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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祺然這次只派了三艘宇宙艦來,真正的龐然大物,還在黑暗中盯著這些人。而在正面攻勢削減之后,燕流基地也只要了兩個名額。只進去兩個人,齊柏玉和易深。作者有話要說:……隱形車,看到尾氣了嗎?真車還在排隊hhh第100章章一零零完前方是炮火轟鳴,皎月犀利的身影從漂浮的隕石后飛速前進。原基生科所的兵力和預(yù)估中差不多,這場戰(zhàn)役應(yīng)該很快就能結(jié)束。大概很久以后,只有在機密文件檔案中能有人看到這場戰(zhàn)爭。畢竟海盜可不能上什么正面新聞。易深駕駛機甲的水準比以前高了不少,凌已經(jīng)認可了易深,這次并沒有自己接手皎月的cao作。修整完畢的皎月,雖然比不上出廠時的完美,可是比起白燕卻是上了好幾個檔次。最難得的是,凌不止能在駕駛方面指導(dǎo)易深,還能在機甲的改裝和制造方面指導(dǎo)齊柏玉。每一次扳手在他們身后嘰嘰喳喳時,齊柏玉就在想,當時凌是不是為了保持理智,所以將扳手給分了出去。反正從直覺來講,這個可能性不是一般的大。扳手更通人性,凌卻是數(shù)據(jù)完美的代表者。齊柏玉想,把扳手分出來,的確是個不錯的主意。繞道后方,沒有了敵人,皎月的速度開始提升。再一次見到那顆星球,都已經(jīng)過去十多年了。唯一一次認真的看,還是離開的那一天。有些陌生,卻讓人感受到近鄉(xiāng)情怯。齊柏玉呆呆的看著,直到機甲降落,易深把他抱下駕駛艙。可能是因為當年被破壞的太狠,齊家落腳的這片山谷雖然隱蔽性極好,卻沒有被用來建造基地,這也省去了他們不少功夫。十幾年,風吹雨淋,被火燒過的房子都成了一堆黑色的灰燼,還有殘垣斷壁,橫亙在雜草叢生的大路中央。一邊走,齊柏玉一邊尋找有價值的東西。只是這地方好像被人翻找過,雖然沒有被破壞的很嚴重,但是也沒有剩下什么有意義的東西。齊柏玉看了會兒,直奔自己家。那場大火起于山谷兩側(cè),所以坐落在山腳湖邊的齊柏玉家不是受災(zāi)最嚴重的,要是還有人,不需要兩年,這里又能變成美麗的山谷。只不過這些年,估計只有山中野獸來光顧過。原本起于湖面的小碼頭,已經(jīng)沉入水下。水邊的房子,看上去有些凄涼。在家中翻找了一邊,齊柏玉記憶中重要的地方都找全了,卻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這不應(yīng)該,什么沒有太不應(yīng)該了。易深從沒來過這里,也幫不到齊柏玉什么忙,只能警惕著四周,以防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的哨兵在暗處。齊柏玉進去又出來,情緒有些低落:“阿深,你說我能帶些什么回去?”易深想了想,認真道:“我看你們家設(shè)有祠堂,里面的牌位也不在嗎?即使失火,可當年就有機甲的齊家,這么重要的地方不可能沒有防護措施的?!?/br>齊家雖然尚武,可機甲也是很重要的,不然他們怎么在一處遙遠的星域安身立命。只是食金蟲來勢過于兇猛,第一個要轉(zhuǎn)移的除了老人兒童,還有祖宗牌位。這顆星球還是一如既往的山清水秀,大火只是毀了齊家村,并沒有毀了這個星球。至于存活的族人,也只是因為這個地方不再適合他們居住了,才沒有回來。易深的提醒很有用,齊柏玉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山谷只是居住地,但是齊家還有一處祖墳。因為找了一處地勢奇險,從上空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的凹地,所以連族人都很少單獨前去。只有每年年初,他父親才會帶著族中最有潛力的青壯年前去。他因為是族長之子,五歲時,被父親帶去祭拜過一次。只是那一次記憶,齊柏玉也找不準那地方如今在哪里,是否還保存完好。但無論在什么地方,總歸是離村子不遠的吧。只是這一找,兩人就花去了三天時間。三天時間,聯(lián)合軍已經(jīng)在收尾了。在解決流竄的異種人的同時,每一個小分隊還需要記錄星球數(shù)據(jù)。因為離戰(zhàn)場近,兩人還碰到過不少次從頭頂呼嘯而過的機甲。原基生科所中,成功的移植基因并活下來的異種人不多。而異種人和蟲獸也是原基生科所的主要戰(zhàn)斗力,太空戰(zhàn)沒什么反抗能力,只是在地面頑抗時間久一點。也是從經(jīng)過的士兵口中得知,這個星球上居然真的還有一座基地,只是規(guī)模小,后來就被放棄了,是一座空的。兩人拉著手,大大方方的在山林中漫步,皎月就在他們身后上方,掃描著地形。因為不想放過任何可能性,兩人走的慢,沿著記憶中的方向,大概在第四天,他們在走出山谷一天腳程的地方找到了入口。齊柏玉忽然想到,當初父親抱著自己,自己還睡著了,一覺醒來,就已經(jīng)離目的地不遠了。加上他們是一清早趕路,傍晚回到家。這才讓齊柏玉誤以為祖墳的位置離家很近。實際上,以齊家青壯年的腳程,幾乎都是“飛”的。十多年,就連樹木都蔥郁了三分,入口被藤蔓覆蓋,兩個人根本收拾不過來。還是凌讓皎月一揮臂,才撕開半米厚的藤條墻。進入山洞后,又出了山洞,他們這次到了齊柏玉記憶中的位置。祖墳處,并沒有墳?zāi)埂V挥姓鎵Φ呐莆?,有些是舊的,有些是新的。有些刮了漆,有些卻好像才被放到這里。牌位按照上下三代的順序排列著,案臺前干凈無比,灰塵也只有淺淺一層。齊柏玉驚訝的摸了摸,四處開了看,愈發(fā)肯定了一個猜想。他們家,還有很多人活著,最近還有人來過這里。淚水止不住,嘴角卻裂開。齊柏玉笑著對易深說:“我爸爸mama也許不在這里?!鄙厦娴呐莆粵]有他們兩人的。也許在星海的某個角落,開起了武館,教教人習(xí)武,教教人cao作機甲。易深幫他揩去眼淚,在眼角落下一吻:“這是好事。”齊柏玉苦著臉:“我是高興?!?/br>易深道:“對,要高興。”“可是這塊地方怎么辦?”易深說,“雖然位置隱蔽,可以后開發(fā),總歸是會被發(fā)現(xiàn)的。”齊柏玉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是他們肯定每過一段時間就會來?!?/br>打掃這里的人,也許就在哪里看著他們。解決方法不是一時就能想好的,他們在這里呆的也夠久了。離開前,兩人恭敬的給祖宗們鞠躬磕頭,求保佑其他人,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回去又花費了不少時間,主要是燕流基地已經(jīng)離開原位置,他們到了主艦,才真正回到家里。是三年多來,頭一次回來。齊柏玉看著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