供專業(yè)用具,包您滿意,絕無任何后顧之憂?!?/br>巨型屏幕最上方一欄閃爍了一下,一行字緩緩滑過,隨即被電子機械音朗讀出來。這是自觀眾席提出的問題。【問題a:什么時候摘面具?】問題一出,被束在展臺上的少年明顯身體一僵。主持人有問必答:“這個權利會交給‘白色面具’的拍得者,將由拍得者來決定是否現(xiàn)場取下面具。”這個回答聽起來有些不太合理,甚至帶了些微妙的狂妄。畢竟面罩就代表著可能會有瑕疵。不過在場觀眾卻并沒有人提出異議,他們清楚會所不會做自砸招牌的事。所以最后,這個權利反而成了一個增值的籌碼,更加吊起了競拍者的胃口。起拍價已經公布,十萬的價格不低,但不管對于bsw系列藥物還是對于六號拍品本身來說,都只是個起點。很快,拍賣正式開始,臺下立即出現(xiàn)了此起彼伏的叫價。會所有規(guī)矩,底價十萬的拍品每次最低加價一萬,不過顯然,一萬的加價并不能滿足競爭者。競拍剛開始的兩分鐘之內,每一個舉起的價碼牌都是二號牌,代表加價五萬。中間甚至還夾雜了幾次三號牌,直接加價十萬。競拍期間,拍者直接舉牌,開口叫價則由主持人進行,除非有人一次性加價五百萬以上,才會由拍者自行開口喊價。所以雖然整個會場的氣氛都已經被帶動得熱烈起來,但宴會廳內卻并不嘈雜,只有主持人在一直不停地叫價。這種冰冷的秩序與安寧比嘈雜的混亂和喧囂更加讓人難以接受。接連不斷的殘忍報價聲中,展臺上的六號拍賣品又開始掙扎起來,一旁的裁判,也就是那位專業(yè)調教師見狀,直接把開關推到了中檔。“咣!”展臺猛地晃了一下,被金鏈拴束在冰冷金屬架間的少年整個人蜷縮成一團。他的背弓單薄優(yōu)美,彎成一個脆弱的半圓。薄紗外袍下的脊柱凸起清晰可見,隨著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微微起伏著,讓人忍不住想將他圈攬入懷,用手指細致而緩慢地一一撫摸。這次電擊足足持續(xù)了半分鐘,用以當作警告。待懲罰結束,激烈的競價早已打破了原有的記錄,朝著一個近乎天價的數(shù)額奔去。五分鐘過去,總價已經超過了六百萬。這個數(shù)額真說起來也不算多大,會所拿一塊好點的玉石出來就差不多是這個價格。但這六百萬若是出現(xiàn)在“白色面具”這類特殊拍賣品身上,就稍稍顯得有些奢侈了,畢竟之前會所拍出的最高價,也不過在兩三百萬左右。雖然是競拍者各自出價,但商品的溢價空間總是有限的。六百萬一過,叫價舉牌的速度就慢了下來。眼看勢頭漸緩,主持人也開始時不時地重復報價,好延長時間來等待下一個數(shù)額。“六百七十萬!六百七十萬第一次——六百七十萬第……”一個低磁冷硬、語氣陰沉的聲音突然橫插進來。“加價一千萬。”一言既出,滿座皆驚。眾人紛紛回望過去,就見一個英俊高大卻滿身寒意的年輕男人站在后排宴會桌旁,他對聚攏而來的視線毫無反應,只死死盯著舞臺上那個被束縛在展臺上的拍賣品。男人的胸膛微微起伏,他的額發(fā)有些亂了,散落在額前,卻并未遮住那冰冷如兇獸豎瞳的淺色雙眸。一看清他的臉,前排主桌上的蔣少就皺起了眉。他回頭看向身旁的經理,開口雖然顧及周圍客人而壓低了聲音,語氣中的陰森依舊清晰可聞。“誰把裴俞聲放進來的?”邀請名單里根本沒有裴俞聲的名字。之前開幕在臺上講話時,蔣少還沒看見這個男人,而且中途他根本沒有收到這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