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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之學家里,想跟他一起上學。 跟老公一起上學。 經(jīng)過她幾輪的死纏爛打,這才說服周之學答應了一起去學校的請求。 早上十點是學校規(guī)定的最晚返校時間,在規(guī)章制度方面,懷南雙語一向以嚴格出名,作為本市唯一一所寄宿制私立學校,懷南的高層準備將“嚴格治學”打造成一大賣點,吸引更多的生源。 林伶和周之學在外面吃了一頓早飯,期間林伶異常乖巧,她隨心所欲慣了,冷不丁變得順從了,反而讓周之學很不習慣, 吃完后,兩人打了輛出租去學校。 在女生宿舍樓邊分開時,周之學突然明白過來林伶為什么表現(xiàn)得如此聽話。 ——他幫她拎了一路的行李。 和周之學分開之后,林伶拖著行李爬樓,不拎不知道,東西看著少,還挺沉。 林伶正想著要不要分兩批送上去,恰巧身后走來一個女生,見她對著東西不知所措的樣子,說道:“要我?guī)兔???/br> 林伶猛地回頭,入目的是一個身形微胖,但五官及其優(yōu)秀的女孩子,她笑了笑,說:“你是林伶吧,剛來第一天就回家了,還沒來得及認識你,我們一個班的,我叫劉思瑤?!?/br> 原來是一個班的,林伶禮貌地問好,“你好你好?!?/br> 劉思瑤點點頭,指了指她腳下的黑色行李箱,“我們一起來吧?” 林伶反應過來,“嗯”了聲,兩人一左一右,把行李抬了上去。 “你這里面裝什么東西?怎么這么沉?”劉思瑤問。 林伶認真地回想了下,猶疑道:“一些電子設(shè)備……” 劉思瑤:“……” 學校是不給帶這些的。 一旦發(fā)現(xiàn),幾乎是勒令退學處分起步。 大家自覺地很,身邊根本不會出現(xiàn)帶手機進校園的人,劉思瑤被林伶的直率驚到了,她竟然這么狂。 劉思瑤好意提醒:“那你注意點……學校會不定期檢查的宿舍的?!?/br> “檢查宿舍?”林伶還沒聽過這種說法,問道:“是校警教官來宿舍里,翻我們的箱子嗎?” 劉思瑤點頭。 “那也太沒人權(quán)了吧???學校簡直不把我們當人,他憑什么翻我東西!?” 劉思瑤無奈地笑笑:“我建議你還是把這些交給老王保管?!?/br> 經(jīng)劉思瑤這么一說,林伶腦海里頓時閃現(xiàn)出王海生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寬慰一笑:“我箱子有密碼,還帶了三把鎖,到時候鎖起來?!?/br> “……” 劉思瑤住在林伶宿舍的對門,走廊上,她喊了林伶一聲,問:“我剛才看見你跟學神一起過來的,你們,認識?” 不知怎么回事,林伶覺得自己有周之學ptsd,一旦有女孩子在她面前提到周之學,她都能立刻聯(lián)想到李寒那張恨不得吃了她的臉。 她沒回劉思瑤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跟他,關(guān)系怎么樣?” 劉思瑤撲哧一聲笑出來,說:“你們不會有一腿吧,這么緊張,我就是看見了,隨便問問。” 怕林伶多想,劉思瑤補充道:“學神在我們班是神一樣的存在,我們只有仰望的份?!?/br> 林伶暗自松了一口氣,說:“不是仰慕就行?!?/br> 劉思瑤又戳戳她,“那你們……?” 林伶覺著這小姑娘不像自己寢室的那幾位一樣,一提到情啊愛啊的就立刻噤聲,劉思瑤好像對此一點也不忌諱。 “我在追他。” 但他不讓我追他。 劉思瑤一愣。 倏爾,她笑了。 “聽你這么說?!?/br> 林伶挑眉:“怎么了?” “感覺熱血沸騰?!?/br> 本就是不屑一顧的年紀,為什么要屈服于該死的規(guī)章制度。 —— 林伶和劉思瑤一拍即合,劉思瑤告訴林伶,她幼兒園就在懷南雙語上了,后來小學,初中,高中,都在懷南,她在懷南的時間,比大部分老師的教學生涯還要長。 但是現(xiàn)在的懷南,只剩下初中部和高中部了。 她可以說是和懷南一起成長的,但在各種奇葩變態(tài)的規(guī)定下,她說自己長歪了。 因為是老油條中的老油條,劉思瑤時常在被處分的邊緣試探,卻從未濕過腳。 她也偷偷帶了手機,兩人還互加了聯(lián)系方式。 劉思瑤說:“你可能到高中畢業(yè),吃散伙飯的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某位平時看起來乖得不行的同學,竟然也會帶手機?!?/br> 林伶笑:“比如你?!?/br>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到了班級門口,劉思瑤坐在第二組第二排,離林伶有點遠。 劉思瑤告訴她,第一次月考之后會排座位,座位是按照成績來的,成績好的先選,到時候她們就有機會坐一起了。 林伶豪情壯志地答應了她,心里卻發(fā)慌,以她的成績,根本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 不過既然回到了校園,那說明一切都還有希望,林伶成績不行,但她同桌很行啊。 令林伶沮喪的是,剛回到座位坐下,她就看見桌子上還沒來得及收拾的草稿紙,上面一行大字異常礙眼。 你基礎(chǔ)太差,教不了。 說什么大實話。 周之學已經(jīng)早早來到了教室,一旦到了學校,他的任務只剩下學習,不知疲倦地學習。 林伶想sao擾他,但一看到他認真的模樣,又不忍心了。 九點四十五,王海生從辦公室趕來,他一來,班級里頓時安靜下來,原本嘰嘰喳喳的幾人扭回自己座位,瞬間進入學習狀態(tài)。 林伶都看呆了。 想她十八歲的時候,每天沉浸在如何讓自己看起來更美的偉大事業(yè)上。 她的一幫朋友們,也都是家里有礦的主,高中畢業(yè)后直接出國,壓根不看成績怎樣。 林伶轉(zhuǎn)頭看周之學,穿著校服的他干干凈凈,眼神里的光芒姑且稱之為對知識的渴望,純粹又堅定。 王海生進來后也不說話,在班級里他總是給自己樹立起不怒自威的形象,林伶打心底有點討厭他的做派,但也正是因為金錢的力量,才能讓她在王海生手底下活得無拘無束。 九月份,天氣沒有絲毫轉(zhuǎn)涼的跡象,班里兩臺空調(diào)一起開,依舊無法抵擋幾十口人呼出的二氧化碳。 班里味道不好聞。 林伶湊過身去開窗,碰巧周之學就坐在窗邊,碰巧她的動作幅度比較大,碰巧擦過周之學的額頭,讓他不得不抬起頭來,看著她一系列碰巧的行為。 她聞見他身上,若有若無的氣息,誰能把這樣的溫暖的味道,和眼前這個硬骨頭聯(lián)系在一起。 “我開個窗,沒打擾你吧?!?/br> 周之學伸出一根手指,擋住她不安分的胳膊,淡淡道:“打擾了?!?/br> “……” 周之學:“要開窗喊我,你沒必要爬過來?!?/br> 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