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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命?!”年輕人震驚極了,從他臉上的表情能夠看出來,他是真的驚訝,“我做什么了?” 顧夢里如此這般的解釋,年輕人這下才反應(yīng)了過來。 “其、其實我沒有?。 蹦贻p人嗷嗷的哭了起來,“我這不是被精簡結(jié)構(gòu)了,就心懷怨恨,所以才試著用我爺爺教我的辦法,稍微做了個稻草人,我沒想到會真的有用啊!” “那你爺爺呢?”江雪眠溫和的問。 “我、我爺爺之前已經(jīng)走了?!蹦贻p人有些黯然。 顧夢里覺得這個年輕人就是個什么都不知道的瓜貨,她勉強安慰了一句:“節(jié)哀?!?/br> “沒什么,都過去一年了,我現(xiàn)在也都挺好的!”年輕人重新振作,“這么說,我的詛咒真的有用了?” “是?!鳖檳衾锘卮穑澳隳芙忾_這個詛咒嗎?” “我、我不能啊?!蹦贻p人苦笑,“我這都是小時候?qū)W的東西了,現(xiàn)在早都忘完了。” 這下可有些棘手了。 江雪眠思考了一下,說道:“那你試著詛咒我一下好了,就詛咒我頭疼吧?!?/br> “好好好。”年輕人忙不迭的答應(yīng)了,一點都不敢反駁,“那你把你的生辰八字和姓名給我。” “我的名字就是江雪眠,生辰八字……”江雪眠沉吟了一下,開始算了起來,“大概是公元前八百五十二年?!?/br> 年輕人的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手中的稻草人偶抓不住,直接落在了地上。 第 119 章 一開始, 年輕人還覺得這是江雪眠在逗他玩,于是還若無其事的搜了一下公元前八百五十二年到底是哪一年,算了一下江雪眠的生辰八字。 可是把生辰八字寫上去的時候, 年輕人就感覺到了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雖然這只是他第二次給人下咒,但是這一次的感覺和上一次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上一次詛咒莊父,當(dāng)他寫完生辰八字, 貼上照片, 釘下釘子的時候, 年輕人感覺到的是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怨氣一下子消失了。 但是這一次,剛把寫著江雪眠生辰八字和名字的紙貼在自己手扎的稻草人上,年輕人就感覺到腦子一陣針扎一樣的痛。 “還需要什么?”江雪眠好奇的問。 “如果可以的話,有本人相片和頭發(fā), 或者隨身衣物最好?!蹦贻p人舔了舔嘴唇,他已經(jīng)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相片這里到?jīng)]有?!苯┟叱烈髌? “既然是你爺爺傳下來的咒術(shù),那時候沒有相片,畫像應(yīng)該也是可以的, 你這里有筆嗎?” “有?!蹦贻p人硬著頭皮回答。 “能給我紙筆嗎?”江雪眠客氣的問。 年輕人去屋里拿了紙和筆出來,江雪眠用了幾分鐘, 就涂鴉出了一張自己的頭像, 筆畫不多,但畫的卻是惟妙惟肖, 有型有神:“就用這個吧?!?/br> “……好?!蹦贻p人此時已經(jīng)不覺得江雪眠是開玩笑了,他頭皮發(fā)麻的接過了江雪眠遞過來的畫像, 貼在了稻草人的臉上。 二者相結(jié)合, 就在這一瞬間,年輕人感覺自己似乎看到了什么。 那是無限龐大, 無限可怕的力量,他于對方就像是一滴水于大海一樣。他有預(yù)感,如果自己真的施咒的話,自己可能會因為反噬而直接死亡。 這一刻,年輕人終于相信了江雪眠的說法,這個妖怪果然是個老不死的! “祖、祖宗!”年輕人都快哭出來了,“我詛咒不了您?。 ?/br> “不是要了生辰八字就可以了嗎?”江雪眠問。 “道理是這樣子的,可是您已經(jīng)是我爺爺?shù)臓敔數(shù)臓敔數(shù)臓敔敗傊恢朗嵌嗌佥吳暗淖孀诹?,萬一詛咒您失敗了,我可是要被反噬成渣的??!”年輕人淚流滿面,“我錯了,我真的不行?。 ?/br> 江雪眠頗為遺憾,但是他很快又心生一計。 之前那個放鬼去襲擊莊父的中年道人,不是也可以用一下嘛,這樣問題不就解決了。 “你現(xiàn)在沒有工作的話,我這里有一份工作你要不要試試看?”江雪眠親切的問。 年輕人想到眼前這個英俊男人的年齡,整個腦瓜子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不了不了,我不想試,我現(xiàn)在覺得這種田園生活挺好的,就親近自然,淡泊名利,正是我這樣的人適合的生活?!?/br> 江雪眠笑了笑:“好的,那我就直說了,你知道你詛咒人是犯法的嗎?” “我、我這不是不知道嘛!不知者無罪??!”年輕人立刻反駁。 “已經(jīng)造成傷害了,就算是過失傷人?!苯┟哐b模作樣的拿出自己的小靈通,“我要報警了?!?/br> “報警也沒用,我用的是玄學(xué),警察是沒有證據(jù)證明我害人的!”年輕人有恃無恐的說,“你們沒有證據(jù)!” “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也是有相關(guān)部門的嗎?”顧夢里說道,“特殊能力人士并不是法外狂徒,我勸你清醒一點?!?/br> 年輕人有些相信了,但本能還是不愿意去一個幾千歲的老妖怪身邊工作。 “如果報警,你的檔案上面就會留下記錄,你確定嗎?” “我干!我干還不成嗎!”年輕人痛苦地吶喊,“我知道了,我跟著你干!” 江雪眠笑了笑:“嗯,按照你的犯的罪,先給我打工三年吧,沒工資?!?/br> “???”年輕人睜大了眼睛,“你還是人嗎?!” “第一次我和你談,是邀請你,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苯┟哒f完無情的話,又虛假的安慰,“但是別擔(dān)心,我們包吃包住。” 年輕的社畜沒想到,自己竟然要遭到這樣的苦,他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至于嗎?至于這樣嗎……我真的是太苦了。” 江雪眠裝作沒聽到:“取消詛咒,然后跟我們走。” “噢?!蹦贻p人垂頭喪氣的回答,把那個稻草人從樹上取下來,然后取下照片,拔掉稻草人胸前的釘子,又慢吞吞的把那張寫著莊父生辰八字的取下來。 看到這個,顧夢里又忍不住問了:“你怎么知道他的生辰八字的?” “哦,我百度百科看的日期,隨便選了一個時辰填了?!蹦贻p人解釋,“我當(dāng)時就只是想著隨便發(fā)泄一下,所以也不怎么認(rèn)真。”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