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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覺得有些羞恥:“我自己可以走的?!?/br> “我是背受傷了,又不是殘廢了?!比钜鹨鹦÷曕止镜馈?/br> 陸止硯毫不費(fèi)力的抱著她,氣都沒有喘一下,面不改色的繼續(xù)往前走。 “沒事,不用害羞。” * 一家餐廳里,諾諾和秦心怡碰上了面。 諾諾悠閑地喝著咖啡,任由秦心怡打量著自己。 秦心怡的眼神里滿滿的都是對她的不信任,可還是過來赴約了,并且是冒著被狗仔偷拍的危險本人親自過來的。 諾諾笑了笑,這說明秦心怡對阮茵茵的恨意應(yīng)該比她想象的深。 “你什么目的,直說吧,想要多少錢?”秦心怡直接開口道。 這個諾諾私信她說可以幫她對付阮茵茵,秦心怡覺得還是事先把條件講清楚比較好。 諾諾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咖啡:“我不要你的錢,我只要阮茵茵身敗名裂。” 這個諾諾和阮茵茵的事情也算鬧上過熱搜,秦心怡也了解一點(diǎn),她們兩個是有過節(jié)的,所以諾諾想讓阮茵茵身敗名裂也合情合理。 秦心怡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可以讓她身敗名裂,問題是,你說你可以幫我對付她…” “你手里到底有她什么料?” 如果她的手中真的掌握著什么不得了的大料,那么她大可以直接爆,為什么還要找自己? “這個料爆出來,阮茵茵基本上可以退出娛樂圈了。”諾諾氣定神閑。 “我之所以找你,是因?yàn)槲覜]有能力把這個料擴(kuò)大,我怕被資本封鎖消息?!?/br> 諾諾之前在網(wǎng)上傳的故意扭曲阮茵茵打人視頻已經(jīng)讓她聲名狼藉了,而且也被陸止硯盯上了,如果料從她手里流出去很有可能被封鎖,而且她手里沒有營銷號的資源和渠道,連輿論發(fā)酵的時間都沒有這個事情可能就悄無聲息的結(jié)束了。 所以她才找秦心怡幫忙,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秦心怡將信將疑地揣摩了她這段話,最后道:“你先說,是什么料,只要能讓她身敗名裂,我肯定能幫你把消息放出去,還能鬧的滿城風(fēng)雨。” “但是消息一定要真,一定要是能錘死她的那種?!?/br> 她可以賭上一切,只要阮茵茵能跌入低谷。 一切都談妥之后,諾諾劃開了手機(jī),給秦心怡看了一張圖片: “阮茵茵離婚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全部考完了,回來更新 ☆、第 47 章 被就近抱到了一個房間里, 陸止硯打電話叫了一個女醫(yī)生過來幫阮茵茵查看傷勢。 傷到的是背部, 女醫(yī)生來了之后簡單了解了一下情況之后,讓阮茵茵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 無比嫻熟地伸手拉開了阮茵茵的衣服往上推。 陸止硯沒料到醫(yī)生一句話也沒說就拉了阮茵茵的衣服, 猝不及防地就看見了阮茵茵的腰肢和背部。為了方便檢查傷勢醫(yī)生推的有些靠上,所以陸止硯還看見了被衣服遮住一半但還是露出了一半的她白色的內(nèi)衣帶子。 阮茵茵的腰很細(xì), 纖細(xì)的腰肢看起來盈盈一握,還白得透亮, 膚色若雪。目光再上移到露著的白色布料處, 陸止硯緊張地咳嗽了一聲,而后轉(zhuǎn)過了頭。 阮茵茵趴在床上,頭也沒有對著陸止硯,自然是不知道陸止硯這些舉動??膳t(yī)生注意到了陸止硯偏過去的頭。雖然看不見表情, 但他的耳朵尖有些泛紅。 女醫(yī)生覺得奇怪, 陸先生和阮小姐已經(jīng)是夫妻了,按理來說夫妻之實(shí)都有了, 怎么現(xiàn)在看個背還臉紅? 