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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錯,白昔婷就是這樣遇難的。 “那天的天氣預(yù)報說海上會刮大風(fēng),不適合出海,可昔婷就是乘快艇出了海,第二天她沒回來,只有快艇在海上飄著。七年沒消息,所以,昔婷極有可能……早就死了。” “……” “我哥那天晚上其實出海找過昔婷,但沒找到,差點他自己也出事。所以吧,我哥肯定是很自責(zé)的,昔婷出事和他始終脫不了關(guān)系。他也確實消沉了一段時間,畢竟因為他的一句話,昔婷死了?!?/br> ˉ 回南郊的別墅后,季眠假裝毫不知情的模樣,洗漱后回自己的房間睡。 她的神色是有些奇怪的,只不過她以為別人看不出來。 她剛閉上眼睛要睡,聽見敲門聲,她于是去開門,門外邊,林戚沉穿著睡衣,頭發(fā)還有點濕,沒吹干的樣子。 “你干嘛?”季眠問。 “不干嘛,看你睡了沒有?!?/br> “你直接拉開門看不就行了,非得敲門把人吵醒?” “你鎖了門。” “……” 林戚沉挑挑眉,伸手掐了把季眠的臉蛋,“怎么忽然就鎖門了?你以前可沒這個習(xí)慣?!?/br> 季眠拿開他的手,回床上坐著,“我的房間我想鎖就鎖,有什么問題?” “沒問題?!?/br> 林戚沉跟進來,關(guān)上門又鎖上,上了季眠的床,季眠退后,抱起被子,“你這是?” “你說呢?你林哥覺得很寂寞,需要一個人陪他一起睡才能睡得著?!?/br> “……?” 林戚沉這話說得很無恥,也不管季眠同不同意,直接扯開她手里的被子攤開,蓋身上,摁著季眠躺下,替她蓋好被子。 “趕緊睡,睡不著你就和我干點別的?!?/br> “……” 季眠無語,閉上眼睛,然后翻身,背對林戚沉睡。沒一會兒,林戚沉表示不滿,扳正季眠的身子,“背對幾個意思?嫌棄你林哥我?” 季眠沒猶豫,答,“是。我嫌棄你。怎么了?林哥你還能打我?” 林戚沉忽然起身摁住季眠的兩只手腕,整個人罩在她上方,道:“不打。只干?!?/br> “……” 季眠來不及躲開,林戚沉的吻便落下來,鋪天蓋地的,他極為強勢,根本不給季眠喘息掙扎的機會,等季眠覺得大事不妙時,他早就趁虛而入。 她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那些嬌滴滴的聲音,可她腦子漸漸的還是不好使了,林戚沉攻勢一向強烈霸道,永遠是攻的那一方,她根本沒辦法招架,何況,她還這么喜歡他。 喜歡了五年。她自己可能會欺騙自己,但本能不會。 所以即使她不想發(fā)出什么奇怪的聲音,最后還是丟盔棄甲,在他懷里化成一灘春水,媚語輕溢,一聲又一聲。 林戚沉氣息微急,在她耳邊,喊她的名字,“眠眠……” 季眠一愣。林戚沉很少這么叫她的,幾乎都是喊她全名,或者,咬牙切齒的叫她“臭丫頭”。 現(xiàn)在,他喊她“眠眠”。聲音很好聽。 這代表……他對她和對待別人也是有些不同的吧? 白昔婷或許真的已經(jīng)不在了,她是不是可以放下自己也許是白昔婷的替身的猜想,慢慢的,讓林戚沉真正的喜歡上自己? 一年、兩年、五年,都沒關(guān)系,她可以等,因為除了林戚沉,她不會再遇到讓她這樣喜歡的人。 “林戚沉……” 這聲音帶著鉤子,林戚沉開始發(fā)狠,季眠欲哭無淚,她哼哼唧唧的,手亂抓,忽然抓上林戚沉的背,摸到了他背上的一道疤。 疤痕有些硬,指甲蓋上的半月那么粗。 她忽然想起來,這道疤是四年前她還在念高二時,林戚沉為了救她被人用水果刀刺傷才留下的。 那時候季眠在蘇市市一中讀高中,因為經(jīng)常被林戚沉帶回西梧公館吃飯,和林青檸一來二去的慢慢就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雖說林青檸比她大三歲,已經(jīng)在念大學(xué),但因為林青檸長著張看不出年紀的娃娃臉,又時常冒充自己是高中生混進市一中,因此不少人以為林青檸也是高中生。 林雪檸因為經(jīng)常跟在季眠身邊,林戚沉來接季眠時,林青檸也跟著一起上車,搞得好多人都以為林戚沉勇猛至斯居然敢同時交兩個女朋友享齊人之福,誤會忒tm大。 同學(xué)一度用同情的眼光看季眠…… 但季眠懶得解釋,一來這種傳聞信的都是傻子,二來,她那時根本就不是林戚沉的女朋友,就只是寄住他家而已的那種關(guān)系,頂多她就是一從來不交房租的霸道房客罷了…… 林家作為蘇市首富,林家繼承人自然經(jīng)常被不法分子惦記,想綁架林家公子來勒索高額贖金,不過一次也沒成功過,只因林戚沉自己就是一練家子,不知道從哪兒學(xué)來一身干架的本事,為人又夠狠,打起架來瘋子一樣非把人打住院才收手,一個打十個都是小意思,不法分子是聞風(fēng)喪膽根本不敢碰他,只能把目標移到林戚沉的meimei林青檸身上。 但那一回的綁匪太蠢,沒調(diào)查清楚就來綁人,錯把季眠當成是林青檸給綁了。 季眠記得那天是個陰天,天空黑暗得厲害,她被人綁架到一個廢棄已久的倉庫里,那些人一個個叼著煙說著臟話在打牌賭博,說的話非常兇殘。 “這姑娘也太漂亮了,豪門千金就是不一樣,等拿到錢就這么放回去有點可惜?。 ?/br> “我看也是,這么漂亮,干脆咱哥幾個就享受享受?” 然后是一陣猥瑣的笑聲,季眠很害怕,被綁了手腳的她卻沒有辦法自救,而當天林戚沉又正好在公司加班。 那時候林戚沉的父親病重住院,集團的管理權(quán)落到一個外人身上,林戚沉為了不任人魚rou,便自立門戶成立了一家公司,當時公司正處在首次公開募股的關(guān)鍵時期,公司能不能上市在此一舉,因此林戚沉幾乎一天有十幾個小時都泡在工作上,每天只睡五小時不到,各種應(yīng)酬更是把他忙到焦頭爛額。 那些綁匪開始圍過來時,季眠聞到他們身上的汗味感到一陣惡心,她絕望的閉上眼睛,想著,與其被這些人侮辱,她不如去死好了。 綁匪知道她跑不掉,就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她試著跑,卻被抓回來丟到地上,膝蓋磕的生疼,她沒吭聲,又爬起來,抓起地上的一個啤酒瓶打碎了就是往脖子上劃,只不過電光火石間,倉庫的門被人一腳踢開了。 她睜眼望過去,看到林戚沉,他頭發(fā)有些亂,長身玉立,站在倉庫門口,依舊和初見時一樣,他逆著光。 他身后沒有別人,就他一個人。 他自己來的。單槍匹馬就來了。 林戚沉遠遠的看見季眠手上拿著碎了的啤酒瓶,她手上還流了血,他的眼睛當時就紅得煞人,隨即徒手就是把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