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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智障。歐吉桑讓想要幫我包紗布,但是我拒絕了,紗布這么顯眼絕對會被老媽看到。止血后我就將外套穿上,將拉鏈拉倒最高,把領(lǐng)子豎了起來,這樣就可以完全遮住了。希望不要被老媽看出什么異常。不過,這么大的藥味即使遮住也無濟于事吧...所以果然還是要包紗布,況且這種地方傷口感染了也很麻煩。總之,想瞞過老媽實在太難,畢竟是那么顯眼的位置。只能找個借口給糊弄過去了,反正包了紗布老媽看不出來是個牙印。話說回來...灰崎這家伙不會還在草地上躺著吧?的確有可能,這家伙在外面夜不歸宿的時候很多,剛才被我揍得大概暫時也走不動,估計如果沒人管的話這家伙就會在草坪上躺一夜。打了電話給老媽說今天會晚點回家,我走到了廢棄籃球場旁的。然后,我看見灰崎果然還在草坪上躺著,還維持著被我揍趴下那個姿勢,攤在草坪上。雖然灰崎的確咬了我一口,給我?guī)砹瞬簧俾闊?。但是,把這家伙揍得這么慘也有我一半的責(zé)任,雖然這是他咎由自取的。而且,這家伙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撫了撫眼鏡,我朝灰崎的方向走去,停在他的旁邊。似乎沒想到會有人果然,灰崎閉著的眼睛掀開了一條縫,然后又閉上了。“原來是你啊,光樹。”然后,他拉長著腔調(diào)說:“怎么又回來了,同情我嗎?滾,我不需要?!?/br>灰崎的話讓我有點想笑,這家伙這么慘兮兮的樣子完全是自己作死,我為什么要同情?我說:“你有哪點值得我同情?”要我給好臉色給灰崎看是不可能的,誰叫這家伙瘋成這樣。然后,把半死不活的灰崎從地上拉了起來,顧及到他的腹部有上,我沒有扛著他,這是將他的手放在肩上,用扶傷患的姿勢帶著他往前走。不過灰崎這家伙對自己也是蠻狠的,一雙手血淋淋的,渾身上下都是傷,草屑也沾了一身,頭發(fā)也亂糟糟的。傷成這樣還去主動挑釁別人,我看他是活夠了。“放開,光樹?!?/br>已經(jīng)完全沒有力氣了還敢說出這樣的話,就這樣放任他躺在這里估計一不小心就被弄死了也說不定,畢竟不爽灰崎的家伙可是很多的。沒有理會他的拒絕,帶著肩上的手將灰崎往上提了提,我對灰崎說:“老實一點?!?/br>灰崎這樣子是坐不了電車了,估計會被人圍觀,所以我叫了出租車。還好早就知道了灰崎家的地址,不然今天只能找個旅館或者把灰崎帶回家了。一路上,我和灰崎都沒有說話,我現(xiàn)在也不想和他說什么。的士直接把我們送到了灰崎家門口,按了門鈴后,灰崎的母親很快就開了門。“祥吾...天啊...”在她看到被我扶著的灰崎后,震驚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她對灰崎身上的傷似乎習(xí)以為常,但我仍然感到了其中心疼和無奈的意味,那么濃烈的悲傷連我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抬頭一看,果然,灰崎mama的眼眶已經(jīng)紅了。是一個溫柔卻堅強的女性。對待長輩,還是要禮貌一點的好,況且對方是一位女性。我說:“阿姨,打擾了。”在我開口后,她的注意力才轉(zhuǎn)到我身上,看著我的眼神有些困惑。“你是...”“我是祥吾的朋友。”聽到我的回答,灰崎的mama似乎很開心,雖然她仍然紅著眼眶,但是悲傷已經(jīng)沒有那么濃烈了。我看著灰崎的mama熟練的處理著灰崎的傷口,想必是已經(jīng)處理過很多次了?;移橐矝]有反抗,只是一直沉默著。灰崎的mama一直在輕聲的勸說著什么下次別再打架了之類的話,雖然她說了也沒有用,灰崎這家伙肯定會繼續(xù)打下去。在看到猙獰的傷口后她的動作越來越順暢輕柔。灰崎的mama對我很好,小吃和水果還有飲料擺滿了茶幾。她說第一次知道灰崎原來有朋友,還說這是灰崎第一次帶朋友回家。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說是我?guī)е蛔岢伤拦返幕移榛丶也艑Α2贿^,長輩對待好意還是不好推辭。然后,灰崎的mama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豪華版肥牛飯,天婦羅,蔬菜薩拉還有味增湯。還好我提前打過電話給老媽說不回家吃飯了,不然總會浪費一個人的心意。吃完飯后,灰崎的mama讓灰崎帶我去他房間玩,她很開心,好像被揍得那么慘的人不是他兒子一樣,雖然她不知道這里面有我一半的責(zé)任。來到房間,我問灰崎今天到底受了什么刺激,灰崎仍然沉默著沒有回答,其實我也沒有指望他會回答。灰崎的房間出乎意料的整潔和簡單,也足夠?qū)挸?,并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海報還有雜志,也沒有奇奇怪怪的顏色和味道。如果房間是灰崎自己收拾的話,我倒是稍微有點佩服他了。正在我感嘆灰崎房間的整潔度時,灰崎突然說:“我退部了?!?/br>一開始我有點懵,然后我才反應(yīng)果然灰崎在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我語氣平淡的說:“哦,正常?!?/br>“喂!光樹!你這家伙!”很明顯我理所當(dāng)然的態(tài)度再次點炸了灰崎,不過還好只是點炸而已,不是像剛才那樣發(fā)瘋。早就知道了以灰崎這種摸魚的態(tài)度和惡劣的性格,退部是早晚的事。但我不認為這件事會刺激到灰崎什么,他也不是在乎這些東西的人。估計是退部的理由讓他十分的不滿。如果要找灰崎退部的理由的話,實在是太多了,我目前想不出來能把灰崎氣成這個樣子的原因。到底是在怎樣的情況下,灰崎才會對退部這件事如此的不滿呢?我扶了扶眼鏡接著說:“照你平時的出勤率,能留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不可思議了?!?/br>因為我的話無法反駁,灰崎有些懊惱,用包著紗布的手撓了撓腦袋,灰崎把頭側(cè)向一邊說:“切~我知道?!?/br>然后,房間又陷入了沉默。我拿起書架上的籃球雜志隨意翻看,灰崎也并沒有阻止我的動作。灰崎突然說:“我怎么可能會被那家伙超越?!?/br>聽了這句話,我似乎知道灰崎如此反常的原因了。我抬起頭,看著灰崎說:“如果你是說黃瀨涼太的話,照你這樣摸魚的狀態(tài),被超越也不奇怪。”“什么!連你也認為那家伙...嘶~光樹,你這個混蛋!”灰崎的動作太大拉扯到傷口,這家伙現(xiàn)在才知道痛,那么早之前打架的時候干嘛那么狠?不過...果然被我猜對了,這家伙會這么憤怒,大概是有人在他面前說他不如黃瀨涼太之類的話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