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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個非常有才華的女孩——By the way,真的不考慮繼續(xù)進修MBA嗎?我想你在這方面一定也能有所成就?!?/br> MBA? 舒沅一怔,反應過來,對著空氣亦都連連擺手。 “啊,不了,我對那方面完全不感興趣?!?/br> 她語氣微急,結(jié)果說到自己也有些發(fā)笑。 畢竟別人,甚至是帶她的教授,或許都很難理解,她當年是怎么做到僅僅為了和蔣成常呆在一起,有共同話題,所以愣是以旁聽生但學分績第一的成績從港大畢業(yè)。 按理說高材生就該投身事業(yè),然而畢業(yè)后,在真正的公司經(jīng)營上,她卻是實打?qū)嵉囊桓[不通。 說到底,舒沅深知自己不過是應試教育的天才,在記憶力、書寫規(guī)范、答題模式上無可挑剔,但在有些學校無法教會的課上,她常年都處于金字塔底端。 沒了逼自己一定要學的理由,誰會上趕著往里投? 她早已經(jīng)不再那么庸俗傻氣。 Dr.古嘆了一聲,但到底沒再逼問。 只是笑笑祝福她:“好吧,那希望你在UCL進修順利。” “會的,老師?!?/br> 舒沅剛要說聲再見掛斷電話,卻聽得那頭又傳來聲音。 “對了,舒,鐘女士一直讓我不要告訴蔣成任何消息,你知道嗎?——還是說你們打算一起給蔣成一個surprise?” “……啊、是!” 她連忙回答:“我會親口告訴他的,老師,請你一定幫我保守秘密。” 同時,自那個電話之后,蔣母也收到消息,開始默默加緊著人幫她辦理簽證。 這是她們婆媳之間的默契同秘密。 但即便蔣母如此體貼,照顧到她各種情緒,安排人代勞各樣手續(xù),舒沅還是堅持要求,事無大小,此后每次都要本人到場才可以進行。 她默默開始竭力克服自己和人接觸的恐懼。 也因為她比蔣母更清楚,不抱有任何僥幸,這次之后,或許不會再有蔣家的“人馬”為她鞍前馬后,之后的人生,她終于都要靠自己的雙手。 在大使館外頂著烈日排隊也好,努力微笑向面試官表達“來意”也好。 甚至回到城南調(diào)取學籍,和以前的老師接觸,走過自己曾經(jīng)被關過的器材室,走過總是一個人背書的長廊,走過無數(shù)次偷偷打量蔣成打球、送去一瓶溫水的籃球場……一切都好。 她終于開始從過去的悲傷中發(fā)掘出隱隱的快樂。 這種快樂來源于為自己而活、未來充滿無限可能的快活。 甚至短短幾天里,就連老天似乎也聽到她的發(fā)愿。 顧雁,也在這個對她而言最特殊的時期回到她身邊。 ——呃,當然,如果不是提溜著陳懷言那小子來認罪的話,場面應該會更溫馨些。 * 周六上午,舒沅早早收到方忍發(fā)來的日程提醒。 話很多,但大致意思無非就是,班機再次因大霧延誤,原定上午九點整可以到達的班次,預計要拖到下午才能起航。 方忍一向言簡意賅,打這么多字詳盡交代經(jīng)過,想也知道,八成是某人又在發(fā)“撲克牌”——擺著張凍死人的撲克臉,他只能埋頭打字避避風頭。 舒沅聳聳肩,回了個“知道了,注意安全”,便換衣下樓,直接出門去赴顧雁的約。 她們約的地方并不遠,就在城南外頭,美食街上的一個小咖啡廳。 地方是舒沅提的。 她了解顧雁,哪怕手頭再不寬裕,到時候一定會逞能搶著結(jié)賬。所以說起聚會,便故意表示只想去回味一下少年時光,選了這樣一個人均消費絕不會過百的地來偶爾懷舊一下。 為此,她還特意比原定的時間早了半個小時到場,打算提前在老板那安排打點好。 結(jié)果顧雁竟已早早拉著陳懷言在地方等,剛一進門,便聽得那頭清清脆脆一聲喊。 “沅沅!這呢!” 舒沅回頭,瞧見顧雁這天慣例一身黑裙,和她身上這條白裙子配起來,倒像是黑白雙煞似的默契。 看在別人眼里,就是黑煞正滿面笑容地向白煞招手。 一旁的陳懷言這天身穿校服,但行為舉止,偏又比那天來找她時瞧著痞氣許多。像是剛被人從學校里拉來的不良少年,身體偏向一側(cè),看向窗外,故意避開顧雁。 但聽見這聲喊,還是不情不愿回過頭來,對舒沅點了點頭,算是打聲招呼。 顧雁又招手,“過來吧,到這坐?!?/br> “——你們怎么來得這么早?” 舒沅聞聲,也不好再拖。 只得從門口吧臺前挪開腳步,離老板越來越遠,直至在這四人座的另一側(cè)入座。 顧雁還沒回答,倒是陳懷言在一旁涼颼颼開口:“一晚上沒睡唄,排練呢。” “你瞎說什么陳懷言?” “那當我編的。” “……你這臭小子?!?/br> “怎么不按劇本來了?” “你再說。” “……呃!” 舒沅聽這兩人斗嘴聽得眼皮直跳。 心中正感慨與想象中不同,這倆似乎拿的不是俠女jiejie收留可憐小奶狗的劇本,而是炮仗對炮仗看誰炸得響的劇情,結(jié)果,眼角余光一瞥,還正好不幸目擊陳懷言那雙aj被人一腳踩扁鞋頭的慘狀。 舒沅:“……” 顧雁果然是不適合帶小孩的性格吧? 只好在這孩子生氣歸生氣,本質(zhì)上還是聽話識趣。 說到底,只是狠狠瞪了顧雁一眼,便也如她所愿別過臉去,沒再說話。 顧雁深呼吸,亦索性不再管他。 “你們倆……這真是倆小孩兒呀?!?/br> “她/他才是小孩兒!” “……” 兩人異口同聲,舒沅扶額苦笑。 “行吧,你倆要是就一起是,要不是就都不是。不過話說雁雁,你今天找我來,是有什么事嗎?” 得虧是還有個舒沅鎮(zhèn)場,不然今天八成光斗嘴去,實在聊不出個所以然來。 果然,這話一出,顧雁一下想起自己這次請客的用意,登時面露愧疚。 “啊……其實,是……” “關于公司的事?” “嗯,”顧雁聞聲,忙點頭,“就,前兩天葉文倩突然讓人把我轉(zhuǎn)回之前那個部門,然后同事也都對我態(tài)度特好,我就覺得有點奇怪了。想來想去不對勁,我還以為是葉文倩有什么毛?。壳疤彀胍篃o聊,又想起去看看咱們那個郵箱,了解下她后來究竟變成什么樣了。我一直一直往下翻了好多年!后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 顧雁話音一哽。 再開口時,只眉頭緊蹙:“反正她就是個傻/逼!我說她怎么之前還問我回來有沒有聯(lián)系過你,原來這家伙故意的!氣死我了,我本來想沖進辦公室罵她一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