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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仿佛握著全世界最耀眼的珠寶。的確,如果能和他結婚,說出去是多么有面子。 這時有傭人過來叫阮靈去正門,她過去,就看到母親和阮家的人一同站著。 “他好像來了。” 馮莊話落間,一輛黑色賓利緩緩駛入視野中,最后停在門口。 周圍的人頓時停了交談,投去好奇的目光。 阮靈握緊紅酒杯,心臟怦怦跳。 下一刻,車門打開,一雙黑色皮鞋踏了下來。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下了車,朝他們走來。 ☆、第3章 打臉 chapter 03 然而下一刻,他們看清走上前的男人的臉——并不是周孟言! 所有人都愣住了。 男人走到眾人面前,看向馮莊,微微一笑:“馮女士您好,我是周總的助理?!?/br> “助理?” “抱歉,今晚周總有事,恕不能前來參加令媛的生日宴,”他遞上一個禮盒,“這是給令媛的禮物,讓我特意送來給您賠個不是?!?/br> 眾人嘩然。 阮家人聞言,臉色突變。 馮莊的臉僵硬了幾秒,接過禮盒,笑道:“沒關系,周先生剛回國,很忙我們是理解的,幫我感謝他,有空還請他來家里做客。” 阮烏程伸出手來,仍舊笑著客套幾句,阮靈也溫婉道謝。 賓利揚塵離開后,阮家人站在原地如同被抽了魂一般。 “這、這是怎么一回事,”馮莊期待落空,“明明之前答應得好好的!” 阮烏程臉色烏青,走回宴會廳。 “真有聯(lián)姻這事嗎?周孟言都不到現(xiàn)場……” “這哪里像情投意合的樣子……” 阮靈聽著周圍人的議論,感覺巨大的羞辱感涌上心頭。 前一秒她還和別人驕傲的說周孟言會為她而來。 下一刻就被打了臉。 馮莊安撫:“沒關系的靈靈,可能是人家太忙了……” 阮靈紅著眼,瞪向馮莊:“都怪你,我丟死人了!” 她甩開母親的手,往樓上走去。 - 晚上七點多,阮煙在房間里聽完書,感覺肚子有點餓了。 十五分鐘前傭人來通知過她晚餐煮好了,她摘掉耳機,下了床,往外走。 她摸索到門,打開后走了出去。 原本可以通知傭人,但是想想住在別人家,還是不過多麻煩他人比較好。 外頭很安靜,那位周先生應該不在家。 今晚是阮靈的生日,照阮家人所說,此刻他應該在宴會上。 阮煙之所以知道他,是因為這一段時間她經(jīng)常聽到馮莊和阮靈在家里提到這個名字,還是帶著敬仰的愛慕。 她今天只和他說過幾句話,卻也能感覺到他這樣的男人,成熟穩(wěn)重,城府頗深,雖看不見他的模樣,卻能從寥寥幾句談話中察覺到那種上位者的氣場。 心中莫名讓人帶上幾分忌憚。 不過……這和她都沒關系。 女孩不再多想,左手扶著一面磨砂墻,腳輕輕踏下樓梯。 樓下廚房傳來烹飪的聲音。 她走著,殊不知,樓梯旁的會議室走出來一個男人。 周孟言剛打完國際視頻通話,出來準備用餐,轉頭就看到樓梯上一抹嬌小的身影。 女孩長發(fā)溫順地散在身后,微抿著紅潤的唇,睡裙下白皙的小腿如泛光的白瓷。 他無聲看著她。 阮煙踩著樓梯,不知最后一格是特殊的設計,一層鏤空。 她習慣后逐漸放松,腳如之前落下和先前一樣的距離,扶著空氣的右手卻被攥住。 踩空又平穩(wěn)踩地的一瞬間,她身體下意識往右手的受力點前傾,身體就撞到一個僵硬的胸膛。 成熟的男性氣息襲面的同時,女孩鼻間再次嗅到溫潤的雪松木香,格外熟悉。 周孟言?! 怔然間,頭頂果真落下男人低沉的嗓音: “小心點?!?/br> 男人話落,松開手退到一旁合適的距離,阮煙耳根冒了紅,“謝謝?!?/br> “以后讓傭人陪著你,這里你不熟?!?/br> 她輕輕點頭。 “晚餐吃了嗎?” “沒……” 他抬步往前走去,聲音很淡,“那就過來一起吃吧。” 她愣了下,不知該作何反應,就聞聲傭人走了過來攙扶她。 “謝謝……”她忙道謝。 阮煙跟在周孟言身后,心中閃過疑惑—— 他怎么在家里? 難道他今晚不用去參加阮靈的生日嗎? 到餐廳里,阮煙被安排在男人對面坐下,面前的餐盤放著一份精致的西餐。考慮到女孩看不見,傭人已經(jīng)提前切好了牛排,底下是一份番茄培根意面。 “謝謝。”她局促地再次道謝。 周孟言抬頭看了她一眼。 阮煙垂下頭,慢慢拿起叉子,輕觸碰盤中的食物, 不敢發(fā)出一點的聲響。 這是第一次她在從未見過的陌生人家中用餐,而且對面坐著的還是別人口中仰望敬仰的男人。 怎么可能會不緊張…… 她放輕呼吸,把注意力集中在食物上,幾秒后默默把牛排撥到一旁,而后挑起意面送入嘴中。 她從小就莫名吃不慣牛rou,因為不喜歡那種rou腥味,而且她看不見,吃面會更方便一些。 面的味道很好,只是量不多。加上中午吃得少,此刻壓根填不飽她的肚子…… 餐廳里很安靜,她哪好意思開口,只能喝點玉米濃湯。 對面的男人抬眸看向她時,就發(fā)現(xiàn)她面前的餐盤里意面已經(jīng)沒了,而牛排似幾乎都沒動。 他繼續(xù)低頭吃牛排。 過了會兒,她指尖在手邊探了幾下,摸到了水杯,就聽到男人終于開口: “失明是因為車禍引起的嗎?” 她愣了下,連忙答:“……對。” 車禍后,由于眼部的血腫侵襲神經(jīng)導致堵塞和輕微受損,醫(yī)生說只能慢慢調養(yǎng),也不知何時能復明。 周孟言聽完她說的,抿了口紅酒,神色俱淡,“那就先適應吧?!?/br> 一個月以來,她的確也開始慢慢接受了失明的現(xiàn)實。 “嗯?!?/br> “你舅舅下午給我打過電話,開學的事我已經(jīng)和學校講過了,你先休學一個學期。” 阮煙是學金融的,的確她這樣開學,自己不方便,也給別人添麻煩。 她想到什么,“那小舅舅有沒有說我接下去……” 女孩聲音漸小,周孟言:“什么?” “沒……” 她其實是想問再過幾天她去哪住,畢竟她總不能一直待在周孟言家中,而且如果他和阮靈聯(lián)姻,于情于理她都是要離開的。 可是想了想這么問周孟言不太合適,還是私下里去問小舅舅比較好。 男人看著她的表情,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