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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們是真給殺怕了,他們只看到?jīng)_天的磁光柱就嚇得想尿褲子,以后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膽也怕是沒有人敢再來打翡翠城的主意。人類畢竟不是全民智障的格魯?shù)拢⒂滤退酪彩怯邢薅鹊?,一回兩回還行,三次五次就沒人愿意去玩了。高階本土生命死亡的代價大,撫恤金高,這一次給殺破膽以后就能消停好久,翡翠城高枕無憂。三十天還沒到,但晶角水蹄鹿成為翡翠城附庸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無他,整個游戲世界里的流湖晶石就碧涯天柱頂峰兩個礦洞,別處壓根沒處尋,水蹄鹿們也沒有太多選擇,再說現(xiàn)在吃好喝好環(huán)境也還不賴,比起原來壓根懶得理會他們的多露城,現(xiàn)在在翡翠城受到的關(guān)愛讓水蹄鹿們多少有些受寵若驚。鹿都是心思細膩的溫順動物,水蹄鹿也不例外,感受到翡翠城對它們到來的歡迎和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歡,它們也很愿意適應(yīng)高空巨樹上的悠閑生活。晶角水蹄鹿是雄水蹄鹿特有的名稱,水蹄雄鹿有角,雌鹿無角。水蹄鹿的名稱來源于它們猶如碧藍寶石的透明腳踝,它們死亡后留下的腳踝就是純凈的“流湖水晶”,這種寶石能夠讓水流脫離重力束縛在空中流淌,是水蹄鹿在波浪中奔騰的憑仗,也是玩家們和本土生命上輩子熱衷獵殺水蹄鹿的根本原由。流湖晶石是水蹄鹿筑巢的必要材料,只有足夠的流湖晶石成分被吸收入身體以后母鹿腹中小鹿的腳踝才能健康發(fā)育,長大過程中鹿蹄的生長和雄鹿的晶角也都需要不斷提純流湖晶石。流湖晶石這種礦石從礦洞剛開采出來是鑲著淡藍色結(jié)晶體的灰色巖石,一點都不起眼,控水力悠閑,但范圍也極小。只有水蹄鹿能夠用特殊方式吸收礦石中的小顆結(jié)晶并提純后組成身體部分。正常情況下水蹄鹿的結(jié)晶腳踝和雄鹿的晶角在生長過程中都會進行替換,脫落下來的就是真正擁有超強控水力量,價值千金的“流湖水晶”!這是制造高級魔法武器和抗水屬性盾牌的珍貴材料,在穆寧上輩子貴得驚人。上輩子水蹄鹿滅絕以后流湖水晶也絕了種,沒人能提純流湖結(jié)晶,所以大家都只能直接將流湖結(jié)晶當(dāng)作材料,不過因為流湖結(jié)晶數(shù)量太少,依舊貴得嚇人。水蹄鹿cao控水流的力量可以使它們輕易在水面上奔跑而不擔(dān)心沉水或者跌落浪頭,因而在翡翠城的環(huán)形浮空大河邊也有水蹄鹿躍躍欲試想要上去玩耍,騰波鼓浪跑個痛快。穆寧是沒有這個膽子的,自家水蹄鹿全是寶貝疙瘩,萬一在水流間玩耍的時候失足跌落,好幾千米的落差摔下去粉身碎骨還都是輕的。他還是決定等翡翠城外圍水系更加完善,有了兜底的“保護網(wǎng)”之后再放水蹄鹿們自由活動。現(xiàn)在翡翠城最最憂心的外患已經(jīng)徹底解除,說窮不窮,說富不富。稀里糊涂建了國卻連個像樣的國慶都沒搞過,國徽國旗更是半點頭緒都沒,倉促中只有翡翠城一個光桿司令的云中國就是個大笑話。本來就是,沒底蘊就算建國也是分分鐘被要被踏平的土雞瓦狗。