但也沒多想, 她在阮茵茵的背上找到一處按了按, “這里疼嗎?” 阮茵茵趴在床上甕聲甕氣地回答:“不疼?!?/br> 女醫(yī)生又摁了幾處阮茵茵都沒有說疼, 最后停在了撞出淤青的地上碰了碰, 阮茵茵輕輕抽氣說了聲疼。淤青部位還面積還挺大,灰青色中帶點(diǎn)紫,和阮茵茵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看起來有些瘆人。 幫她放下衣服, 女醫(yī)生基本確定了情況,“你這骨頭什么的都沒事,就是剛才撞得狠了點(diǎn),淤青太多,上點(diǎn)藥過兩天就沒事了。” “我去給夫人拿點(diǎn)藥。”說完,女醫(yī)生便轉(zhuǎn)身離開。 陸止硯剛想回頭和阮茵茵說兩句話,卻害怕剛才女醫(yī)生沒有幫阮茵茵把衣服放下來,內(nèi)心掙扎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回頭。 “你背對著我干什么?”阮茵茵緩緩從床上坐起來,看向旁邊的陸止硯。 “你衣服...穿...穿好了嗎?” 阮茵茵這才發(fā)現(xiàn)陸止硯在害羞。她覺得有點(diǎn)驚奇,她還是頭一次發(fā)現(xiàn)陸止硯還有害羞屬性的。 她覺得好笑,就故意逗弄他,“不就是露一截腰嗎?有什么可害羞的?!?/br> “我哪里...”陸止硯辯解到一半嘆了口氣。 阮茵茵:“你耳朵都紅了。” 陸止硯:“......” 正當(dāng)他沒話可接的時候,剛才的那個女醫(yī)生又拿著藥回來了,袋子里裝著幾樣藥品。她走到陸止硯身邊,“陸先生,這個藥一天三次一次兩片,吃兩三天就可以了?!?/br> “這個藥每天涂兩次,涂到傷口淤青處?!迸t(yī)生把藥都交給了陸止硯,“陸先生,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先走了?!?/br> 陸止硯點(diǎn)頭沒做他想,女醫(yī)生離開后他幫阮茵茵倒了杯水,好讓她吃藥。 待阮茵茵吃完藥之后,陸止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剛才那個醫(yī)生沒有幫阮茵茵上藥。吃的藥是吃了,那涂的藥呢? 阮茵茵傷的是背,她自己肯定上不了藥,那么這個重任豈不是落到了自己頭上? “那個...”陸止硯手里拿著藥指腹摩挲著瓶子上的標(biāo)簽,猶豫道:“醫(yī)生走了,介意我?guī)湍闵纤巻幔俊?/br> 阮茵茵也處于楞住的情況。她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讓陸止硯給自己上藥。還記得剛穿來這個世界沒多久的時候陸止硯有一次曾提出讓自己幫他上藥,自己還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現(xiàn)在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竟然輪到陸止硯給自己上藥了。阮茵茵內(nèi)心復(fù)雜地瞥了一眼陸止硯,人家語氣溫柔態(tài)度良好,跟當(dāng)初的自己一對比,自己簡直是自慚形穢。 阮茵茵:“謝謝。” 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陸止硯打開包裝仔細(xì)看了說明書之后,拿著藥坐到了阮茵茵床邊的凳子上。 “那我開始了?!?/br> 他小心翼翼地捏著阮茵茵衣服的衣角,動作緩慢地往上推,最后極其保守地停在了一半的地方。涂的藥是噴劑,他拿著瓶子對準(zhǔn)阮茵茵的傷口處,噴了一些藥劑。 噴完之后,他的手緩緩按上了阮茵茵的腰。藥瓶子上寫了,噴上去之后輕柔按摩促進(jìn)藥物吸收。 他的手寬大也不敢使多了勁傷到阮茵茵,控制著自己手的力道,輕輕的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