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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寶地捧著殺與伐,將不愉快的小插曲拋到腦后,激動的心情按捺不住。“算了,不與你計較了,”岑封自說自話的寬容大度,好像莫方已經(jīng)朝他低頭認錯一般,“反正殺與伐現(xiàn)在都在我手里,你想后悔也不會有機會。”他因為面子而產(chǎn)生的脾氣一向來得快去得也快。畢竟面子和利益比起來,還是利益比較令人垂涎,尤其是能讓他獲得匹敵特殊npc力量的利益,這才是最讓人無法拒絕的。穆霽發(fā)覺岑封握著劍的手居然在發(fā)抖。他左手拿著伐,右手拿著殺,指引著兩把劍慢慢靠近。殺與伐越接近,劍身迸發(fā)的光芒就越強烈越刺目,攝人心魄。岑封屏氣凝神,終于將殺與伐上下重疊,靜靜等待神跡降臨的那一刻。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三分鐘過去了。依舊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除了殺與伐劍身的光芒逐漸黯淡下來外。這特么就很尷尬了!岑封愣在原地,還維持著剛剛小心的動作,似乎不愿意相信他手里的兩把劍居然沒有融合。他緊咬著下嘴唇,露出思索的表情。良久后,他終于得出可能是疊放次序不對才導(dǎo)致什么事情不發(fā)生這個結(jié)論,趕緊交換了殺與伐的疊放位置。然而,悲劇往往是一系列的,奇跡照樣不會發(fā)生。此時此刻,莫方與穆霽的表情頗為默契,都是宛如在看一個智障。許岱若清咳了一聲,拍了拍岑封的肩,勸他停下此類尷尬的行為,不要再想法設(shè)法加深自己的尷尬。丑萌從穆霽的肩頭滾到另外一邊,沒興趣圍觀岑封裝逼失敗后的反應(yīng),因為這樣很容易讓它想起自己之前的失敗與不堪入目的回憶。岑封一副被玩壞了的表情,相當(dāng)受打擊,大概是因為順風(fēng)順水了太久,沒料到自己會被路上不起眼的小石子所絆倒,還被硌得生疼。往往這個時候,丑萌都會及時出來,火上澆油,可這次,丑萌卻沒有。它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岑封身上,穆霽聽見它近乎囈語的喃喃。它說,“怎么回事,那種感覺又弱了…”說罷把頭埋進穆霽的脖頸處,輕微不施加力度地上下蹭著,似乎在尋找著一個自己煩躁的抒發(fā)口。穆霽雪白的脖頸被丑萌蹭出了一點粉紅。莫方就這么看著,行為坦蕩,眼神卻加深了幾分。大概是許岱若與岑封的交涉有了成效,岑封選擇了妥協(xié)。他垂下手,表情頹然,似乎還是無法接受某個事實。殺劍自然又從岑封的手里轉(zhuǎn)回莫方的手里。岑封并不貪心,對他而言無用的東西,即使再好他也不會想要占為己有。況且,這本來就是莫方的佩劍,是他通過不正當(dāng)?shù)耐緩饺〉?,他自然還是要還給莫方。岑封在某些方面古板恪守程度可以和莫方面癱的程度一拼,但也恰恰就是因為這種自相矛盾,才會使岑封更加叫人無奈,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許岱若目睹了岑封一系列的行為,依舊抱著他對岑封的唯二態(tài)度:支持與不反對,臉上掛著早就料到岑封會怎么做似的微笑,怎么瞧都透著一股寵溺。穆霽為自己想到的兩個字打了一個大大的寒顫。寵溺?!他居然把許岱若與岑封之間的關(guān)系,用寵溺來形容!他趕緊搖了搖頭,企圖將腦袋中奇怪的想法全都搖走。“小術(shù)雞,你!你有病啊?”丑萌正是思考到關(guān)鍵的時刻,抽絲剝繭,層層遞進,卻被穆霽突然大幅度的動作所打亂,思緒全無。它欲張牙舞爪進行教訓(xùn)穆霽的日常才想起現(xiàn)在莫方也在場。莫方瞥了它一眼,依舊是讓人窒息的眼神。幾人其實浪費在風(fēng)末城與江浩身上浪費了不少時間,明亮的天色趨近昏暗,天邊的太陽漸漸落了下來,沉入遠方的地平面。“我們應(yīng)該先找個地方歇腳?!?/br>穆霽望著吞噬光亮的黑暗,提議道。這個中肯有用的提議自然被其他三人所接納。比起面對面干巴巴站著你看我我看你,自然還是坐著軟座喝著佳釀聊天氛圍更加,并且更溫情些。根據(jù)地圖,他們周圍附近恰好有一家旅館可以住宿,并且這家旅館岑封許岱若還待過,服務(wù)質(zhì)量可以打五顆星,如果滿分也是五顆星的話。許岱若在前面領(lǐng)路,后面緊跟著岑封輕松愉悅的步伐,應(yīng)該是有東西值得他這么開心,居然還能毫無異議的直接承認莫方是他們隊伍里的一員。穆霽當(dāng)然不會知道,岑封接受莫方是因為隊伍需要四個人。四個人一起,對于岑封而言是一件相當(dāng)美好的事情。他們可以兩兩分組去各個刷怪地圖里探路,他們可以湊成兩隊互相臭不要臉的秀恩愛相互傷害,最重要的是,他們可以省錢。岑封終于可以道貌岸然地朝許岱若提議,出于安全與省錢的考慮,我們應(yīng)該兩個人同住一間,穆霽和新隊員同住一間。他美好的幻想最終被無情的現(xiàn)實擊潰。地圖上,原本旅館的所在地現(xiàn)在變成了空曠平地外加一條橫貫四方的河流,河流潺潺不絕地流淌著,清澈見底的河水倒映著幾人懵逼的面龐。作者有話要說: 感冒好痛苦TAT頭疼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寫什么可能會有奇怪不通順的地方,找個時間再修它_(:з」∠)_☆、隊伍.四人首夜眼前不再是熟悉的地點與環(huán)境,也和他預(yù)想的出入太大,岑封盯著順風(fēng)而伏的河邊雜草,心生煩躁。“旅館呢?房子呢?老板呢?”岑封生氣,“誰能告訴我怎么回事?”他們面前哪有什么旅館,一絲存在過的痕跡都沒有。這很容易讓穆霽他們想起迷霧森林的守護boss那一夜。“大概是因為時間修正后風(fēng)末城范圍外也被波及,建筑環(huán)境都根據(jù)新的條件重置了。”丑萌遺憾地替他們卷起過期的老地圖,宣布一個殘酷但是又不得不面對的事實,,“你們今天得露宿野外?!?/br>沒錯,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就是這般瀟灑不羈。這瀟灑不羈的前提還是岑封許岱若剛剛在風(fēng)末城里得到了一大筆錢,穆霽莫方作為同謀分贓也賺得盆滿缽滿。現(xiàn)在,他們每個人的錢袋都是鼓滿的,膨脹的,沉甸甸的,卻連個打開它消費的機會都沒有。他們總不能丟一塊金幣給河流,讓河流向金錢低頭,給他們準備幾間舒服合適的套房讓他們住宿一晚。河水潺潺,似乎散發(fā)著格外甘甜的味道,吸引口干舌燥的行人來用以解渴。有只低等級的小山兔跑到河邊,鼻子動了動,又警惕性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