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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把覺得困擾的東西丟掉就行了,沒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br>看著站在我旁邊的灰崎,我覺得有些感慨——這家伙果然是那種當(dāng)機(jī)立斷的類型,一旦做出決定就會毫不猶豫的去行動,完全不考慮后果和對錯。有這種性格,真不知道是好處多一些,還是壞處多一點(diǎn)。分別前,不良大叔說讓我們千萬別被羅利寶田騙了,那是個十分狡猾的家伙。扶了扶眼鏡,我沒有回應(yīng)——這種事情不是十分顯而易見的嗎。我和灰崎走在街道上,迎面吹來的風(fēng)有些寒冷,把因?yàn)楸硌荻l(fā)熱的頭腦徹底冷卻了下來。好在帶了件外套,可以勉強(qiáng)御寒。但是,灰崎這家伙卻仍然穿著演出時的服裝,一副隨性的打扮——雖然很帥氣,但肯定會冷的吧。扶了扶眼鏡,我說:“祥吾,你不冷嗎?”灰崎偏過頭來皺著眉頭看著我說:“這種溫度很正常吧,是你太怕冷了吧~光樹?!?/br>于是我給了他一肘子——這家伙果然是不會好好說話的,每一句都那么欠抽。“啊...被你這么一說還真覺得有些冷呢,光樹...怎么辦?”這家伙故意做出瑟縮的動作,配合著稍微有些下垂的眉毛以及那身單薄的衣服,看起來還真有些可憐。“真的好冷啊~光樹~”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沒有理會灰崎,我快步上前走去——即使是真的冷,也是自找的。“啊...啊...嚏!我真的很冷誒,光樹~”身后傳來灰崎打噴嚏的聲音,扶了扶眼鏡,我停下了腳步——看來是真的冷。“那怎么辦?”我身上畢竟沒有多余的衣服,附近也沒有可以買保暖衣的商店——或者可以去便利店給灰崎買個暖寶寶,但這家伙一直嫌棄說娘們兮兮的,只有女人才會用的東西。就在他說出上面這些話的時候,我的書包里正好裝著一片,然后我給了他一拳。嘖...活該被凍死。灰崎搓了搓手看著我說:“光樹,我背你吧,這樣就會暖一點(diǎn)?!?/br>又是背嗎?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個御寒的好方法,不但可以產(chǎn)生熱量,人體的溫度本來就十分溫暖,后背也可以擋風(fēng)。雖然有些丟臉,但看在這家伙這么可憐的份上就答應(yīng)算了,又不是沒有被背過,前一陣子的黑歷史還歷歷在目——但僅限這一次。“上來吧~光樹~快來溫暖我吧~”......然后我直接上去給了他一腳——灰崎這家伙真的是太欠抽了,正常的話也能被他說成這樣子,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又是這樣被灰崎背著走在回家的路上,夜晚時分的安靜,有種難以言喻的氣氛。我說:“如果怕冷的話可以先去我家加一件衣服?!?/br>這個提議灰崎并沒有拒絕。“光樹,我們以及很久沒有打過架了吧?!?/br>“沒錯?!?/br>扶了扶眼鏡,我有些好奇灰崎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雖然灰崎這家伙經(jīng)常挨我的揍,卻很少反抗,以至于我們一直都沒有能夠打起來的機(jī)會。“啊~多說了被人背著的時候不許扶眼鏡啊,光樹。這樣太危險了?!?/br>“放心,我還沒有那么容易被摔死?!狈凑绻移檎娴陌盐宜は聛恚乙欢〞阉莺莸淖嵋活D就是了。“嘖~我說不過你?!鳖D了頓,灰崎繼續(xù)說道:“找個時間我們打一架吧,光樹。太久沒有跟你打過,都已經(jīng)快忘記那樣的感覺了。”我說:“打架的話不是又亞久津陪你嗎?”“啊~不一樣的,光樹。我現(xiàn)在只是想和你打一架而已?!?/br>打架什么的,男孩子之間是很常見的事情,第59章jinjiang對于灰崎突然要求打架這件事,我的確是有點(diǎn)驚訝。我們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即使打得再激烈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灰崎這家伙說打架還真沒跟我客氣,一上來就是一拳,完全沒有手下留情。被我及時的攔住了,然后還給了他一腳。把灰崎壓制在墻壁上,我問:“你今天又抽了什么風(fēng)?!?/br>為什么突然要打架——一般來說,這種要求放在那種情況都不合理吧。雖然,灰崎很顯然并不屬于常人的范疇。“啊~沒什么,只是突然想知道自己已經(jīng)達(dá)到了什么程度而已?!?/br>在下一個瞬間,情況完全反轉(zhuǎn)了過來——被壓制的人成了我。灰崎的臉越靠越近,鼻尖都快撞在一起。我甚至可以看清楚他有多少根睫毛,以及瞳孔處的細(xì)微的花紋。更奪目的,還是此時灰崎的眼神——里面的東西太過復(fù)雜,我沒辦法完全分辨,卻又移不開視線。我覺得現(xiàn)在的氣氛有點(diǎn)緊張,但卻不是因?yàn)榇蚣艿脑颉婀至耍@種感覺。“我贏了哦~光樹~”嘖...靠那么近就為了說一句話,未免太小題大做了。由于兩只手都被壓制住,我沒有辦法做出習(xí)慣性扶眼鏡的動作——雖然我的確很想做就是了。察覺到了這一點(diǎn),灰崎突然間笑了起來——并不是那種惡意滿滿的嘲諷式笑容。然后,他放開了我的手,卻搶在我之前幫我調(diào)整了一下眼鏡的位置。雖然放開了我的手,但灰崎仍然保持著這個姿勢不變——我仍然處于被壓制的狀態(tài)。“早就說過了吧...光樹,每次你想要掩飾些什么的時候,就會習(xí)慣性的做出扶眼鏡的動作。”灰崎用手撐在我側(cè)邊的墻上繼續(xù)說道:“那么...這次,你想掩飾的東西,是什么呢?”看著眼前突然間變得難以應(yīng)付起來的灰崎,我扶了扶眼鏡沒有回答——事實(shí)上,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為什么這樣做。不過...維持著這個姿勢真的好嗎?怎么看都十分奇怪吧!正當(dāng)我打算撥開他的手的時候,灰崎竟然自己主動把手放下了。“走吧,光樹,打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看著走在前面的灰崎扶了扶眼鏡——還好這家伙沒打算追問。不過,這樣就算是‘打架’嗎?分明只是稍微切磋了一下而已,灰崎這家伙今天實(shí)在是太奇怪了,明明剛開始的架勢是那種斗個你死我活的架勢,現(xiàn)在卻突然間收手了。或者說,答應(yīng)灰崎打架這個要求的我,才顯得更奇怪吧。但有一點(diǎn)不得不說的是,灰崎的實(shí)力的確比以前強(qiáng)了很多,之前跟亞久津?qū)Υ?,灰崎其?shí)是處于下風(fēng)的。但是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可以打一個平手,有時候甚至是灰崎更勝一籌。要是真的拼盡全力來一場的話,我也不一定能夠打得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