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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脖子是一個人的命門,簡悠悠會一個近身的捂耳朵防身,還會手刀砍喉的招式。 兩人體溫透過冰涼潮濕的衣服傳遞到彼此的身上,簡悠悠問道,“你怎么老是生氣?我都不知道為什么?!?/br> 這活有點難干啊,果然錢難掙屎難吃。 她心里嘖了一聲,見于賀坤只是垂頭站著,沒有動手的意思,由衷地帶著十足的誠懇,在于賀坤的耳邊問道,“我到底怎么做,才能讓你開心一點?” 我到底怎么做,才能讓你開心一點? 細雨綿綿,這句話用無奈的語調(diào)合著細密的雨水一起拍打在于賀坤的耳膜上,他的心不受控制地劇烈顫動了一下。 曾幾何時,他也這樣迫切地想要用一切辦法,讓另一個人開心一點。 他才知道原來聽到別人對著自己說這樣的話,是這種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于賀坤:唉喲不得行,我為哈子腿有點軟。 —— 踴躍留言噢,前排的小伙伴兒有紅包包贈送 第10章 狗不理 簡悠悠覺得于賀坤怕別是有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因為他時常是上一秒還暴躁得像是要殺人,下一秒又安安靜靜地站在那里,讓你親讓你抱,讓簡悠悠想起他們家住宅區(qū)總是能看到的那個流浪狗,你喂它它吃不吃還要看心情。 這會兒細雨初收天光放晴,她摟著于賀坤的脖子,仰頭看到于賀坤乖到不行的表情,和剛才因為一件外套就粗暴地上來扯人的完全是兩個極端。 簡悠悠覺得今晚回去,她得好好地看一下后面的劇情,研究下于賀坤到底有沒有病。 她正這么想著,于賀坤突然又病發(fā),雙手抓住了簡悠悠的手腕,把她手臂從自己脖子上拉開,甩下去,皺眉道,“你怎么老是動手動腳的!規(guī)矩點!” 說完轉身繼續(xù)朝著山下跑,那背影怎么看,怎么有股子逃的意味。 簡悠悠莫名其妙,這還不規(guī)矩? 那她不規(guī)矩起來真的能嚇死他。 簡悠悠聳了聳肩,拉起衣服把拉鏈重新系上,繼續(xù)跟在于賀坤的身后跑,不過兩個人都沒有再交流,保持著一前一后隔著幾米的距離,放晴之后有涼風吹來,于賀坤凍得直打擺子,簡悠悠卻像沒有感覺一樣,自顧自的陷入回憶。 說起來她其實挺挫敗的,每一次戀愛好不容易費盡心機勾搭上看順眼的男孩,靦腆,溫柔,白凈又單純,一看就特別的可口,簡悠悠自認為比起卞夏的口味,她真的不重口,喜歡的也是正常青春期女孩子都會喜歡的類型,多么映襯好年華啊。 可是每次她耐著性子培養(yǎng)了兩個禮拜的感情,提出更進一步的時候,對象都會被她給嚇跑,誰知道為什么! 她至今想不清楚,對方每次都會用同樣的表情,同樣的理由痛斥她,“你根本就不喜歡我,你只是想找人約.炮!” 簡悠悠作為一個二十三歲的純雛,每次聽到這話都會反駁,“可我第一次啊?!?/br> 然后她的男朋友們都會一臉不相信地提出分手。 簡悠悠至今都沒能找出自己被分手好多次的原因,卞夏每次聽了都笑得天崩地裂,讓她不要太心急,要等男孩子主動提起這件事。 