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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 “我也聽過你的事情?!奔久呋?。 白昔婷靠著洗手臺,垂眸看地板,聲音很溫柔,“你和他分手了嗎?” “……對。我和他分手了?!?/br> 白昔婷沒有感到詫異,抬眼看季眠,道:“你知道……” 她頓了頓,“自己是替身嗎?” 季眠的手攥成拳頭,沒看白昔婷,“你想和我說什么?白小姐,我和你之前的確有些像,但你看看鏡子,我和你現(xiàn)在真的還像嗎?” “不像了,我和你終究是兩個不同的人,戚沉哥分得清?!?/br> 季眠就笑,看著白昔婷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所以你憑什么認為我會是你的替身?” “……” 白昔婷一瞬間愣住,然后低頭看著地板笑了。的確,季眠說得一點沒錯,季眠和她早就不像了,怎么會是替身? 可她好難過。假如季眠并不是替身,那她算什么?林戚沉……并沒有喜歡過她?可是季眠一開始,就是和她很像啊。 白昔婷很煩躁,她在想,林戚沉到底是怎么看待季眠和她的。 ˉ 進入展廳之后,季眠還是覺得心口很悶。她給林青檸打電話,因為知道林青檸絕對不會錯過這樣的場合不來。 電話通了。 “綿羊?我在一層的展廳,你在哪兒呢?” “我在三層這里。這里好悶,我們出去透透氣怎么樣?” “行,我在入口等你,你快點?!?/br> 季眠掛了電話。轉身時,看見林戚沉就站在不遠處,盯著她看。她心里莫名一慌,沒想和他說話,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林戚沉快步跟上來,拉住季眠的手腕。 “眠眠,你上哪兒?” “出去透透氣。放開我?!?/br> 林戚沉松開她的手,“我陪你?” “不需要,我找了檸檬?!?/br> “……” 外邊天氣晴朗,年后氣溫開始回升。季眠和林青檸在一家咖啡館,聊著最近的八卦。 “謝梁最近都沒怎么出來活動,好像被封殺了?”林青檸道。她嚼著蛋糕,一口一口的。 “他不是自稱背后有黑色大佬撐腰嗎?還會怕封殺?”季眠問。 林青檸一口咖啡差點噴出來,“什么鬼,也就是他自己裝逼而已,什么黑色大佬,就是混得有點名堂的混混罷了。我哥啊聽說他在片場對你動手動腳的事情,不高興得很,你懂的,瘋子發(fā)起瘋來可沒人攔得住。啊啊,我哥終于開始進軍娛樂行業(yè)了,你前途一片光明啊綿羊!就讓他為你鏟除異己吧!” “……” 季眠沒說話,手里的湯匙忽然掉地上。她居然……有一絲期待。 期待林戚沉替他踏平所有障礙,只保護她一個人。 她真是中二得不行。 ˉ 回高珠展展廳時,季眠才剛進門,便看見林戚沉和白昔婷站一處作品前,交流著什么,姿態(tài)其實并不算親密,很正常的社交距離,但季眠就是心里悶得發(fā)慌。 所以李談過來找她搭話時,她一改平日里的冷淡,對李談笑。 她知道自己這樣非常的……綠茶吧,但沒辦法,她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林戚沉的事情,做不到不在意。 “季小姐,那套珠寶作品很適合你,要不要考慮拍下來?別誤會,我不是想送你,你說過,自己喜歡會自己拍下來?!崩钫劦馈?/br> 季眠點頭,道:“可以挽你胳膊嗎?我拍拍照,那邊有狗仔,你就當幫我炒點緋聞?” 李談先是一愣,然后伸出胳膊,“我沒少和人炒作,不介意。” “……那謝了?!?/br> 季眠于是挽了李談的胳膊,一路走過去,路過林戚沉面前。她姿態(tài)淡定,十足像只高貴冷艷的孔雀。 林戚沉rou眼可見的臉色變冷。 不遠處的確有娛記在拍這邊,見狀,果真開始拍季眠和李談。 兩人在一套珠寶作品前站定,李談道:“應該是用藍寶石做的?” 季眠仔細看了看那套珠寶作品,搖頭,道:“不止,這套用了鉑金,藍寶石,祖母綠,黑色縞瑪瑙,還有鉆石。” 她話音剛落,便覺得身后多了個人影,那人影高大,和一堵墻似的,周身都是冷意…… 季眠不寒而栗,松開了挽在李談胳膊上的手,假裝剛才沒做那些故意惹怒林戚沉的事情??墒寝D念一想,她又覺得自己心虛得簡直莫名其妙,明明她和林戚沉分手了,做什么還一副“出軌”怕被抓包的慫樣? “你很喜歡那套珠寶作品?特意從我面前晃過去看幾次?”林戚沉擋在季眠身前,神色陰冷的問。 “……” 季眠心下一慌,沒說話,轉身走了。 林戚沉當即沉不住氣,發(fā)瘋一樣追上去扯了她手腕,拖著她不顧眾人視線一路走到洗手間里,隨后二話不說一把抱起她,讓她坐洗手臺上,他則強硬的禁錮著她,低頭便吻上她桃色的唇。 非常霸道又野性蠻橫的那種接吻方式。 季眠伸手推他,又要側頭躲,卻根本躲不掉,最后她作罷,沒再掙扎,任由他吻自己,誰讓今天她自找的。 氣息交纏在一塊,她感覺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微睜開眼睛一看,發(fā)現(xiàn)這里是男廁所,外邊有個男士一臉驚恐的站門邊不敢進來的樣子…… 季眠瞬間紅了臉,掙扎著,用腿踢林戚沉。林戚沉松開她,對著門口的人說了句“滾”之后,伸手關了門,又掐著季眠的腰,頭埋進她的頸窩里。 她嗚咽一聲,像小獸一樣的嗚咽。 林戚沉眼睛都紅了,微喘著氣息,和季眠對視,鼻尖貼著鼻尖的。季眠垂下眼眸,他又吻上去。 “……” 他真的好瘋。 季眠忽然感到心慌,她為自己的魯莽感到挺后悔的,千不該萬不該來惹這個瘋子,現(xiàn)在她真的自找苦吃。 “林戚沉……別……” “別?別什么?”林戚沉停下來,眼睛狠狠的盯著她的眼睛,問,“你喜歡那些珠寶?喜歡哪一件?還是都喜歡?嗯?” “……不是,我沒喜歡那些。” 林戚沉咬牙,“你就是喜歡,敢騙我?為什么和那姓李的一起看?不找我?眠眠,為什么不找我?” 他說著,聲音都有些啞,眼睛里駭人的狠意又漫上來,季眠心里一驚,搖頭,“我就是不喜歡?!?/br> 林戚沉沒理她這話,拿手機出來撥了個號。 “拍下展會上所有的珠寶作品,一件不落,送到季眠家里去,現(xiàn)在,立刻,馬上?!?/br> 季眠:“……” 掛了手機后,林戚沉伸手掐上季眠的下巴,用了力,季眠覺得疼,說一句,“疼……” “疼?你還知道疼?” “……” 季眠也是來了脾氣,瞪著林戚沉,道:“送我那些珠寶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