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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然’兩個字,然后兩個都沒有說話。 阮茵茵其實不太習慣這種聚餐,全程都是小口小口地喝著橙汁,時不時地劃拉幾下手機。 她打開微博的時候#德國樂隊道歉#這個熱搜已經(jīng)登上了第五,后面還跟著一個小小的‘沸’字。 她眼神一凜,點開開始認真看。 距離節(jié)目播完才一個多小時,這件事就已經(jīng)迅速傳開了,有人整理了事件的來龍去脈,放在了微博上。 大致就是這個德國樂隊在節(jié)目上說出了侵犯中國領土主權的話,并且迅速道歉。 這件事主要要看輿論走向,阮茵茵一一點開,發(fā)現(xiàn)評論里并沒有過度偏激的話。 大多數(shù)都是覺得他認錯態(tài)度誠懇,并且希望他以后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希望兩國人民能夠友好往來這樣的話。 阮茵茵稍稍放下了心,這件事其實德國樂隊的處理方式也迅速,立刻就誠摯地發(fā)布了道歉,回應了這件事情,所以才沒有鬧大,也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總而言之,大家都沒有事,就是最好的事。 阮茵茵退出來這個熱搜,往下翻了翻,發(fā)現(xiàn)竟然還有幾條關于自己的熱搜,叫#阮茵茵的反應能力##阮茵茵德語水平#。 她不禁啞然失笑。 反應能力那個是在夸她在臺上當翻譯時候的反應能力,很好地處理了這件事情,評論里大部分都是吹她的彩虹屁股的,阮茵茵覺得有些詫異。 因為她之前搜過有關阮茵茵的新聞,她的風評并不怎么好,甚至可以說是黑比粉多,經(jīng)常會遭受一些攻擊。每每上熱搜,都是一些壞事,就算偶爾是一些好事,下面也全都是黑粉在謾罵或出口成臟。 今天的評論區(qū)卻格外安詳。 安詳?shù)饺钜鹨鸲奸_始懷疑公司是不是花錢給自己買水軍了。 德語那條熱搜下面也都是彩虹屁: 【大小姐實錘了,你們不覺得阮茵茵說德語的時候真的很像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嗎?什么都會的那種?!?/br> 【我身為一個德語專業(yè)的渣渣,給這姐跪了,說的跟我們德語外教口音一模一樣。簡直了!】 【看了今天的節(jié)目,還有阮茵茵的表現(xiàn)...或許...一只腿在爬墻的邊緣躍躍欲試?!?/br> 當然評論也不全是好的,也有一些惡意曲解的人,罵阮茵茵是賣國賊,明明那個德國人都那么說了,還不翻譯出來,還維護外國人,簡直就是□□裸的賣國賊。 這些話阮茵茵看過就忘,當然不會放在心里,她只做她認為對的事情,至于網(wǎng)友的評論,她不想管,如果每個人的評論她都看進心里,她的生活還要不要過了。 她剛準備放下手機吃飯,卻發(fā)現(xiàn)德國樂隊的官博轉發(fā)了一條關于謾罵自己的微博,解釋聲稱:這件事全是他一個人的錯,并且他愿意為自己的錯誤承擔后果,而阮茵茵只是翻譯,希望大家不要把錯誤怪到阮茵茵的頭上。 阮茵茵心下一動,也跟著轉發(fā)了這條微博,并配文:我們始終堅持一個中國的原則,這是我們的底線,同時我也希望我們給外國友人的無心之言一個改錯的機會[國旗][握拳]。 干完這一切,阮茵茵放下了自己的手機,開始吃飯。 賀然剛才也在上網(wǎng),當然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他看著默不作聲在吃飯的阮茵茵,以為她心里不舒服。 他側了側身子,靠近阮茵茵,“其實你沒必要太把網(wǎng)友的評論放在心上。我覺得這件事情你處理的就很好了,如果是我,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br> 阮茵茵夾菜的手抖了一下,“你說什么?” “如果你真的傷心的話,你可以跟我講,我愿意聽?!辟R然挺認真的,雖然他并沒有怎么安慰過別人,尤其是女人,“我會是一個很好傾聽者。” 阮茵茵:“......”你在說什么鬼話? “我沒事的。”雖然阮茵茵不知道賀然是什么意思,但是還是很禮貌地回答了,“我沒什么事,真的。” 賀然覺得一定是阮茵茵不好意思說,“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的,我有的時候看見黑粉的評論,我心里也會很難過,所以我強迫自己不去看,或者找其他方式疏解?!?/br> “你說評論?”阮茵茵這才明白他什么意思,滿不在乎道:“黑我的不是不太多嘛。” 賀然頓住了,聽著阮茵茵講話。 “夸我的也很多啊,我何必把那些罵我的都記在心里,關掉手機我就都忘完了,”阮茵茵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道,“與其浪費時間在那些罵我的人身上,不如記住那些真正喜歡我的、夸我的評論。” “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解釋完,阮茵茵繼續(xù)開始吃飯。 為了上鏡效果好看,她都沒怎么吃東西,現(xiàn)在還真的有些餓了。 阮茵茵說完,賀然愣了好一會。 不是覺得阮茵茵說的沒道理,而是因為太有道理了,他需要好好地、認真地想一下。 賀然看了一眼旁邊正吃吃喝喝的快樂開心的阮茵茵,覺得她這個人真的是活得挺透徹的。 不會因為不該傷心的事情傷心,專心快樂地做好自己的事。在面對別人的時候,不會過分咄咄逼人,當然也不會選擇忍氣吞聲啞巴吃黃連。 人生能夠活到她這種境界,其實真的挺好的。 賀然再一次對她刮目相看。 觥籌交錯之間,他們吃完了這一餐飯,賀然借口有事情要先走,然后出去把帳結了之后就走了。 車上,助理有些不理解賀然的所作所為,“我們跟阮茵茵又不熟,再說了,今天這頓飯按理來說不是應該是導演組請的嗎?明明是導演組說了要開一個慶功宴,您怎么去結賬了?” “阮茵茵這個人,”賀然躺在座椅上,他有些疲憊,完全是強撐著才去了剛才的那個飯局,“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br> “???”助理好像有些懂了,但是又不太懂,索性就順著賀然,“那您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吃完了飯,阮茵茵也想偷偷跑去結賬。 雖然說是導演請吃飯,但是阮茵茵還是覺得不好意思。一頓飯而已,給導演留個好印象。 沒想到她剛出來,也碰上了導演。 導演也站在哪里,沖著她笑,“你也出來結賬?已經(jīng)有人結過賬了。” 阮茵茵一猜,就知道是賀然。 “你們這屆孩子都挺懂事的?!睂а菡Z重心長道,“茵茵啊,如果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就跟我說?!?/br> “謝謝導演。”阮茵茵鄭重道謝。 “你挺不錯的,”導演嘖了一聲,“通透,會火。” ☆、第 14 章 最后那個導演和阮茵茵互相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 阮茵茵覺得能因為這么件事,遇上這樣一個導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