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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按住她肩膀,怕她撲上來,垂頭視線落在她清秀的因為蒙蒙細雨,有些濕潤的臉蛋,一時間竟然有些錯不開眼。 他莫名地想起那句,“萬一于總以后想摸呢?” 他……他才不想摸! 于賀坤猛的推開簡悠悠,手垂在自己身側(cè),使勁兒捻了捻,這才又氣急敗壞道,“回去!” 簡悠悠就是出來堵他,要跟他一起運動的,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癟了下嘴,說道,“不,我想和你一起運動,我特意早起的,一起吧一起吧。” 于賀坤看著她臉比天陰得還黑,“你穿成這樣出來運動?” 簡悠悠又低頭看了一眼,“這怎么了嗎?” “你是故意的?”一大早穿著情趣情.趣裙在他眼前亂晃,這女人真是不知廉恥! 簡悠悠卻很自然地點頭,“對啊,就是穿給你看的,不好嗎于總?昨天我說的啊,你喜歡什么樣,我就穿什么樣,你喜歡我化什么樣的妝,我就化什么樣的妝?!?/br> 她說完之后,沖著于賀坤眨巴了幾下眼睛,不知道她穿著這一身,用這樣的語氣對一個男人說這樣的話,是有多么強烈的暗示意味,她嘴角上翹,十分認真地說,“睫毛膏防水的,不怕雨,走吧!” 她當然是極其認真地在投其所好,可是于賀坤卻覺得自己有點熱血上頭。 他看著簡悠悠,吸一口氣,又往后退了一步,側(cè)身視線避開她線條流暢筆直的腿,耳垂有一點點泛紅,他再怎么樣,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大清早的,一個女人跟他說這種話,簡直就是任他擺布的意思,要是不蕩漾那都不能算個男人。 他幽幽地把氣吐出去,咬牙對著簡悠悠兇道,“你趕緊回去!” 說完之后轉(zhuǎn)身朝著平時運動的路線跑去。 但是簡悠悠卻并沒有回去,而是跟在了于賀坤身后,朝著別墅前面的一個慢坡上跑。 于賀坤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簡直要氣炸,這女人真是倔得他腦袋疼! 于賀坤站定,回頭死死擰著眉看著慢慢朝著他跑來的簡悠悠,說道,“你別跟著我,等會跑不動了,沒人背你下山!” 簡悠悠連氣息都沒亂,莫名其妙地看著于賀坤,她確實是想要討好來著,但是在細雨里面跑著跑著,還真的沉醉其中,空氣濕漉漉的她喜歡,這里的風景她也很喜歡,要不是于賀坤回過頭來兇她,她都把前面的人給忘了。 “啊?!焙営朴凭嚯x于賀坤有一段距離,細雨中她眼眸淺淡,其中偽裝的熱度被小雨澆熄,那種將所有人都隔離在她世界之外的氣場無聲地蔓延開來,漫不經(jīng)心地說,“放心吧于總,我跑得動。” 她運動上就沒輸過誰,尤其是馬拉松一類的長時間運動,從小在店里幫忙,從前網(wǎng)絡(luò)不發(fā)達的時候,他們家的那個小店,從早到晚地翻臺,她能十幾個小時不間斷地干活,而且下班還要和mama一起騎自行車到郊區(qū)去住,從來風雨無阻,身體素質(zhì)過硬。 于賀坤哼了一聲,心里十分地不屑,在他的印象中女孩子都柔弱得不行,他記得曾經(jīng)上學的時候,他和他哥哥還有……霍皎月,他們?nèi)齻€一起去爬山,下山的時候,霍皎月就是走不動了,他哥哥背下去的。 