簡悠悠就忍不住回懟,“你不是告訴我,床上和諧是感情進展與長久的必要因素嗎?!” 然后卞夏就又笑得花枝亂顫。 這種事情發(fā)生了兩次,簡悠悠就郁悶得索性不再費盡心力去談什么狗屁戀愛了,好不容易處上了,還得整天說個我愛你?要么對方就老是說她不在乎他。 在簡悠悠的認知里,談戀愛就是兩個人湊個對體驗下青春而已,只是喜歡,只是荷爾蒙的躁動,非要夸張成愛虛不虛啊,那么愛她怎么不非她不可,不撕心裂肺不痛不欲生呢?哪個不是剛分手就勾搭上另一個了,簡悠悠想起簡直神煩。 所以談什么戀愛啊,有那功夫多吃兩碗大米飯不香嗎? 不過沒想到在現(xiàn)實中不屑掛在嘴邊的情情愛愛,在世界,她還真得耐著性子,一遍一遍地對著一個腦子不好的人說,說了人家還不愛聽。 簡悠悠看著于賀坤強撐著跑在風中顫抖的小腿,露出點笑意,不愛聽也得說啊,誰讓人家是金主爸爸呢。 你我本無緣,全靠你有錢?。『営朴萍涌焖俣?,追上于賀坤。 她昨天發(fā)現(xiàn)她房間梳妝臺里面有一個大玉鐲子,完成下個劇情,她就提要求先把那玩意拿回去,水月女士一直想買一個真的但是舍不得,怕干活磕碎了,下次回去把那玩意帶回去,給她就說是撿的,她就不心疼了! 到時候她mama一定會一面嫌棄她是哪里五塊錢買的地攤貨,一面珍而重之地戴著,偷偷地摩挲,簡悠悠想到這里,臉上浮現(xiàn)出笑意。 這種笑意,在終于在于家大門口追上于賀坤的時候,變得更加大了,伸手拍了下于賀坤的肩膀,并且違心地開口道,“于總你好快哦,我都追不上你?!?/br> 于賀坤又冷又累,真的快要瀕臨極限,被簡悠悠拍一下差點跪地上去了,偏過頭看著簡悠悠笑得那么燦爛,腳步也還很輕盈,在進門的時候還跳了下,一個女人,體力這么變態(tài),于賀坤頓時心里失衡。 沒來由地暴躁道,“別碰我!” 吼完之后,又咬牙加快一些,把簡悠悠甩在身后。 簡悠悠懶得去追他了,進了院子就開始漫步,走到花壇邊上拉伸,沒有急著進屋,一身潮乎乎的也渾不在意。 相反于賀坤進了屋子趕緊放水洗澡,整個人扎進溫暖的浴缸里面,還在一抖一抖的。 等到于賀坤洗得干干凈凈的,爬出來,吃了兩粒感冒藥,穿得西裝革履下樓,吃早餐的時候,簡悠悠才在外面瘋跑回來,身上臟得像是在泥地里面滾過,穿的就是于賀坤的外套,上面全都是泥。 她一進屋,眼睛亮得像探照燈似的,緊緊盯著坐在桌邊的于賀坤,問道,“賀總!你養(yǎng)狗了!那么多狗!” 于賀坤看著她這樣子,牛奶遞到嘴邊卻又嫌棄地放下了,她臟得污染了他的眼睛,于賀坤現(xiàn)在覺得空氣都不干凈了! “你……怎么弄成這樣子!”于賀坤嫌棄無比地瞪著她,胃口都沒了,起身整了整西裝,對著傭人阿姨吩咐,“云姨,給司機電話,我現(xiàn)在就走?!?/br> “可小少爺,你還沒吃?!痹埔炭粗郎贤暾磩拥脑绮停椭缓攘艘豢诘呐D?,面露擔憂。 于賀坤朝著門邊走,隨口道,“沒胃口了。” 云姨知道他的臭毛病,也忍不住看了一眼站在門邊上的簡悠悠,頓了頓說道,“簡小姐,快去房間換下濕衣服吧,小心感冒?!?/br> 實際上就是說,你可快去洗洗吧,這也臟得太離譜了,是在地上打了滾嗎? 簡悠悠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