翡翠城機緣巧合里躲避了被踏平的命運,但自身實力卻遠遠不符合它‘國都’的身份和內(nèi)涵。如果是以前的穆寧,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原來擁有一個勢力要花費如此多的心血和精力,以致于他再一次站在傳送膜邊的時候,竟然有種‘恍如隔世’的奇妙感覺。太久沒出過門,都快忘記冒險是什么感覺了。感受到時間流速在減緩,穆寧美滋滋伸了個懶腰,一步跨進漆黑的船帆狀傳送膜。多露城的破敗和狼藉都在穆寧預(yù)料之中,按理說多露城大部分建筑都是巖石質(zhì)地,不應(yīng)該受到多少損壞,然而不少被砸壞或者被拆下來帶走的雕塑卻訴說著這座城市所遭受的苦難。城里不少居民都成群結(jié)隊在空地上支起帳篷點燃篝火,每個人臉上都充滿了麻木不仁,他們一臉疲憊,絲毫沒有侵略者離開,劫后余生的慶幸或者喜悅。玩家們表情嚴肅,來去匆匆,似乎也并不愿意在這頹廢的城市中多待一秒。攻占多露的白精靈族只把多露城當(dāng)成了跳板,匆忙中無法帶走有價值的財物,所以采用了掠奪式的暴行。穆寧覺得奇怪,按理說白精靈軍隊匆匆撤離前并沒有時間和機會對石頭建筑造成太大破壞,但仔細看,不少建筑的墻體都開了裂痕,或許這才是大家都不敢再待在室內(nèi)的根本原因。盡管覺得奇怪,但穆寧還是離開白色傳送膜,繞圈進了反面黑色的一面,直接到達昔日威斯勒公國的國都,巴因克爾城。之所以說‘昔日’是因為自從某個女人刺殺掉威斯勒公國的現(xiàn)任大公‘瑪麗琳’女士之后,威斯勒擁有直系繼承權(quán)的王族算是給輪了一遍,統(tǒng)統(tǒng)洗成了白紙,這種情況下即便威斯勒公國的整體框架還在,但已經(jīng)名存實亡,分崩離析只是時間問題。巴因克爾城的景象更加慘烈,曾經(jīng)雄偉的王宮上烈火和硝煙還在彌漫,代表公國和五個行省的魔獸雕塑統(tǒng)統(tǒng)被卸掉了頭顱,連中央的背山大蛇也不例外,成了一截?zé)o頭的蚯蚓。已經(jīng)干燥的血跡和腐rou招來了大量蒼蠅,嗡嗡亂飛,吵鬧不堪,隱約還有孩子和老人的哭聲。即便是在游戲之中,戰(zhàn)爭所帶來的痛苦也是身處和平年代人們所無法想象的。讓穆寧無法理解的是巴因克爾城也充滿了殘垣斷壁,甚至在整塊巖石雕鑿成的大廣場地面上也有不少觸目驚心的裂痕,這顯然不是普通士兵、攻城器械或者魔法所能夠做到的。滿目瘡痍的巴因克爾城多少讓穆寧有兔死狐悲的感受,如果當(dāng)初翡翠城命不夠硬,現(xiàn)在的下場未必有巴因克爾好。———————“寧寧,你怎么還沒到呀,大伙還都在廣場等你呢!”劉哲的語音消息打斷了穆寧的思緒,他再次進入漆黑傳送膜,瞬間離開殘垣斷壁和紛擾的煙火,出現(xiàn)在另一片天地。————————目之所及是銀裝素裹的廣闊世界,鵝毛大雪還在翩翩飄落,高原特有的建筑高聳而棱角分明,零散矗立的木質(zhì)雕柱和隱約亮起的一扇扇橘紅色窗戶都充滿異國風(fēng)情。這里便是希連希亞高原上最最宏偉的人族城市,也是‘神風(fēng)之國’席亞菲的首都“白月亮”!風(fēng)雪里刺骨的嚴寒讓穆寧想起席亞菲身處高原,它的冬天來得要比格麗澤爾妲早很多。穆寧短促地吟唱了小半句咒語,一彈指,溫暖的圣光籠罩了自己周身,讓人發(fā)顫的寒冷也有所緩解,他趟著雪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