于賀坤想到這里,不由得眉頭皺緊,他轉(zhuǎn)頭又站定,看著跟在他身后跑得小臉有些紅的女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悄悄改變了平時他跑的路線,朝著一個比較陡的上山路跑去。 他要讓簡悠知難而退,就像當時的他一樣。 于賀坤始終都覺得,當時霍皎月沒有選擇他,是因為他不夠強大,任何意義上都比不上他哥哥,當時他還小,消瘦的肩膀無法把她從山上背下來,無法像他哥哥一樣給與她很多,所以她才會選擇了他哥哥,這很理所當然,因為女人都是這樣的,需要依附。 但于賀坤就在這個煙雨蒙蒙的早上,深刻地領(lǐng)會到了,這世界上,不光只有一種需要依附而活的女人,還有一種女人,用她牛犢子一樣強悍變態(tài)的體力一巴掌把于賀坤以往對于女人嬌弱的認知給扇得稀巴碎。 山頂上,于賀坤累得毫無形象地癱倒在地上,簡悠悠則是站在最高點,距離于賀坤還有些距離的地方,張開雙臂,迎接撕裂的烏云泄露下來伴著細雨的陽光。 她頭發(fā)大部分濕漉漉地貼在脖頸上,頭發(fā)上和臉上的水滴,在陽光的折射下,璀璨得像一顆五彩斑斕的鉆石。 她轉(zhuǎn)頭濕發(fā)飛舞甩落水滴,“來啊于總,這里風景好!” 于賀坤怔然地看著她,氣喘吁吁,一句話也說不出。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你知道身體素質(zhì)過硬這設(shè)定的含義嗎? 于賀坤:……不知道。 作者:就是你嘿嘿嘿地忙活一晚上,第二天小腿發(fā)軟肚子疼的時候,她還能爬起來跑個五公里負重越野。 —— 踴躍留言哦,前排的小伙伴們有紅包包贈送! 第9章 扔了! 細雨綿綿,并沒有因為太陽出來停止,而是逐漸變大,下山的時候兩個人的衣服都濕透了,尤其是簡悠悠,這一身本來不太正經(jīng)的衣服,一濕了更是貼在了身上,更顯得難以形容。 于賀坤走在她身后,視線不受控制地朝著她身上瞥,主要是這一整條路上,也沒有別人,簡悠悠這衣服的顏色又花里胡哨的,他除了她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看。 簡悠悠確實像她自己說的那樣,這點程度的運動根本不算什么,從山上下來,身上雖然被雨淋濕了,卻意外地涼爽愜意,她走在前面長腿因為下坡繃緊,流暢的肌rou線條十分地吸引人眼球,濕透的小短裙啪嗒啪嗒地拍在身后的挺翹,于賀坤走在她身后逐漸耳根發(fā)紅,覺得簡悠悠現(xiàn)在簡直像是視覺和聽覺的污染! 他忍無可忍,把身上搭著的也早已經(jīng)濕透的外套扯下來,快步追上簡悠悠,從身后突然圈住她,試圖把外套圍在她的腰上。 不過他事先也沒打個招呼,簡悠悠感覺到自己的腰被人被抱住,下意識地抬肘猛的朝后撞過去。 于賀坤“啊!”的一聲,抱著自己的頭蹲在地上,側(cè)臉被簡悠悠十足力道的肘擊給撞得一只眼睛冒起了星星,腦子暈得直接跌坐在地上,抱著頭疼得直哎哎。 簡悠悠這還是和小團子那個教舞蹈老師的教練學的防身,她學著也是玩的,從來沒有用過,沒想到還真的管用,只是第一次用卻用在了倒霉的于賀坤身上。 地上下了雨,臟得很,于賀坤跌坐下之后,又像是被刀捅了屁股一樣地彈起來,蹲在地上抱著頭,沖著簡悠悠嘶喊道,“你有病啊!” 簡悠悠轉(zhuǎn)頭抹了一把臉上積蓄的水,轉(zhuǎn)頭走到于賀坤的身邊,眨了眨眼,“哎呀”了一聲,趕緊蹲下扶于賀坤。 “于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