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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還天天拿槍頂著你頭的人,他能堅持這么長時間沒報警、沒給他捅出去已經(jīng)真算仁至義盡了,他要是再多留這種人一天他都懷疑他是不是天生犯賤,為平淡的生活找刺激也不是這么個找法。陳飛揚咬著嘴唇思量了一會兒,終于收起了平日里的那份“瘋瘋癲癲”,難得露出了一抹不太輕易會表露出來的正色。“大哥,今天咱們就把話說明白吧,你住這兒也小一個月了,咱們相處的并不愉快,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是,我是在夜場里陪酒賣笑的少爺,還會給富婆當小白臉,用你的話就是出來賣的,但是再下賤,我一沒偷二沒搶,也算靠自己混口飯吃,你可以瞧不起我,但是你拿我當狗就有點沒資格了……我賣你了嗎?”蕭敬然被這話問的胸口一窒,完全無言以對。陳飛揚也沒理他,繼續(xù)垂著目光說道,“但是畢竟事出有因吧,如果當初不是我開車不小心,也不會撞到你,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可是這么久我也算還清了吧?而且大哥,我到現(xiàn)在雖然連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好歹我也知道你大概也是被仇家追殺才會落魄到這個份上,按理說這算個把柄吧?可是我有害過你嗎?”陳飛揚瞪著黑溜溜的眼珠子直視著蕭敬然,說的那般坦然,“我今天是威脅你了,可是我只想讓你離開這里、能容我繼續(xù)過我的安生日子,而且不說別的,就說你之前對我做的那些事,我就算分分鐘把你賣給你仇家我都不覺得虧心好嗎?你憑什么???報警我是有后顧之憂,但是把你賣給仇家我可沒后顧之憂啊,你可能就死了,我還什么都不用擔心了呢,對吧?”蕭敬然抿了抿嘴巴,不自然地把頭扭向了窗外。陳飛揚苦笑了一下,然后特別特別發(fā)自肺腑地懇求道,“所以大哥,今天就算我求求你,咱們不算好聚但是好散行嗎?我發(fā)誓我不會出賣你任何行蹤,只要你離開,我就當從來沒遇見過你,行不?”可是蕭敬然還是頭不抬眼不睜地望著窗外,“我不走?!?/br>陳飛揚默默看他半晌,登時額間就冒出了青筋。不過這次還不等他跳腳,蕭敬然便先開了口。“之前……是我過分了點,對不起,我給你道歉?!?/br>這話說的輕松,但是確實發(fā)自肺腑。陳飛揚挑了下眉毛,蕭敬然也沒看他,就繼續(xù)說道,“但是我現(xiàn)在……真不能出去。”“我……不是壞人,大概吧……總之,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整天殺人放火的人?!?/br>蕭敬然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盡力挑一些無關痛癢的解釋,“我……確實是被人追殺,但是……不是仇家,是……也算是對我知根知底的人。其實那天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被后面的人追上來弄死了,所以現(xiàn)在為止,S市到底還有多少人在到處找我,我也不知道……我需要時間……”需要時間去聯(lián)系能幫助他的人。“但是……”但是現(xiàn)在有多少人還能站在他這邊都是未知數(shù)。“……所以……”所以他也不敢輕易聯(lián)系舊部。“其實我現(xiàn)在就等于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一點,就是……”就是如果現(xiàn)在他隨便出去,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他就得死。蕭敬然嘆了口氣,抬眼看著陳飛揚,“現(xiàn)在你明白了吧?”陳飛揚都他媽被蕭敬然這種說話方式整懵了,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不!完全沒明白!”艾瑪誰給他解釋解釋這人到底說什么呢?是他智商不夠還是咋著,什么但是所以其實就是,然后就明白了吧,他明白啥???!啥都不明白好嗎?!然后蕭敬然還嫌他笨,“嘖,怎么聽不明白事呢?!?/br>陳飛揚要咽氣了。“……行行行,大哥,語障咱就別難為自己了,反正你到底走不走,給我個痛快話吧!”蕭敬然正了正身子,特別鄭重其事地對陳飛揚說道,“我真的不能走,而且在我能離開這里之前,只能留在你這里,但是我保證,以后不會再委屈你?!?/br>“……”陳飛揚閉了閉眼睛,就感覺要瘋。“但是,我保證這不是無償?shù)?,之前我也說過,等以后我會補償給你,包括你現(xiàn)在為我所做的一切和開銷,我都會如數(shù)奉還。”“……你也會說以后?。俊?/br>陳飛揚要氣蒙了,“誰知道你什么人???你也會說有人要殺你對不對?哪天你死了我找誰說理去?再說了你到底有沒有錢賠老子???誰知道你是什么人啊別以為穿的人模狗樣的就行了,這年頭誰還沒幾件拿得出手的衣服啊……”這么說著,蕭敬然默默起身來到床頭柜前,拉開抽屜,從里面取出那個裝著他隨身物品的袋子,然后從里面掏出一樣東西扔到陳飛揚面前。“這個夠不夠押???”陳飛揚愣了一下,定睛一看,是一塊沾滿血跡的手表,還挺不屑的,“什嘛?老子又不是沒有Rolex,一塊破表……”蕭敬然輕笑了一下,“你擦干凈看看?。俊?/br>陳飛揚不禁猶疑,想說之前他確實見過這塊表,但是當時礙在那上面的血跡壓根兒沒往眼里去,此時看男人這么說了,便忍不住跑出去找了塊布開始擦拭手表上的血跡。黑色皮質(zhì)的表帶,表盤很輕薄,確實像塊好表。可是當陳飛揚看清那表盤和后面的鏤空制作時,眼睛立刻就瞪圓了。他猛地抬起頭看了看蕭敬然,蕭敬然不出所料地輕笑一下,瞇著眼瞧著他。“這是……真的假的……”“你覺得仿的出來么?再說了,你可以拿去驗啊?!?/br>陳飛揚咬了咬嘴唇,轉(zhuǎn)身跑了出去。蕭敬然也沒搭理他出去干什么,就自顧自地摸著右胳膊,在那兒齜牙咧嘴。片刻后,查完電腦的陳飛揚回來了,手里還攥著那塊表。蕭敬然也趕緊收斂了吃痛的神色,還是那副rou里rou氣的樣子瞅著他。再然后,陳飛揚抬起頭,一下就笑了,笑的可甜可甜的,語氣也恢復了往日的晴空萬里。“大哥,下午我?guī)闳ゲ鹁€呀?”蕭敬然無奈地翻了白眼,也笑了。后來兩個人去診所的路上,蕭敬然看陳飛揚那興奮樣兒還跟他說呢,“你先甭美啊,我這就是抵押在你這兒,以后我給你錢你還得還我呢!”“哎呀知道知道啦?!?/br>陳飛揚美滋滋地開著車,心里還跟那兒算計著媽的就算抵押也行啊,帶的起這種表得是啥身價,以后這人要是東山再起了,還能少得了他的么,給誰干活不是干?。。?!是的,陳飛揚一點都不為自己這種屈服感到悲哀,一怕沒錢二怕死的他甚至還覺得特坦蕩。為錢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