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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頭。所以今天灰崎在飯桌上的表現(xiàn)的確是出乎了我的意料——這家伙意外的能忍,看來成熟了不少。至少,今天是可以平靜而順利的度過了。扶了扶眼鏡,我說:“泡完溫泉后就回去睡覺,明天的體力消耗肯定很大,今天要好好休息才行?!?/br>“是~是~遵命。剛才的表現(xiàn)還不錯吧~”真是...這家伙真是越來越油腔滑調了。而且,似乎有些嘚瑟。扶了扶眼鏡,我說:“還可以?!?/br>“那么...光樹~有沒有獎勵~”停下了腳步,我瞇著眼睛看著滿臉期待的灰崎,他也停下來回視我。盯了他一會,我說:“有?!?/br>然后,這家伙的眼睛就亮了——像一只朝主人搖尾巴的大狗狗一樣。雖然我也不想用這個比喻形容灰崎,但他給我的第一感覺的確是這樣。真是...都不好意思欺負他了,本來還打算狠狠給他一下的。扶了扶眼鏡,示意灰崎低下頭來,我像小時候那個怪阿姨班主任一樣,用手指輕輕的彈了彈灰崎的額頭——這個動作以前可是困擾了我很久的,也不太痛,所以用來對付現(xiàn)在的情況實在是再好不過的了。然后...讓我想不到的是,灰崎并沒有因此炸毛,而是像喝了酒的不良大叔一樣紅了臉——稍微有些搞不懂狀況了。扶了扶眼鏡,我說:“走了,灰崎,去泡溫泉了?!蓖睃c去估計人就多了。我和灰崎來到了男湯,掀開簾子走了進去,將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脫掉,然后到指定的位置進行沐浴——完成了這一系列的準備動作后,才終于能夠享受溫泉了。冬日的室內溫泉,實在是消除疲勞最好的方法,還可以促進睡眠。灰崎這家伙的眼睛一直在往一個地方盯著,我有些難以啟齒——這實在是太過失禮了,即使是朋友,這樣的行為也太過頭了吧!然后,我狠狠的給了灰崎一拳。“不該看的地方就別看。”“嘖~都是男孩子,無所謂吧~”在這方面,灰崎的態(tài)度太過隨便了。習慣性的做出扶眼鏡的動作,卻發(fā)現(xiàn)眼鏡根本就不在我的鼻梁上——剛剛寄存的時候一塊放進去了。“我比你的大哦~光樹~”灰崎這家伙怎么能夠一臉無所謂的輕易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太失體統(tǒng)了!而且,就我和灰崎的身形來看,有這樣的差別是正常的吧!“光樹~你臉紅了哦~”“溫泉的原因而已!”誰會為了這種事情臉紅?。∥铱墒莻€男人!當我以為灰崎終于消停了的時候,這家伙又冒出一句十分欠抽的話。“光樹~你有自己試過嗎~”有種不祥的預感,我問:“試過什么?”“嘖~擼.管...唔...”還沒說完,灰崎就被我狠狠的按在了水里——這家伙的腦袋里全部是黃色廢料,一定得洗干凈!明天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我一定不會再理會這家伙!————————————O(∩_∩)O哈哈哈~被調戲了,光樹~應該說是互相調戲,只是一個有自覺,一個沒自覺而已O(∩_∩)O哈哈~第61章iniang“喂!光樹!放手!快被淹死了!”狠狠的再將灰崎再往水里按了幾下我才放過他——這種玩笑怎么可以輕易的開啊!還是國中生啊喂!“咳...咳...光樹,真是一點都不留情啊~”灰崎的頭發(fā)全部都濕了,臉上也沾滿了水珠,連睫毛上都是,有點狼狽——稍微有點解氣了。往后擼了擼頭發(fā),灰崎用一只手撐在池子的邊緣一直盯著我,我有種全身發(fā)毛的感覺。往旁邊挪了一點——直覺告訴我這個行為是正確的。我問:“盯著我干什么?”依然保持著這個姿勢,灰崎的表情又變回了那種惡劣的樣子,笑得不懷好意。“我說,光樹,你不會還沒長大吧~”“...哈?”這是...什么意思,稍微有些搞不懂了。“嘖~看你這種反應就知道肯定沒有過,這個年紀了會有這種事情很正常的,光樹你不會還沒來吧~”“你到底在說什么?!闭媸窃絹碓铰牪幻靼琢恕?/br>然后灰崎這家伙突然起身坐到了我的身邊,條件反射下我打算在往旁邊靠一點,但是灰崎卻把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讓我沒辦法行動。好燙,泡過溫泉的手的溫度,在與空氣接觸的肩上是十分清晰的。因為灰崎故意拉近了距離,我們的臉靠的很近。泡溫泉本來溫度就很高,現(xiàn)在兩個人擠在一起這種感覺更明顯了,有些不舒服。把灰崎往旁邊推了推,示意他過去一點。但沒想到這家伙竟然變本加厲的再靠近了些,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跟別人肌膚貼在一起的感覺,真是太過奇怪了,有些...毛骨悚然?大概?“喂!你過去一點!”分明溫泉還有那么大的空間,非要跟我擠在一起。“嘖~我們都是男生,沒什么好介意的吧,又不是混浴。待會人多了不也會這樣嗎?”“怎么可能!這間旅館已經被合宿包場了好嗎?!”籃球協(xié)會還真是舍得下血本,為了提供一個絕對無打擾的空間,直接包場。而現(xiàn)在,旅館里只有不良大叔他們和我和灰崎這十個不到的人而已,今天的溫泉是絕對不會擁擠的。到了明天,各個學校的人來了之后,才會真正的擁擠起來。“嘖~別介意這些嘛~朋友之間互相搓背很正常啊~”一邊說著還一邊更加靠近了一點,灰崎這家伙真是得寸進尺的典范。“還有,剛才我只是開了個玩笑而已,光樹你就發(fā)那么大的火,把我按在水里面,我還沒報復呢~”“分明是你太過分了!灰崎!”“哈?你還沒見過真正的過分是怎樣的呢,光樹~已經生氣得連祥吾都不叫了嗎?稍微有點傷心呢~”這樣的灰崎有些不對勁,我懷疑他是不是剛才在宴席上喝了酒,所以才那么反常。我覺得現(xiàn)在還是離他遠一點好,不然可能真的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將灰崎推到一邊,我打算去另一個溫泉池泡。腳還沒踏上岸,就被什么東西抓住了——糟了,要摔倒了。在這種地方摔倒可不是蓋的,連地面和臺階都是由大理石鋪就的,一旦摔倒不是淤青就是見血。這樣的話,這幾天的集訓基本上就與我無關了。下意識的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拉住我腳的東西是灰崎的手——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瘋了嗎?!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