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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星球的模樣。“……我家?!饼R柏玉突然開口。易深一瞬間抓住了齊柏玉的手,生怕他受到什么刺激,只是齊柏玉并沒有什么過激舉動,反而顯得十分平靜。厲嘉榮擔憂的看了齊柏玉的方向一眼,只是在暗色的環(huán)境下,他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封刑眼中深沉的憂慮。畫面很短,只是在紅色蟲類淹沒外顯器時便斷了。但外顯器不僅能記錄下畫面,也能記錄下聲音,還殘留在四個人耳中的是紅色蟲子的口器啃噬機甲外殼時的咔擦聲。訓練場的燈光并沒有亮起,因為后面還有畫面,這時上面出現(xiàn)了易深的身影,雖然只是個后背,齊柏玉也認了出來。封刑也認出來了,在易深轉(zhuǎn)身,露出側臉的那一幕。“這是晨光號上被你銷毀的視頻畫面?!彼阅憔褪悄莻€人。封刑心中很肯定,因為他從隊友那里知道,晨光號在??靠臻g港后,全部的只能設施就癱瘓了,數(shù)據(jù)全部丟失,一些想要復原數(shù)據(jù)的人徹底沒有了希望。后面的畫面中,他們又看到了蟲子,也親眼見證了蟲子的甲殼是如何變成紅色的。封刑在易深對它們的幾次試探中,大部分沒有弄明白的事情也通透了不少,而后便是渾身發(fā)冷。齊柏玉在畫面重新開始后,便一直縮在易深懷里,他顧不得在別人面前心里是否還有顧慮,只是指甲已經(jīng)將手掌心掐紅了。易深一根一根將他的手指打開,粗糙的指尖在他掌心一遍遍劃過:“沒事兒的,你看我找到了線索,也許你很快就能帶我回家見一見父母?!?/br>雖然話語不著調(diào),可齊柏玉居然嗯了一聲。易深便開始配合著錄像,講述起他所知道的,所猜測的一切。“知道為什么我不瞞著你們嗎?”易深對厲嘉榮和封刑說,“因為你們也是被放棄的?!?/br>海藍艦隊上面怎么會不知道這段時間封刑在做什么,只是順手推了一把出去,反正擠破頭想要進去的人,足夠填補他的縫隙。一時間知道這種事情,厲嘉榮還有些不能置信,好像眼前最重要的機甲賽都是一場笑話。“他們?yōu)槭裁匆@么做?”厲嘉榮強裝鎮(zhèn)定。“因為他們還沒有找到原基生物研究所的具體位置?!币咨畹溃骸叭欢@個研究所所做的基因?qū)嶒炋kU了,所以他們決定用最穩(wěn)妥的方法?!?/br>“為什么……要這樣?!眳柤螛s閉著眼睛,“小老板你也知道嗎?”易深抬手,讓扳手打開照明燈,“他不知道,只不過第一段視頻里的星球,是小玉的家?!?/br>厲嘉榮怔怔的睜開眼睛,“我們……”“準備逃吧,在最亂的時候?!币咨顭o論做什么行動都習慣身輕無負擔,如果厲嘉榮和封刑要去救人什么的,他們就自己走好了。救人……海盜怎么會做這種事情,而且海藍的那些人肯定盯著他們,即使逃出月海星,也需要找一條安全的路才行。易深牽著齊柏玉回家,不再看厲嘉榮兩人是什么表情,這種事就算說出去有怎么樣,就像世界末日的傳言一樣,除非是真的到來的那一天,別人只會把你當成瘋子。訓練場的燈光亮了一夜,走的人都忘記了關燈。扳手留在這里,訓練場內(nèi)的工具和儀器它都在隨意使用,不僅要將皎月的動力系統(tǒng)重新點燃,還要對各個部位進行問題排查,它需要在離開之前恢復皎月的三層戰(zhàn)斗力,才能不拖后腿。燕錐已經(jīng)報廢了,但是中樞被易深留了下來。他等著齊柏玉給白凰做一個全面整容,然后成為新的燕錐。晚上易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過齊柏玉又在半夜過去了。他又做了夢。“易深,我夢見父親和母親了?!?/br>“嗯,他們說什么了?”“說我要好好和你在一起……”“……好?!币咨畎讶藫нM懷里,“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你的下半輩子都是我的,我怎么會走遠?”“你不太適合說這種話,”齊柏玉抽出一只手來扯了扯他的臉,“明明一點表情都沒有?!?/br>齊柏玉笑了,雖然易深很會裝作兇惡攝人,但一張過于俊朗的臉卻在齊柏玉眼中柔化不少,何況這個人看他時的眼神,總是溫柔又深情。“你是不是因為我比較厲害才喜歡我的。”齊柏玉雖然到了這個可以合法談戀愛的年齡,可喜歡人這種事卻還是第一次。他從不知道,只是因為喜歡就可以為一個人做那么多的事情,雖然易深不會選擇告訴他,可他已經(jīng)知道的,就要多多的同樣對易深回報回去。這不是疏離的劃分界限,只是也想為對方做些什么而已。“小玉很厲害?!币咨畹皖^蹭了蹭他的鼻子,兩人之間彌漫著甜蜜的氛圍。“我之前聽你說,你遇上了白凰?!饼R柏玉的語氣從疑惑變成了驚喜,易深好好的站在他面前,就說明他在對戰(zhàn)中贏了。“是啊,在扭戒的折疊空間里面?!币咨畹溃骸八噪m然機甲賽的準備工作做完了,但是你恐怕還是得忙一段時間了。”“沒事?!饼R柏玉瞇著眼睛,享受著易深給他的任務,“我喜歡這個工作?!?/br>“……而且是為你做的?!?/br>最后一句淹沒在沉沉的睡意里,易深抱著齊柏玉,即使有著未可遇見的前路,心中也是一片安定。只要有齊柏玉,他就已經(jīng)賺回來很多了。相比修理店的溫馨,厲嘉榮家就不是那么平靜了。封刑不愿意把太多的□□告訴厲嘉榮,因為他想讓厲嘉榮安心比賽,但是心中也在糾結,最后還是決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畢竟從易深的態(tài)度中,他知道以后一定很危險。只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是保護不了厲嘉榮的。但是這一談,就是一整夜。自從昨夜易深和封刑之間隱秘的開誠布公后,易深就大方的把他的準備展現(xiàn)在了對方眼下。第二天厲嘉榮精神不是太好,早上一進門卻發(fā)現(xiàn)一架白凰佇立在訓練場中央。雪白色的外殼,金色的背翼,流線型的設計,還有那保存的非常好的兩把能量槍。他呆住了。齊柏玉正在白凰的左腳處記錄數(shù)據(jù),白凰已經(jīng)被易深徹底熄火了,沒有心理因素的影響,齊柏玉肆意的對它上下其手。“這是……白凰?”厲嘉榮的聲音有些變調(diào),他昨夜急躁了一夜,緊繃的神經(jīng)現(xiàn)在才放松下來,嗓子十分嘶啞。“戰(zhàn)利品喲。”齊柏玉笑著對他說。就像炫耀的小媳婦一樣。易深就在齊柏玉旁邊,齊柏玉指著要拆什么部位的零件,他便卸下一大塊,輕放到一旁。有些地方太高了,他在升降梯上,齊柏玉便在他下面幫著接。本來易深不愿意的,雖然這對齊柏玉來說不是很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