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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若是他真的出了什么不測,霧依心里也過意不去?!?/br>柳霧依心道她可不敢真的將舒長予丟在里面。也不知這兩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分明關心對方,嘴上卻絲毫不留情面。別看釋殊此刻說得兇狠,若舒長予真的在他們柳家秘境中出了意外,只怕釋殊還得找他們麻煩。柳霧依想著釋殊返回火山口找舒長予時的神情,那緊張的樣子絲毫不似做偽,反倒是現(xiàn)在說的話像是氣話。她雖然想明白了這一層,但也不挑明,萬一釋公子惱羞成怒,非要現(xiàn)在離開,過后后悔起來,受罪的還是他們柳家。“師兄就這么想要長予死?”一道聲音從火山口中傳來。柳霧依與釋殊都看過去,只見舒長予從中走出來,視線落到釋殊身上。他面無表情,心中說不出個什么感覺。剛一出來就聽見釋殊說若是自己死了,他第一個放鞭炮慶祝,他的心情實在好不起來。他方才在里面接到了釋殊的通訊不知有多高興,但沒等他問清楚,這人又兀自切斷了通訊器,他心中擔憂,急匆匆趕出來,沒想到剛出來就聽見這么一句話。釋殊看向舒長予,道:“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么?記住,我們是宿敵?!?/br>長予的目光變得有些冷。兩人靜靜對視著,四周似乎以他們?yōu)橹行碾[隱形成一個壓迫圈。長予突然冷冷一笑,道:“不勞師兄提醒,長予自然記得。你放心,若是哪一天你釋殊出了什么不測,我必然第一個給你燒香。”釋殊心中憋著一口氣,他生硬地開口:“如此最好?!?/br>說完,他看向一旁的柳霧依:“柳姑娘,出去吧。”柳霧依看著這二人瞬間成了不死不休的仇敵,一時間還有些懵,聽到釋殊的聲音,她才回過神來。她立馬點了點頭:“好?!?/br>柳霧依拿出自己的令牌輸入靈力,打開秘境出口。釋殊與舒長予背對著對方站著,誰也沒再開口。釋殊想起方才自己著急地跑進火山口去找舒長予的樣子就十分惱怒。自己何時變得如此在意舒長予了?或者說,原來舒長予在他心中竟然占了這么重的分量?意識到了這一點,釋殊心中微微有些不快。更多的還是惱怒自己。舒長予這人讓人猜不透,行事怪異,喜怒無常。且原主釋殊還死在他手上,因此無論如何釋殊都不會與舒長予走得太近。他以前從來都不會在明知對方有威脅的情況下還一次次的與對方接觸,這是他的行事準則,可這條準則,在他遇到舒長予后卻一再被打破。這實在令釋殊有些惱怒。釋殊絕對不會再任由自己身邊留有一絲一毫的威脅,有一次教訓,就足夠了。若是釋夢的死都不能讓他變得謹慎起來,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釋殊抬頭看著天空,眼中還有些澀。“釋公子,舒公子,請。”柳霧依的聲音傳來,釋殊回過神,發(fā)現(xiàn)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橢圓形的通道。他與舒長予對視一眼,兩人一前一后,走入通道之中。一入通道,四周的景象便一陣變換,待釋殊回過神時,他們已經(jīng)回到了入秘境時的山洞之中,正站在傳送陣中央。一行人跟在柳霧依身后,往大廳走。柳家早已接到了柳霧依傳回來的消息,知道這回終于采到了冰魄草,全府上下都喜氣洋洋,因繼承人身患重病而籠罩在柳府上空多年的陰云也隱隱有了消散之勢。釋殊作為拿到冰魄草之人,被柳家奉為上賓。當然,其他一同前往秘境平安回來的人,柳家也不會虧待。獎賞雖然比不上先前懸賞時答應的,但也絕不會差。早在釋殊剛從秘境中出來時,柳霧依便找他要冰魄草,釋殊沒有猶豫,直接將令牌丟給了她。柳家在修真界好歹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家族,不至于背信棄義。眾人在廳內坐下,半刻鐘后,柳家家主帶著柳霧依匆匆趕來。他滿臉喜色,剛進大廳還未在主位上坐下,就先對在場眾人表示感謝。過后他看向釋殊,長鞠一禮,道:“小女已將秘境之中的事告知柳某,此次能成功拿到冰魄草,多虧了釋少俠?!?/br>釋殊答道:“柳家主客氣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況且釋某此行也是有自己的目的,柳家主不必太過客氣,各取所需罷了?!?/br>“哈哈哈,好!”聽到釋殊如此直爽的話,柳卿大笑出聲,他揮了揮手,身旁的侍從立馬將擺著獎賞的托盤送上來。柳卿道:“釋少俠,這是我柳家應允的獎賞。”釋殊走過去,一眼就看到了托盤中的一個小藥瓶,他拿起藥瓶,放在鼻旁嗅了嗅,獨屬于固靈丹的清香撲面而來,與釋殊以前聞過的香味不同的是,這味道更為純粹單是聞一口就覺得渾身上下的靈力都安靜了下來。不愧是地級固靈丹。釋殊壓住心中的喜悅,將固靈丹收入納戒之中,這才看向托盤中的其他物品。剩下的東西很雜,釋殊也不打算細看,直接收入納戒之中,柳家給出的東西,總不會差的。托盤中還剩下一件東西,釋殊沒收。柳卿看到,他開口道:“釋少俠,這是我柳家的客卿令牌,少俠手下這塊令牌,便是我柳家的客卿,往后在修真界行走,報我柳家的名號,可免去諸多麻煩?!?/br>他聽了柳霧依描述的秘境之中的事,知道釋殊天賦極高,年齡與柳霧依一般上下,但修為卻遠比柳霧依高。如此天賦,簡直可怕。若能將此子收入府中,日后便是一極大助力。且柳霧依也說了。巫心宗洛飛煙也像此子拋出了橄欖枝,此子往后若是進了巫心宗,對他們四大家族來說,可就是一個極大的威脅。所以無論如何,他也要將此子拉入柳家。否則……只是他想得好,釋殊卻不會答應。他從一開始就沒想過做柳家的客卿,他們清霄門游離于修真界之外,從不摻和修真界中的紛爭。門中弟子下山歷練如有與其他勢力扯上關系,在歷練結束之后就必須與其斷清干系,否則視為自愿叛出宗門。釋殊作為清霄門大弟子,自然更不會與其他勢力牽扯。釋殊笑了笑,道:“多謝柳家主抬愛。釋某出身小門小派,從小師尊便教導,宗門無法給予任何庇佑,在外歷練凡事只能靠自己,釋某在修真界中闖蕩一直謹記這句話,經(jīng)歷了諸多坎坷,也正是因此才能有今天的修為。釋某一直覺得不經(jīng)歷磨難無法成長,所以往后也不會加入任何勢力,還望柳家主海涵?!?/br>話說到這個份上,柳卿也不好再說其他,他笑著道:“釋少俠小小年紀能有如此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