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經(jīng)滿臉淚水了,梨花帶雨的樣子好不可憐。 “滾?!绷助椇敛华q豫地掰開了她抓著自己衣袖的手,“我要走了,最后給你個忠告,阮茵茵不是你能惹的人?!?/br> 說完,林鷹快步走出了化妝間,用力把門摔上了。 諾諾的眼中含著恨意,卻完全不是對林鷹的,而是對阮茵茵。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她才會落的現(xiàn)在這個下場! 她也注意到了,最后林鷹走的時候說‘阮茵茵不是你能惹的人’,她的眼神深了深,看來阮茵茵真的有什么背景。 旁邊幾個女生看了今天這一出大戲,都有些嘆為觀止,竟然有這么多反轉!看著平時趾高氣昂的諾諾現(xiàn)在坐在地上哭地滿臉淚水的樣子,她們幾個都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諾諾平時可是沒少跟她們炫耀,也沒少打壓欺負她們,現(xiàn)在風水輪流轉,諾諾倒成了最慘的那一個。 地上坐著的諾諾擦了擦眼淚,無視了旁人的目光,站起來拎著自己的包走出了化妝間,只是眼神有些陰郁。 惹不起阮茵茵又如何?反正她現(xiàn)在什么東西都沒有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因為阮茵茵她失去了一切,她必須要讓阮茵茵為此付出代價! ...... 出了門上車,阮茵茵吩咐王晨,“開車去醫(yī)院?!?/br> 程橙坐在座椅上,緊張地看著阮茵茵:“茵茵姐你剛才哪里受傷了嗎?” “沒有,”阮茵茵搖了搖頭,“你的臉有點腫了,我們去醫(yī)院看看?!?/br> “啊,”程橙這才意識到這是阮茵茵在關心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臉,認真道:“茵茵姐,不用的,就是一巴掌而已,沒事的,我回家敷一下臉就好了,真的用不著去醫(yī)院!” “況且也沒有多疼的!” 程橙執(zhí)意堅持不去,阮茵茵也不好強迫她,又轉頭對著王晨吩咐道:“先把程橙送回家,再送我回家吧?!?/br> “不用...”程橙又想拒絕,“我自己打車就可以回去的?!?/br> 這次阮茵茵沒有妥協(xié),堅持把程橙送回了家,才讓王晨開車送自己回家。 坐在回家的車上,阮茵茵心里思緒萬千。程橙今天為了自己挨了一巴掌,阮茵茵有些觸動,明明還是個小姑娘,而且還是上班第一天,就遭受了這樣的委屈,阮茵茵心里覺得有點對不起她。 今天程橙受了傷,她也不想對她過多說教。但是等她心情恢復了,阮茵茵一定要抽個時間教一教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個道理,一味的忍讓只會讓欺負他的人得寸進尺,如果今后再遇到這樣的情況,一定不要選擇忍氣吞聲息事寧人,而是要勇敢的反擊。 ...... 把自己送到了家,王晨就開車走了。 阮茵茵沒有先回家,而是在陸止硯家門口張望了很久。她想知道陸止硯到底在不在家,好去跟他商量離婚,但是她又不想給陸止硯打電話。 她也不想直接進去看看陸止硯在家不在,她總有種自己直接進去像是私闖民宅的感覺。 陸止硯的車行駛到別墅門口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嬌小的身影在門口賊眉鼠眼地窩著,努力扭動著脖子看來看去,彷佛小偷在踩點。 陸止硯:“......” 陸止硯直接在門口下了車,想看看阮茵茵有什么事。 阮茵茵被逮住在別人門口賊頭賊腦地在站著,有點尷尬地沖陸止硯笑了笑。 “有事嗎?”陸止硯看著她。 “那個什么,”阮茵茵總覺得在門口談離婚有點太不正式了,“你不邀請我進去做做嗎?” “進。”陸止硯沒有多說,抬腳就進了院子。 阮茵茵跟在陸止硯身后,亦步亦趨。 到了客廳,陸止硯脫了西裝外套又讓阿姨倒了茶,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端著茶杯大眼瞪小眼。 “不說嗎?”陸止硯抿了一口茶。 阮茵茵看到陸止硯已經(jīng)準備好了,于是放下茶杯,咳了兩聲,“今天我遇到了點事兒,我透露了我是阮家女兒的事情。” 陸止硯有些意外,抓住了重點:“什么事?” “那個,我助理替我挨了一巴掌。”阮茵茵不想過多糾纏這件事,“所以其實我算是違反約定了吧?!?/br> 陸止硯聽完這句話,更覺意外。阮茵茵這話的意思是,如果今天她助理沒有替她擋這一巴掌,那么挨揍的就是她了。 仔細想想,自己的條件真的有些苛刻了。阮茵茵的性格雖然不愛吃虧,但是如果真的有人欺負她,因為自己和她的婚前協(xié)定,她是沒有辦法反抗的。 看陸止硯陷入沉思的樣子,阮茵茵再接再厲繼續(xù)開口,“離婚的事情我已經(jīng)想好了,再加上我違反了約定,我覺得我們還是盡快離婚比較好。” “但是你放心,我只說了自己是阮家的女兒,沒有說是你的妻子?!比钜鹨馂榱朔乐顾泻箢欀畱n,繼續(xù)道:“所以別人不知道我們的關系的?!?/br> “還有律師的事情,我到時候會讓我爸找人過來談的?!比钜鹨鸢炎约核械拇蛩愣颊f了出來,“我還有一段時間就進組了,所以希望把這件事盡快辦好。” 阮茵茵興高采烈地說完自己無比充分的安排,眉眼中滿帶著對離婚的渴望。 而對面的陸止硯從剛才聽到‘離婚’兩個字,手中就緊緊地攥著茶杯,杯中的茶已經(jīng)冷掉了,他端起來抿了一口。 苦的。 ☆、第 24 章 陸止硯知道, 按照常理來說自己應該矜驕地點頭同意, 然后雙方律師迅速交接,從此之后他們兩個老死不相往來, 彼此順遂。 但是簡簡單單一個‘好’字, 陸止硯卻說不出口。 彷佛真的說出了這個‘好’字,他會失去什么很重要的東西似的。 但是他沒有說不好的理由。 他在自己的腦子里翻了又翻, 實在是找不到什么說不的理由。他愛她嗎?好像不愛,他對她好過嗎?好像也沒有, 甚至于他們兩個連夫妻之實都沒有。這么看來, 離婚對他們兩個來說,好像都是最優(yōu)解。 陸止硯放下杯中已經(jīng)涼透了的水,正襟危坐抿著唇,“按你說的辦好了?!?/br> “真的嗎?”阮茵茵沒想到陸止硯這么好說話, 臉上帶著難以抑制的喜悅。 這笑容落在陸止硯眼中更不是滋味, 他眉頭微蹙,勾起一抹牽強的笑意:“關于財產(chǎn)分配問題, 我們沒有簽過婚前協(xié)議...” 因為雙方父母關系比較好, 阮家也有錢有勢, 他們兩個根本沒有簽署關于財產(chǎn)分配的婚前協(xié)議。 “旁邊那套房子是聘禮, 五個億買的, 最開始寫的就是你的名字,我沒有什么意見?!标懼钩幥鹬腹?jié)有節(jié)奏地點著手表,仿佛在思考:“我再給你百分之五的股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