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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早點下班吧?!?/br>“這么好?”我不敢相信的望著他,懷疑這個人是不是齊思。齊思笑瞇瞇的說:“特意讓你和許北去約會的?!?/br>“你別亂說,我和許北只是朋友關(guān)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的是……”我沒說下去,只是起身打算離開。“你就沒有過想要和許北試一試的念頭嗎?”“沒有。”“許北挺不錯的……”“林蕭也不錯?!?/br>“小末,你和林蕭不會有結(jié)果的?!?/br>“結(jié)果?”我認真的想了想,才說:“我對林蕭坦白了喜歡后,就沒打算過會和他有結(jié)果?!?/br>齊思突然用力的捉住我的手臂,他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快停止吧,這樣下去的話,林蕭會害死你的?!?/br>害死?林蕭害我的次數(shù)還少嗎?深刻的知道每一步驟。可我還是明知故犯。獲得齊思的批準(zhǔn),我光明正大的提早下班。站在街邊,默默的抽著煙等許北。猜想著林蕭會和哪個女人在什么樣的餐廳約會,會穿什么顏色的西裝,打什么樣的領(lǐng)帶。用著紳士風(fēng)度,與對方有什么樣的身體接觸。這妒忌,因為不認識的第三者破壞后,成了明目張膽的占有欲。“等了很久?”許北走得有點急,停到我面前還微微喘著氣。我沒有等很久,只是睜著眼說瞎話:“嗯,非常久。”“來,這是補償。”許北從大衣里摸出一個小盒子。精致的禮盒,用上等柔軟的綢帶綁了一個蝴蝶結(jié)。我開玩笑般的問他:“這該不會是戒指吧?”“如果是,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氣氛在微妙中不斷的變化。形成化學(xué)反應(yīng)。我拆開盒子,里面是一條深寶藍色真絲領(lǐng)帶,中央還繡了一個圓圈,里面有朵指甲大小的白色玫瑰花。“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藍色,總之看了一眼就稀里糊涂的買了下來?!?/br>“喜歡?!?/br>“嗯?”“我……很喜歡。”他的表情放松下來,沉著聲音緩慢的說:“你喜歡就好?!?/br>“謝謝?!?/br>“平安節(jié)快樂。”一個寒冷的夜晚,令人迷醉的燈光下,人來人往的喧嘩聲中。許北親吻了我。原來親吻也是可以浪漫到不可復(fù)制。可我多想眼前這個溫柔的人是林蕭。我真卑鄙。享受著許北的溫柔,心里卻想著林蕭。和許北在一起,可以全方位每一個細胞都放松。跟他在一起,心里沒有負重。像酒精,可以使人短暫麻痹而從中得到快樂。可是有什么用呢?我低頭看了下手表,歉意的朝許北笑了笑:“很晚了,我該回去了?!?/br>“我送你吧。”“不用了。”告別了許北,看到燈光下自己孤僻的影子。一想到習(xí)慣了等待,太過天真的認為,只有期待了什么,所等待的就會來。我再次回到了林蕭的陰影中。路過一家鋼筆店,鬼死神差的走了進去。“先生,今天是平安夜,本店所有鋼筆可以打九折?!?/br>應(yīng)接不暇的鋼筆擺在面前。我選了一支純黑金夾的鋼筆。“就要這支,幫我包起來吧?!?/br>十二點前順利回到家。林蕭沒有回來。我緊張什么?我期待什么?從冰箱里順手拿起一罐啤酒,趴在陽臺看著遠處廣場上盛放的煙花。那里的煙火下面,肯定有許多人,或者是情侶,或者是親友一起互相祝福的迎接圣誕節(jié)。就我置身事外。也許林蕭也在那里。在家看著別人熱鬧,自己也跟著熱鬧了。并不會覺得自己孤零零,只是有些惆悵。我把鋼筆放在林蕭房門前,祈禱這份禮物,第二天不會出現(xiàn)在垃圾桶里。☆、28第二天,圣誕節(jié)。林蕭一夜沒回來。我喝了八罐啤酒才徹底睡到第二天。酒醒時,頭疼得發(fā)麻。把胡子刮了一下,穿上灰黑色條紋的西裝與白襯衫,手里是許北送的領(lǐng)帶。猶豫不決中,還是系上。正準(zhǔn)備出門,就碰見即將進來的林蕭。在他虎視眈眈的目光下,自己仿佛是唾手可得的獵物。“這條領(lǐng)帶,是那個男人送的吧?”林蕭摸著領(lǐng)帶絲滑的料子,“看質(zhì)地和裁剪都是上等貨色,眼光不錯?!?/br>“姐、姐夫……”躊躇不安的往后退了幾步,繃緊了面色?!拔液驮S北只是同事關(guān)系……”“不用急著解釋,我沒有懷疑你。”“那……我先上班了?!?/br>林蕭按住我肩膀,只聽他靠在我背后,湊到耳邊上說:“這個周末去看望季雅?!?/br>“好……”心病是沒辦法挽救的一種病。只能當(dāng)做情傷的實驗。說不定有哪一天,可以自我修復(fù)。長期受到壓迫的神經(jīng)錯亂再度緊張起來,加上喝了酒后的緣故,疲憊且乏力的睜著眼,我不得不服用大量的鎮(zhèn)定藥。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jiejie。我看到溫婉的jiejie下一秒就變了模樣,掐住了我脖子,猙獰可怕的逼問我,為什么要搶走她的老公。她是如此的疼愛我,我就是用這種方式來回報她。jiejie對不起……我也很痛苦。瞬間畫面變成了林蕭和所有人圍觀我,我被他們包圍著,忍受嘲笑和唾罵作為洗禮。腳下的路化成泥濘沼澤,伸出無數(shù)只手把我拉進黑暗中。我想要喊林蕭。他卻狠狠的推了我一把。“啊不要……”我忽然驚醒過來,并沒有什么jiejie,也沒有任何人,只是我做了一個極度不安但綺麗的惡夢罷了。是不是道歉的話說太多,就會變得不認真。周末。jiejie就葬在種滿鮮花的地下。天空破天荒的下了一場小雨。西裝上沾著雨露。我買了一大束白玫瑰,中間夾著一朵嬌艷欲滴的紅玫瑰,顯眼又出眾。放在jiejie的墓前,安靜得能聽見雨聲滴答的落在地上。那朵紅玫瑰就像被純白軟禁的紅。是不敢慟哭的沖動。我跪在jiejie面前誠懇的悔改。口是心非的說著早就想好的臺詞。如此的表里不一。林蕭揪著我的頭發(fā),把我的頭用力的按在地上。雨水打濕了頭發(fā),額頭與堅硬的地面碰撞,潮濕的發(fā)梢與皮膚沾上泥垢。“你知道此時該說什么嗎?”林蕭慢悠悠的開口問。“對不起……”綿延不斷的愧疚,