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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比青天白日見鬼還稀奇,于賀坤是個死潔癖,平時一天三遍都要洗掉皮,無論何時何地,都是一臉的“莫挨老子”,怎么今天還主動讓她坐過去? 事出反常必有妖,簡悠悠笑得像一朵開在夜里純潔無暇的小白花,但是她腳步不動,只是溫柔道,“于總,怎么啦?我出去這半天,你想我了???” 后半句話說出來是膈應(yīng)他的,畢竟劇情里面這個原人設(shè)簡悠,于賀坤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眼看過,別說喜歡了。 但是于賀坤現(xiàn)在不光在正眼看她,還是狗見了rou骨頭那種直勾勾地盯著,簡悠悠平時一挨他的邊他就炸,多看他幾眼他就吼,現(xiàn)在這樣還真的有點讓簡悠悠心里沒底。 “于總?” “過來。”于賀坤又使勁拍了兩下他身邊的床,也笑起來,笑得森森,“怎么了,你不是喜歡我喜歡得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我身上嗎?” 這話簡悠悠聽著有點耳熟,可是她惡心的話說得多了,誰知道有沒有這句。 “過來!要我下去抓你嗎?”于賀坤已經(jīng)快要撐不住原形畢露了,簡悠悠想來想去,看了眼門口,今晚說什么也要住在這里了,沒地兒去,于是磨磨蹭蹭地站到床邊上,心里一跳一跳的,有點猜到了于賀坤是為什么,又覺得不至于…… 簡悠悠磨磨蹭蹭,心里抱著僥幸,結(jié)果一坐到床邊上,就被原形畢露的于賀坤猙獰地掐住了脖子,沒有用很大的力度,只是讓她跑不了,然后來回劇烈地?fù)u晃,晃得床都吱嘎吱嘎地響。 “買個衣服花四十萬,我包養(yǎng)你回來是氣我的還是敗家的!”于賀坤邊說著邊晃簡悠悠,“現(xiàn)在就結(jié)束這孽緣,你還我包養(yǎng)費——” 去他的不至于! 簡悠悠腦漿快要被他晃成豆腐腦了,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朝下扯,“不還!沒錢!” 農(nóng)民工掙錢不容易出錢更難,錢進(jìn)了她口袋誰也別想掏出來! “你給我滾蛋,”于賀坤手被掰開,又抓上簡悠悠的肩膀低吼,“現(xiàn)在就滾蛋,別讓我再見到你這張臉!” “你想得美!”簡悠悠把臉專門湊到于賀坤跟前,“當(dāng)初我都快干上副園長了,結(jié)果你死活要包養(yǎng)我,現(xiàn)在我把工作都辭了,你說不養(yǎng)就不養(yǎng)了?!” 于賀坤恨不得撲上來咬她,簡悠悠看他氣得脖頸都鼓起來了,口風(fēng)一轉(zhuǎn),又說道,“再說我那么撕心裂肺地喜歡你,你憑什么踐踏我的真心!” 于賀坤給她氣笑了,“撕心裂肺地喜歡我?” “我看你是撕心裂肺地喜歡錢吧!”于賀坤指著墻角的那堆東西,“買衣服你去金店刷了三十多萬干什么了?” 簡悠悠頓時心虛,可她既然刷了就想到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只是沒想到堂堂里面商業(yè)帝國小少爺,要和小情兒計較這幾十萬塊! 她下意識地?fù)踝×擞谫R坤的視線,說道,“反正要錢沒有……” 她靈機(jī)一動,把要命一條,改成,“要人一個!” 于賀坤表情都沒了,大概是這輩子沒有遇見這么不要臉的,一時間都不知道怎么罵人,他竟然被簡悠悠的無恥給弄得詞窮了。 簡悠悠一見他這表情,頓時又軟下語氣哄他,“于總,你就別計較那仨瓜倆棗的了,我用別的東西補(bǔ)償你好不好?” 