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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少傷害。 阮茵茵看陸止硯這幾拳都是實打?qū)嵉脑谧崛擞昧η爷偪?,怕惹出什么事,有些擔憂地叫著他:“陸止硯,別打了,咱們走吧。” 聞言,陸止硯慢慢停下了手,對著那大漢冷嗤道:“剛才那頓打,第一,我教你尊重女性?!?/br> “第二,”陸止硯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大漢,輕聲道:“別惹不該惹的人?!?/br> 丟下這兩句話,陸止硯轉(zhuǎn)身走到了阮茵茵身邊,腳步?jīng)]有絲毫停頓,面無表情道:“走吧,麻煩精?!?/br> 剛才陸止硯幫了自己,阮茵茵知道見好就收,沒有跟他吵架,而是乖乖跟在他的身后。 “你為什么又回來了。”阮茵茵跟著他,眼睛盯著路燈照射下陸止硯的影子。 陸止硯沒有回頭:“東西落下了,在包廂里?!?/br> 阮茵茵哦了一聲,沒再多問,很顯然是相信了。 其實陸止硯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車子已經(jīng)開到了半路,自己卻要讓司機掉頭回來。他明明出餐廳門口的時候打定了主意絕對不會帶阮茵茵一起坐車回家的。 所以他剛從餐廳出來的時候走的很快,眼睛也沒有到處亂瞟,生怕自己看到那個穿著旗袍的身影之后會后悔。 然而車開到半路的時候,陸止硯真的后悔了,他覺得有些煩躁,煩躁自己剛才為什么那么小家子氣地拒絕帶阮茵茵一起坐車回去。 他覺得阮茵茵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了別人的車了,沒準是賀然的,沒準是王姐的,沒準是餐桌上其他陌生男人的。這些人應該都會很樂意送她回家的吧。 每一個設(shè)想都讓他覺得有些煩悶。 所以他即使知道阮茵茵很有可能已經(jīng)坐上別人的車子走了,但是他還是讓司機調(diào)了頭,回到了這里。 現(xiàn)在陸止硯很慶幸自己選擇了回到這里,不然等會會發(fā)生什么,他不敢設(shè)想。 “上車吧?!标懼钩幾叩杰囘?,表情和語氣都很冷,卻伸手為阮茵茵拉開了車門。 阮茵茵乖乖地上了車,反正陸止硯都又回來了,不坐白不坐。 兩個人都上了車,在駕駛座等待的司機重新啟動了車子。 “你沒事吧?”阮茵茵小心翼翼地看了陸止硯一眼。 畢竟剛才他和那個男人打了架,她還是問一句的比較好。雖然剛才那場架陸止硯取得了單方面壓倒性的勝利。 陸止硯冷冷的一個‘沒’字剛要脫出口,到喉頭卻拐了個彎,“手,有點疼?!?/br> 阮茵茵:“......”你打了人家還說自己手疼。 sao不過,真的sao不過。 仿佛是怕阮茵茵不相信似的,陸止硯伸出了手背給她看:手背上有輕微的擦破皮,還有一兩處微紅和小淤青。 “挺疼的?!标懼钩幰槐菊?jīng)地補充道。 阮茵茵:“......”再次無語。 剛才那個大漢的臉簡直都慘不忍睹了,青一片紅一片紫一片的,鼻子還被打出血了,很明顯陸止硯是用了大力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陸止硯受這點傷根本不算什么好嗎! 不過礙于陸止硯是剛才從天而降救了自己,還讓自己搭車的爸爸,阮茵茵選擇了妥協(xié)。 她瞅著陸止硯的傷口,干巴巴地開口道:“要不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 就是沒準去醫(yī)院的時候會受到醫(yī)生的嘲諷“哎呀你們這個傷口再來晚一點就自己愈合了 ”。 “不去,”陸止硯冷漠地搖頭,“不去醫(yī)院?!?/br> “那怎么辦?”阮茵茵湊近了他的手,看著傷口有些犯難。 陸止硯看著她被微卷的波浪發(fā)蓋住的一半白皙的小臉,想了半天開口道:“家里有醫(yī)藥箱,你給我上藥。” 聽到這句話,阮茵茵猛然抬起了頭,好像沒聽清似的又問了一遍:“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陸止硯晃了晃自己“受了傷”的那只手,語調(diào)里沒有任何情緒:“家里有醫(yī)藥箱,你給我上藥?!?/br> “為什么是我?”阮茵茵不敢相信這句話。 陸止硯看著她有點兒震驚的小臉,覺得有些好笑,但是還是忍住了笑意,用干干巴巴的語氣道:“誰污染,誰治理,誰破壞,誰恢復?!?/br> 阮茵茵覺得有點無語,又吃驚于他的不要臉,中華人民共和國環(huán)境保護法是讓他這么用的嗎! “這不是我污染的,也不是我破壞的,是那個喝醉了的人?!比钜鹨饹Q定死不認賬。 陸止硯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拖長了尾音,頓了一秒道: “那我換個說法,由‘誰’產(chǎn)生,對‘誰’負責?!?/br> 阮茵茵:“......” 太強了!太強了! 阮茵茵甘拜下風,這真的sao不過。 ☆、第 19 章 阮茵茵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 陸止硯竟然是這么悶sao的一個人, 突然刷新了對他的認識。 “謝謝你今天幫我,”阮茵茵認真的看著陸止硯, “也謝謝你帶我回家?!?/br> “但是至于我?guī)湍闵纤庍@件事...”阮茵茵義正言辭地拒絕:“我覺得不行?!?/br> 陸止硯:“......”?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你這傷口不上藥應該也沒事的, 屬于還沒去醫(yī)院傷口就自動愈合的那種?!?/br> 陸止硯:“......”突然覺得有點丟人是怎么肥四! 阮茵茵想了想,讓你道:“如果真的想上藥的話, 另一只手應該也是可以的。” 阮茵茵找了一個說辭:“自力更生,自給自足。” 陸止硯:“......” “再說了, ”阮茵茵往后挪了挪, 上下掃視打量著陸止硯:“前幾天明明是你說了,不再踏進那個家門一步的?!?/br> “難道你要食言?”阮茵茵眨了眨眼。 陸止硯顧左右而言他,不說食言不食言的問題,而是道:“那你來我家, 我家也有藥箱?!?/br> “我不進陌生男人的家里, ”阮茵茵拒絕地斬釘截鐵,話語擲地有聲:“尤其是那種還覬覦我的美貌的?!?/br> 陸止硯:“......”他已經(jīng)不知道這是第幾次無語了。 不過既然話都說到這里了, 陸止硯自然也明白阮茵茵到底是什么意思, 了然地選擇了閉嘴不自討沒趣。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唐突了, 甚至自己都有些摸不著頭腦為什么要說那些話, 他覺得自己今晚或許是喝多了。 所以腦子有些不清醒。 明明阮茵茵還是以前的那個阮茵茵, 死纏爛打囂張跋扈惹人厭煩,雖然說最近她的行為確實有所收斂... 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陸止硯覺得自己不能就這樣被迷惑,明明這么多年了他都沒有喜歡上阮茵茵,怎么可能突然就變了? 一定是今天晚上阮茵茵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