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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關(guān)機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他一度以為妖孽發(fā)生什么事了,緊張之余除了期待對方回電外,他什么也做不了。那一刻,他才發(fā)現(xiàn),他能聯(lián)系到對方的唯一方法就只有電話號碼。他們之間的交集竟如此薄弱。他試過其他方法,妖孽打工的地方已經(jīng)辭了,聯(lián)絡(luò)方式也只填手機。他透過小潘找妖孽,卻也毫無辦法,網(wǎng)絡(luò)、手機都連絡(luò)不到,他還問過小潘妖孽家里電話,想透過家人詢問妖孽的狀況,沒想到小潘面有難色地說,「他父母早逝,唯一的奶奶也在高中時過世了?!?/br>除了愕然,更多的是愧疚感。他覺得自己很糟糕,明明跟妖孽見面的次數(shù)很多,時間也長,卻連對方的家中狀況、生活作息甚至是朋友群都不了解。他只知道,每次約出去,妖孽都沒拒絕過,他總是妖嬈地笑著,勾引著,用身體來展現(xiàn)自己,彷彿任何大事都沒有性愛來的重要。妖孽什么都不在乎,連跟他上床的自己都認為,只不過是對方其中的一個對象,享受完了,就笑著說再見。多余的話不說,情話也少,更不會有承諾。就算如此,他卻喜歡上對方了。他沒想到,生活中少了妖孽,竟會如此心慌,彷彿少了什么,整個人都不對勁。就好像少了其中一個齒輪,整臺機器都動不了般,他只想馬上看到對方,除了這個念頭,其余都不想。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已陷進去了,而且陷得深。他曾以為,自己是個能將愛和性愛分開來的人。他愛著女友,卻享受著不一樣的性愛。他以為他可以不受影響,但他錯了。性愛是毒藥而妖孽是蠱,兩種都漸漸讓他沉溺其中,無法自拔。所以他慌,所以他怕,原本握在掌心的妖孽就這樣消失不見。楊易升自嘲自己的愚蠢。明明早就喜歡上了對方,卻死不承認,拿一堆借口騙自己,非要等到對方不見了,才心急,才會正視到自己真實的感覺。楊易升再次打了電話給拓展,「邀聶發(fā)生什么事了?」「不關(guān)你的事?!雇卣箍跉饫涞荒?。「沒事怎么打不通?」楊易升耐著性子,盡量忽視對方糟糕的口氣。「不通就別打,煩。」拓展似乎有些生氣,但楊易升不懂對方生氣的原因。楊易升皺眉,「我有事告訴他?!?/br>「他沒話要說?!古镜囊宦?,電話掛了。楊易升嘆了口氣,對于拓展一點兒訊息都不透露感到潰敗。拓展肯定知道妖孽的狀況,但對方不說,他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之后,他接到妖孽主動打過來的電話,心中一陣歡喜,想把心里的著急、擔憂以及內(nèi)心的感覺通通告訴對方,沒想到什么都還沒說,妖孽丟了一句「膩了、厭煩了」就掛斷電話。彷彿被潑了一身冰水,楊易升惱怒、郁悶,一口氣卡在胸口難受。不明不白就說不再聯(lián)絡(luò),他無法接受。他甚至連自已的心意都沒來得急說出口。他還沒告訴他,他喜歡他。楊易升當下決定主動出擊,找到學(xué)校去,確定對方住宿,就在樓下等著。他要搞清楚緣由。一開始楊易升是氣憤的,他氣妖孽隨便,氣他沒把話說清楚,更氣他不給自已說話的時間。他有好多話要跟妖孽說,他想告訴他,他喜歡上他了,他不想只有床上關(guān)系,他想和他交往。可是,妖孽卻不見他。楊易升忍下性子等待,但隨著時間過去,自己激烈的情緒、滿腔的話語都被澆熄了。從一開始的憤怒變成焦慮、失落,甚至到最后,他什么脾氣都沒有了,只希望能再見到妖孽一眼,想看他笑,想聽他的聲音。可是當妖孽站在他眼前,他卻后悔了。他突然覺得他沒有辦法承受,沒有辦法接受妖孽用冷漠的語氣劃清界線。雨下得很大,嘩啦嘩啦的雨聲蓋過了原有的聲音。整個世界變得吵雜卻又寧靜。楊易升看著妖孽,想從他的眼里、舉止看出一絲情緒,可是他失望了。站在他眼前的,不是他認識的妖孽,沒有囂張的笑容,沒有明目張膽的媚眼,也沒有清亮的聲調(diào)。有的只是一絲清冷。「你有什么話快說吧。淋濕吹風會感冒。」妖孽是為楊易升好,可是語調(diào)平淡還透著不耐煩,一點兒關(guān)心的感覺都沒有。楊易升壓著情緒說,「我只想知道,你電話里那句話的意思?!?/br>妖孽抿嘴,良久才開口:「我和我前男友復(fù)合了。不見你是怕流言蜚語?!?/br>楊易升愣住了,心臟彷彿停了幾秒,讓他覺得有些暈眩。一股nongnong的酸澀感自胸口涌出,流向四肢百骸,血液彷彿凍住了,冷意從腳底向上蔓延,直達頭頂。已經(jīng)想了幾千遍的說詞,一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徒留指尖插進掌心的疼痛感。看楊易升不說話,妖孽說:「之前沒跟你提真是不好意思?!?/br>楊易升張口,聲音有些生硬,「咖啡廳那位…?」「咖啡廳…??!忘了你們見過了?!寡跣α耍行┬邼?,剛剛淡漠的表情瞬間消失無蹤,掛上了靦腆的笑。半個月沒見,此刻覺得妖孽笑得真好看,只是讓妖孽露出這種表情的人不是他,這樣的笑容讓楊易升心痛,也越覺得諷刺。在他還猶豫不決的時候,妖孽早已離他而去。楊易升握緊手心,卻覺得什么都抓不住,原以為握在掌心的妖孽,已經(jīng)到別人懷里了。他將在別人床上張著腿兒,扭腰擺臀,在別人懷里呻吟,蜷曲著腳指高潮,而后滿足地睡去。半個月前使勁在床上摟著他說喜歡說愛的妖孽彷彿像幻影般,變得模糊不清,就象是一場夢,夢醒了,什么都沒發(fā)生改變。原來待在夢里的只有他一人。「我和男友之前有點誤會,最近遇見誤會解開了,覺得還能在一起過日子。」妖孽笑著搔頭,「同學(xué)會那時我正失戀呢!」楊易升想起那一天,他和妖孽第一次上床,妖孽還哭了…,「原來你哭是因為失戀?」妖孽點頭,眼里有些濕,似乎被他刺到傷疤一樣,含著淚。楊易升抬手抹去妖孽臉上的眼淚,說:「傻子,你現(xiàn)在可幸福了不是?」楊易升苦笑,覺得自己怎么能那么鎮(zhèn)定地說話,明明他都想怒吼,想抱住妖孽,告訴他哪兒都不行去,只能待在自己身邊。可是他無法,看著妖孽漾著微笑,他怎么樣也說不出口。他不想將自己沉重的情感加諸在妖孽身上,他也不想成為對方的負擔。妖孽不適合皺眉煩惱,只適合掛著笑臉,毫無天良地笑著。原來有些話怎么樣也說不出口,原來嘴巴也有張不開的時候。原來幸福的笑容可以這么傷人。「謝謝你這段時間陪我。」妖孽靦腆地笑了笑,「還有,你的床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