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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如羽毛般,朝左側一翻,居然躲過了這一拳。“啊啊好厲害!”沒看清宋麒如何閃避的江辭煙驚呆了!宋麒也驚呆了。他的身體怎么會突然被一股氣流掀開?還沒等他想明白,那大胡子又轉身一掌打來!奇跡發(fā)生了,宋麒站著不動,那大胡子一拳一拳打過來,每當即將碰觸宋麒時,拳頭就像是被一陣無形的氣流推向別處。旁人看來,那大胡子就像是瞎了一樣,每一拳都對著宋麒周圍的空氣揮舞,看起來十分滑稽愚蠢。不出幾個回合,那使出全力的大胡子已然氣喘吁吁,面色驚怒地看向宋麒,又看向周圍,突然咆哮:“有人使詐!有人暗算我!”宋麒也看出來了……段寒川滿面驚怒地看向杜門精室窗內,神色陰冷地開口道:“前輩們若是沒有下山出任務,大可現(xiàn)身親自指教小可,只是這場比試已經(jīng)說好不允許使用術法,還請諸位遵守規(guī)則!”院中所有人都臉色一變,面面相覷,一時靜得連呼吸都不可聞。難道流月七子真的暗中作弊了?屋頂忽然響起一聲慵懶的輕哼,一個好聽的少年嗓音帶著戲謔的輕侮傳進眾人耳里:“我若是用了術法,你還能好生生立于此地?”一聽這嗓音,江辭煙猛然抬頭驚呼:“哥?!”宋麒原本正要抬頭看向聲源,聽見這一聲“哥”,下意識把頭低了下去。第18章一群弟子聽見江辭煙的呼喚,全都驚喜的朝屋頂望去。人群中立即響起此起彼伏的歡呼——“江師兄回來了!江師兄回來了!”原來方才暗中相助宋麒的人,便是江渡云的長子江辭風,快滿十七歲年紀,只因出生即算是拜入月炎門下,是以不少年長些的弟子也喚他師兄。一聽“江師兄”三字,段寒川臉上惱恨神色登時化為慌張,抬頭像屋頂看去——遠遠瞧見青瓦之上,一襲白衣的少年勾著嘴角,右手把玩著一柄銀骨折扇,微歪著腦袋,俯視院子中的所有人,并未與段寒川對視。這有意無意的無視,更顯出他對段家人的輕視,反而讓段寒川滿心敬畏,隨即乖巧地微笑站好,一副等著挨訓的模樣,仰望屋頂上的倜儻少年,不安地拱手笑道:“我等幸何如之,竟能得見尊駕施展神通,著實開了眼界!在下風回谷段寒川,見過江少主!”江辭風足尖輕點磚瓦,一躍而下,衣擺略起,滿袖迎風,施施然落至段寒川面前,以高出大半頭的優(yōu)勢俯視對方,唰的一聲展開折扇,嚇得段寒川猛一哆嗦,退后一步。江辭風惡作劇得逞似的一笑。那笑顏越過段寒川的肩膀,落入宋麒偷偷觀望的眼里。一下子就揭開記憶深處的全部回應,又得連累宋麒連續(xù)幾日一閉眼,就要在腦中反復出現(xiàn)那笑眼以及嘴角的弧度,無法自控。江某眼睛還是很好看。“段公子若能早開一些必要的眼界,江某倒也不必違規(guī)出手?!苯o風陡然抬起折扇,朝段寒川肩膀打下,嚇得段寒川一縮脖子,折扇卻懸在他肩頭上方,沒有擊落。又是個得逞的笑,江辭風瞇眼看著段寒川,低聲開口:“請注意看——”段寒川心魂未定,轉身朝折扇所指的方向看去,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瞬間全都看向折扇所指的人——宋麒。宋麒手足無措站在原地。所有的目光都被他忽視了,讓他無措的只有那雙藏著南方星空的眼睛。這場時隔太久的對視,來得太突然也太草率,以至于他忍不住帶著點埋怨,回瞪向江某。“看清楚了么?這位小師弟穿的是我派坤門弟子常服。”江辭風收回折扇,視線斜回段寒川臉上,半開玩笑半帶警告地開口:“他還算不得入門弟子,你挑錯對手了。”段寒川難掩尷尬地笑道:“恕在下疏忽了?!?/br>“現(xiàn)在開始,可得仔細了?!苯o風目露挑釁地一笑,轉過身,對風回谷七大護法道:“請擺陣?!?/br>眾人皆是一驚,月炎弟子頓時歡呼起來!“江師兄出手了!”“我賭五兩,數(shù)到六十招!”“師兄哪次出手不是二十招內擺平?我賭十兩!”“我看五招就行!”“你可別吹過頭了,賭多少?”“一百……文!”“嘁~”眾人嗤之以鼻。一眾弟子在如此緊張的對決前,開始下注。說二十招的倒也不是故意吹捧,江辭風其人很重顏面,如果沒有絕對的碾壓把握,絕不會輕易出手。這獵鷹陣是風回谷一項奇陣,江辭風已在屋頂觀摩兩場比試,之所以沒有出手,就是因為還沒尋出破綻,貿然出手固然不會被打敗,卻也難決勝負。他身為江氏長子,若是跟風回谷一群護法斗上數(shù)百回合,難分勝負,未免有失體面,所以只能耐心觀看,尋找破綻。出乎意料的是,剛剛那被人群推向戰(zhàn)陣的坤門弟子,每一次躲閃,居然都抓準了陣眼破綻位置。一來二去,通過那少年的站位,江辭風居然看出了陣法運轉的每一處破綻,這才果斷出手。段寒川常聽傳言把江家少主吹得如何了得,此刻見他居然愿意獨身挑戰(zhàn)獵鷹陣,心中大喜,盼著他輸陣丟臉,假意謙辭一番,便答允讓他迎戰(zhàn)。比武再一次開始,不等護法站穩(wěn)陣位,江辭風先發(fā)制敵,猶如滿弓飛箭般,掠至東南陣位——占位護法急忙調轉方向,卻聽耳邊一聲輕笑:“錯了?!?/br>心下一驚,一柄折扇“啪”地打在他左眼,再抬手抵擋早已慢了。本能回手捂住眼睛,江辭風卻已搶至他身后,扼住他后頸,將他翻轉向西!“砰砰”兩拳,前來援手的兩個護法猝不及防打在被江辭風劫持的護法胸口。護法登時口吐鮮血,江辭風一松手,他便撐不住單膝跪地。剩余六人滿面驚駭,立即轉換陣型填補空缺。失去一人的獵鷹陣,在江辭風眼里已是一片散沙,折扇唰地一展,擋住襲來一人視線,抬腿踢向另一人,前者抬手欲推開折扇,折扇卻先一步收攏,猛戳向他眉心——“咚”地一聲悶響,有一位護法仰面倒地,昏了過去。剩余護法駭然后退,心道這小子小小年紀,怎會有如此凌厲勁道?莫非是暗施術力?這等緊要時刻,哪里有分神思考的余地,驚愕間又被江辭風打倒二人。剩余二人一個捂著傷眼,一個左腿受傷,慌忙后退求饒:“江少主身手出神入化,我等心服口服!”“哥!他們服了,那姓段的還沒服呢!”江辭煙仗著哥哥在眼前,抓準時機打擊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