仨瓜倆棗,于賀坤想到他先前調(diào)查過,簡悠的基本工資一個月三千塊,最開始進(jìn)別墅的言行舉止都透著拘謹(jǐn)寒酸的樣子,很難將面前這個人和最開始他看上的那張臉重合。 “補(bǔ)償?”于賀坤不屑至極,“你用什么補(bǔ)償?” 他想說他的錢也都是辛辛苦苦工作掙來的,全年無休不說,還時常要和人喝到吐,這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但是他看著簡悠悠笑瞇瞇的樣子,直覺她說補(bǔ)償不是什么好事…… 然后等他意識到確實不是好事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你……唔?!庇谫R坤唇上貼上熟悉的柔軟,屬于另一個人的氣息肆無忌憚地闖入他的領(lǐng)地,他真的不理解這種一言不合就動嘴的人,他完全沒有防備! 雖然第一時間抓住了簡悠悠的頭發(fā)要扯她,可是簡悠悠也機(jī)警地抓住了于賀坤的頭發(fā),兩個人一邊親嘴,一邊齜牙咧嘴地扯對方頭發(fā),最后還是下手比較輕又不吃痛的于賀坤敗下陣,乖乖地躺在床上,讓簡悠悠親了個里外通透。 簡悠悠看他老實了,對于這種重度潔癖,和人交換唾液,應(yīng)當(dāng)不亞于吐他一身,這會兒估計想不起什么三十萬四十萬的事情,只能想起刷牙漱口的事兒,這才放開了他,還好心地作勢要扶他,“去衛(wèi)生間洗漱下嗎于總?” 于賀坤要是個氣球,已經(jīng)讓她給氣炸了。 他的呼吸很急促,嘴張也不是閉也不是,腰上的傷都不顧了,呼啦坐起來,拉著簡悠悠聲音簡直從齒縫擠出來似的,“你有?。?!” 簡悠悠見他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腦子一抽想起自己不知道在哪里看的土味情話,“有啊,你不就是我的藥。” 于賀坤被噎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看你是瘋了!” 簡悠悠看著他,真摯無比道,“我只為你瘋狂?!?/br> 于賀坤最后一瘸一拐,嚴(yán)厲禁止簡悠悠扶著他,也沒有叫護(hù)工,自己挪到衛(wèi)生間,對著鏡子氣哼哼地刷牙。 簡悠悠坐在他床邊上,準(zhǔn)備等他出來再哄哄,畢竟花了人家不少錢。 但是已經(jīng)很晚了,折騰這一出,已經(jīng)一點多了,簡悠悠聽著衛(wèi)生間稀里嘩啦的水聲,估計于賀坤肯定很想洗澡,可惜這里只有淋浴,他自己也搞不定…… 她忍不住發(fā)笑,其實于賀坤挺好玩的,唇和心一樣的軟,連抓人家頭發(fā)干架都不敢用全力,還學(xué)人包養(yǎng)什么小情兒,也難怪被原人設(shè)糾纏了那么久才分開。 心里和冷硬的外表根本不符合,簡悠悠想著想著,就靠在于賀坤的床邊上昏昏欲睡。 于賀坤洗漱好了,嘴唇通紅,很顯然是狠搓過了,出來之后站在門口,眼睛死死鎖定了躺在他床邊上的死女人。 他站著看了片刻之后,冷笑著挪過去,然后伸手拉著簡悠悠的衣服,一用力,簡悠悠本來就在床邊上,一下子就朝著地上摔下去。 好在她還沒有睡得很實,手肘和腿撐了下,摔得疼,但哪里也沒有磕到,很快緩過來,她從地上站起來,眼睛還帶著沒徹底清醒的迷茫,下意識朝著床上帶著得逞笑意的于賀坤伸手。 于賀坤見她抬手,下意識地縮脖子,簡悠悠卻在碰到他頭之前xiele力道,手只是輕輕地按在他頭頂?shù)拇裘稀?/br> 簡悠悠剛才短暫地做了個夢,這應(yīng)該算個夢中夢,但是很美,她夢到她最后完成了任務(wù),帶著錢出了任務(wù)世界,而于賀坤還多給了她一倍,夸獎她工作干得十分到位,然后兩個人還握手說了再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